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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是如何及時趕到,從八岐大蛇嘴下?lián)苹刈约旱模?/br>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故人,但到底是個怎樣的故人,能讓他做這么多?可以托妻寄子的生死之交?伯牙子期般的知己?今天他是逮到機會了,米曜勾起嘴角,從褲兜掏出一片金色符篆。他將符篆往眼睛上一抹,口中誦咒,下一秒,仿佛被吸收進了眼睛,符篆憑空消失了。米曜得意地想:“裝睡利器,神目符!”這樣,就算他閉著眼睛,也能瞧見楚澤的一舉一動。而且由于施咒,他的身體不會有任何反常的動靜,就跟真的睡著了一樣。米曜保持挺尸狀,數(shù)著時間盼楚澤:“快點回來!讓我看看我睡著的時候,你會對我這個故人耍什么花招?!?/br>作者有話要說:楚澤隱藏的人|妻屬性終于顯現(xiàn)了!有木有妻子照顧喝酒歸來的丈夫的感覺?下章,感情戲繼續(xù)。第23章偷吻大約五分鐘后,米曜終于等來了楚澤。門一響,楚澤提著一大一小兩個袋子走進屋。由于米曜平躺著,視線只能見到周圍和正上方,他聽到楚澤那邊一陣塑料袋摩擦的響聲,接著一身黑衣的楚澤朝他走來,小心翼翼地坐在米曜旁邊。這下米曜能看清楚澤了。因為剛洗過澡,他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被燈光一打,反射著亮光。他的面部依舊沒有一絲表情,看上去有點冷,好在并不兇。奇怪的是,他的眼角泛著一抹紅,仿佛染了一筆淡淡的胭脂,給白皙的臉添上一絲艷色。米曜瞅著楚澤的眼角,只覺得怎么看怎么怪??伤紒硐肴ィ矝]明白過來哪里不對勁,只好作罷,繼續(xù)暗搓搓地觀察楚澤。如果從楚澤的視角來看,米曜顯然處于熟睡的狀態(tài)。他眼瞼合上,睫毛沒有一絲顫動,想必睡得很深了。而對米曜而言,楚澤打量自己臉的時候,他其實正在和楚澤對視。他們四眼相對,距離不超過半米。這種感覺很詭異,只不過米曜年齡小,至今沒談過一個女朋友,他自然不知道,兩個人能長久的對視一定是有感情,不然就很唐突了。房間里一片靜寂,楚澤默不作聲地盯著米曜,盯了許久。米曜一開始還能堅持與他對視,后來就撐不住了。實在太怪異了,于是他真正的“眼睛”閉上,過了一會兒睜開,米曜心里哀嚎一聲:“怎么還在看我啊?都超過五分鐘了!我長得有這么帥么?!”楚澤自然聽不見他的腹誹,還以為米曜保持著沉睡。他提起腳邊的小袋子,取出幾樣東西。米曜忙定睛觀察:“喲,太貼心了!”楚澤扭開碘酒瓶的蓋子,從一包棉簽里取出一支,伸進瓶口粘上碘酒。棉簽頂端的白色被染成棕色,一股特殊的藥味鉆進米曜的鼻子。接著,楚澤很小心地用棉簽頂部挨了挨米曜肋下的傷口,像是怕弄疼他。確定米曜沒有因此難受,楚澤才繼續(xù)輕柔地幫他處理傷口,叫米曜這個偷窺者都有點不耐煩了。他在心里吶喊:“楚澤,我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你這么磨磨蹭蹭的干嘛?何況,你現(xiàn)在就算用棉簽狠狠戳我,我也不會有反應(yīng)的啊?!?/br>楚澤卻維持著那個姿勢,將藥一點一點抹在傷口上。雖然面無表情,米曜卻看得出來,他沒有一絲不耐煩。米曜心道:“看來楚澤很有當護士的天賦?!?/br>光是涂碘酒,楚澤就花了十分鐘。米曜簡直懷疑楚澤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肋下終于不再傳來涼颼颼的感覺,米曜心道:“終于涂完了……”沒想到下一刻,楚澤驀地俯下身,朝米曜的腰吹了一口氣——米曜:“……我擦擦擦!好癢!又冰又癢!”他藏在身體里的靈魂驚疑不定,覺得楚澤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用得著么?擦完了還附帶吹氣的?他真的一點也不疼啊……楚澤察覺不到米曜的想法,像哄摔傷后哭唧唧的小孩似的,連著又吹了三口。米曜:“生不如死啊啊啊——好癢?。?!”他癢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更無法阻止,只有心里的小人不斷在打滾。那小人邊打滾,邊叫嚷:“楚澤!楚澤你給我等著!神目符效力只有兩小時,等我能動了,非要叫你還回來,讓你也試試這滋味!”可惜楚澤聽不見這些話,他再抬起頭的時候,面色又恢復(fù)冷淡,接著開始給米曜包扎。柔軟的紗布被按在傷口上,一股電流莫名其妙竄上腦袋,米曜怔住了。他一邊想:“我是不是也魔怔了?”一邊打量楚澤,恰好對上他的目光。面前楚澤的面龐意外地與夢中那張臉重合,一樣的冰冷,一樣的好看。那目光也相似,一樣沉甸甸的,像是埋藏著太多無法訴諸于口的秘密。米曜心臟結(jié)結(jié)實實一跳,覺得那眼神深得有點嚇人。他甚至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就快溺死在其中了。所幸楚澤很快就低下頭繼續(xù)包扎。米曜只感覺自己心臟砰砰跳起來,有點悶,還有點難受。不得不說,神目符效果很贊,米曜以為自己心跳劇烈,他的身體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反常。此時,他的胸口微微一起一落,睡相是說不出的安詳。就這樣,米曜目睹楚澤包扎完肋骨,轉(zhuǎn)而包扎他的虎口。同樣輕如羽毛的動作全套重復(fù)一遍,米曜心中小人癢得嗷嗷叫,眼淚都流了出來。真是太折磨了……在某個瞬間,米曜十分后悔。他覺得自己把自己坑了,因為神目符的原因,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楚澤對自己為所欲為……雖然很感謝楚澤,這么……額,溫柔地對待自己,但他是不是溫柔過頭了點?還有,他怎么從不知道,冷冰冰的黑龍竟有照顧人的癖好?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他一邊感慨,一邊見楚澤收拾好處理傷口用的材料。他把剩下的棉簽、碘酒瓶等重新裝入小塑料袋,接著站起來,走到門口處,提來那個大塑料袋。楚澤在米曜的視野里消失了好一會兒,期間,米曜百無聊賴地對著天花板,聽不遠處傳來各種匪夷所思的聲音——有放置重物的聲音,按下電源開關(guān)的聲音,片刻后,楚澤似乎去了某個地方,乒乒乓乓似乎有鐵器在碰撞,同時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米曜迷迷糊糊想:“他這又是要做什么?”之后的半小時,楚澤沒有來到他床邊。米曜無聊得都快睡著了,他正打著瞌睡,鼻間忽然聞到一股nongnong的香味。米曜以光速清醒過來,以他敏銳的嗅覺,立刻判斷出:“楚澤在做飯?!”第一反應(yīng)是,賓館怎么做飯?第二反應(yīng)是,見了鬼了!楚澤居然會做飯!還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