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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所以我舍不得?!痹S子航垂著腦袋輕聲道,“在路上的時候,我就把人調(diào)包了。真正的聶青嵐被我暗中派人送去了游樂場作為受到驚嚇的補償,至于穿著一樣衣服的贗品……已經(jīng)帶著手機從一條沒有監(jiān)控的安全通道離開了。這是學校,我最熟悉地形?!?/br>虛驚一場的我說不上來是終于松了口氣還是愈加氣悶,揚起手賞了對方一巴掌:“為什么要這么做?”許子航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一下,有點倔強地直視著我:“因為我想見您。哪怕用詭計和謊言才能實現(xiàn),哪怕見到您之后一定會被家暴……我也甘之如飴?!?/br>“我可以一直很乖?!彼瓜卵劢廾凵褡兊酶贿z棄在街頭紙箱里的小狗一樣濕潤,“我保證以后跟您玩囚禁游戲一定會先獲得您的許可,做事情會把握好度……所以您,能不能別不要我?”AngelicBitch58我按著太陽xue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琴房,身后則綴了條短時間甩不掉的小尾巴。誰讓我剛剛腦子一抽說了聲“好”。明知道這小崽子在故意裝可憐,但只要他露出那種惶惶不安的表情,我就有點舍不得狠下心。……該死的依賴型人格障礙。該死的過度共情。當初被Dom調(diào)教時生出的心理問題看來還是沒完全治好。哪怕我盡可能鐵石心腸地渣了一個又一個,也只是稍稍有些好轉(zhuǎn),還是很容易就被看穿我本質(zhì)的家伙牽著鼻子走。我在心底罵罵咧咧,黑著臉將腦袋埋進了聶文洲懷里:“……青嵐在游樂場?!?/br>對方伸手扶住步履不穩(wěn)的我,極為冷淡地瞥了眼搞出這一系列事端的許子航:“剛剛找到了,但是反饋給我的消息說她好像精神狀況不太好?!?/br>聽到這話,我一記眼刀登時甩了過去。那狗崽子接收到后委屈巴巴地咬了咬嘴唇,拽住我衣角輕晃了下:“對不起……我手下的人可能太粗魯,以至于嚇著她了……”粗魯不也是跟你學的。先用頸刀砍暈我,再綁走鎖進房間里強上的事都做得出來,手下人能紳士到哪兒去?我嘖了聲,又賞了許子航一記眼刀。*來到聶家后,綁架事件的罪魁禍首被門口敵意滿滿的保鏢攔下了。在狗崽子賣慘前,聶文洲伸手捂住我的耳朵,順便用比我高出一頭的身體徹底擋住了許子航向我投來的視線。——走。他面無表情地用唇語說道。我眨了眨眼,乖乖順著對方的意思邁進大門,一路來到了位于三樓的臥室。聶青嵐看起來很不好。雖然經(jīng)醫(yī)生確認過沒有任何外傷,但她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一直垂著頭縮在被子里一陣陣發(fā)抖,任誰搭話都不理睬。看到原本活潑開朗的小姑娘被嚇成這樣,我內(nèi)心歉疚得很,完全不敢看聶文洲的表情。許子航那小王八蛋之前敘述得太輕描淡寫了,我完全沒預料到會是這樣。如果有人連累了我很重視的親人,我可能……我慫了,偷偷摸摸從氣氛壓抑的房間里逃出來,抱著膝蓋靠坐在門口。聶文洲追了出來。他彎下腰將一杯溫水遞到我唇邊,英俊的臉上仍舊沒什么表情:“怎么了?”我雙手接過杯子,先低下頭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后才鼓起勇氣看向?qū)Ψ剑骸皩Σ黄?。?/br>聶文洲沒說話,看不出情緒的烏黑眸子靜靜看著我。我沮喪地將腦袋埋得更低,手足無措地揪了揪腳下毛茸茸的地毯:“……青嵐不會有事吧?”下巴被對方抬了起來。聶文洲單膝跪到我面前,伸手揉了把我的頭發(fā):“找醫(yī)生看過了,睡一晚應該就能恢復正常,我今晚會照顧她的?!?/br>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僵著身體小聲又說了句對不起。對方挑眉:“最近日子過得太安逸,這事也算給我在安保方面提了個醒。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保鏢沒盡到責,你道什么歉?”“我……我不該找青嵐配合我假裝相親……”我說著說著鼻子就有點酸,眼眶也有點熱熱的,“不然她不會被許子航那狗崽子記上……”“這筆帳我會在別的地方向許家連本帶利地狠狠討回來?!甭櫸闹抻檬种腹瘟讼挛业谋羌猓Z氣低沉中流露出些許無奈,“至于你……乖乖上點藥然后回家休息。這事對你而言就結(jié)束了,知道嗎小哭包?”你才小哭包!我將眼淚忍回去用力搖了搖頭,執(zhí)拗地重新昂起頭看他:“沒結(jié)束。”“那寶貝你還想做什么?”聶文洲彈了下我的腦門,將我抱起帶到了隔壁房間,“你慢慢想,我給你處理下崴傷?!?/br>我咬著下唇乖乖坐在床沿,看對方親自替我脫鞋,又去浴室取了條毛巾用冷水打濕裹上冰塊,輕輕敷在我微腫的腳踝上。有點刺痛,還有點……“……冷?!?/br>我看向聶文洲的眼睛,軟軟地撒嬌。總之這人要是敢給我蓋衣服我就……還沒想好怎么炸毛,有力而溫暖的擁抱就中斷了我的思緒。我垂下眼,別別扭扭地回抱住對方:“我……我要留下來照顧青嵐,還要在她恢復后當面向她道歉,爭取獲得她的原諒。至于許子航……我會用別的方法收拾他?!?/br>“好。”聶文洲親了親我的臉,深邃迷人的眼里含了幾分笑意,“我媳婦真懂事?!?/br>誰他媽是你媳婦?!我氣急敗壞地仰起腦袋,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雖然豪言壯語被我放在了前面,然而慘痛的事實證明,我確實不太會照顧人。尤其還是在困得迷迷糊糊并且一瘸一拐的負傷狀態(tài)下。在我第三次不小心將斟滿溫水的杯子摔到地上以后,聶文洲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后就尤為霸道地直接將我打橫抱到了另一間屋子的床上。我忽然陷進綿軟溫暖的床褥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睜大了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聶、聶總?”“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首先,寶貝你是傷患理應好好休息?!甭櫸闹拗谱∥椅⑷醯膾暝?,聲音稍顯低啞,“其次,你在旁邊會讓我心猿意馬。所以乖乖睡覺,不然我會把你的手綁到床頭,再用道具把你弄得哭到?jīng)]力氣想別的。明白嗎?”聽完最后一句話,我卻不怎么害怕。自打漸漸摘掉有色眼鏡看聶文洲,我好像可以開始從他話語里讀出更多的意思,而不只是像原來一樣直接炸毛。對聶文洲這人而言,用言語來表述的威脅其實并不算真正的威脅。反倒更像是……隱晦的情趣。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