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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又干壞事?!?/br>付秋野笑:“那你自己去玩吧?!?/br>jiejie跑到她最愛的秋千上坐下,晃悠著兩條小短腿,看著肖澤陽哼哧哼哧地搞衛(wèi)生,低頭跟他說著什么。白狼很快丟下掃地機(jī)器人,跑到秋千的背后,立起來用前爪勾著木板,把肖澤曦蕩了起來。肖澤曦站了起來,興奮地捏著繩索,白狼在她下面繞了兩圈,往后退幾步,輕巧地蹦上了還在來回蕩的秋千。付秋野“嘖”了一聲:“我去收拾吧?!?/br>肖暑拉住他的手:“他會記得收拾的。”秋千上的白狼朝著jiejie翻出軟軟的肚皮,一長條掛在木板上,尾巴一晃一晃地,嘴里咕嚕咕嚕跟她撒嬌。肖澤曦重新坐下來,把弟弟攬過來一點(diǎn),熟練地摸著他的肚子。秋千慢慢停下來,弟弟舒服得瞇起眼睛,親昵地把jiejie的手從頭到尾舔了一遍,然后翻過身來,“嗚嗚”兩聲,跳回了地上,開始繼續(xù)掃地。付秋野摟住身邊人的腰,道:“長得跟你這么像,性格倒是一點(diǎn)都不像?!?/br>肖暑轉(zhuǎn)過頭來,嘴角帶著笑意:“要不我也跟你撒個嬌?”“好啊,”付秋野一下來了精神,“像昨天晚上……”“噓?!毙な畎咽持笁涸谧齑缴?,“小心被屏蔽?!?/br>付秋野道:“那我們回房間。”肖暑看著他直笑,按鈴把管家叫上來,把兩個小家伙丟在溫室里面。※※※※※※※※※※※※※※※※※※※※我的媽呀,女兒用超能力讓爸爸變得開心也鎖我?????????4.見色起意肖暑第一次見到付秋野的時候,付總還不是付總,只是一家小娛樂公司的二把手,而且剛剛跟人在停車場打了一架,白襯衣蹭臟了,袖子一直卷到手肘以上,扣子解到胸口,滿身的狼狽,靠在他被放了氣的車旁邊,咬著煙,到處想摸打火機(jī)。肖暑剛從某個無聊的晚會上出來,開著他價格不菲的小翅膀車,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那人站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面,似乎是聽到了引擎聲,抬起頭來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像是被豬油蒙了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車開出了停車場又重新繞進(jìn)來,甚至懶得做掩飾,一個急剎停在了他的身邊,熄火,下車,拋過去一個打火機(jī)。付秋野微微發(fā)愣,接了打火機(jī),抬頭望著身前的人,那雙漂亮又深邃的眼睛被燈光照著,長而卷的睫毛扇動幾下,然后眼角慢慢彎了起來,連帶著臉上的傷一起勾出了笑容。“多謝,”付秋野說,“借你個火?!?/br>他低頭,薄唇微微張開,有些隨意地咬住煙頭?;鸸庖婚W而過的照亮了他的整張臉。肖暑就這樣站在旁邊看著。付秋野把煙點(diǎn)著了,打火機(jī)還給他,他慢吞吞地也抽出煙,點(diǎn)燃了,安靜地靠著車門往肺里面吸。付秋野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抽著抽著便笑了起來,指了指邊上的禁煙標(biāo)志:“大明星,小心被拍到,發(fā)你通稿?!?/br>肖暑不愛說話,勾了勾嘴角沒有回應(yīng),很是享受地微微瞇起眼睛。付秋野在看他眼角處那塊小小的白疤,看得像是入了迷,一時間也沒有了言語,只是隔著彼此間的煙霧打量著他,打量得赤.裸又放肆,而后者似乎也并不介意,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讓他看,抽完了煙,甚至扯了扯襯衣的領(lǐng)子,把煙掐滅在垃圾桶頂,打開車門準(zhǔn)備離開。付秋野敲了敲他的車門。肖暑不急不忙地把車窗搖下來,那人彎下腰,帶著淤青的手肘撐在他的車窗沿上,解到了胸口的襯衣往下墜,一眼掃過去幾乎可以一覽無余。他臉上帶著nongnong地笑意,眼睛一動不動地定在肖暑的臉上,道:“好人做到底,我的車壞了,手機(jī)也丟了,能不能借我手機(jī)打個電話?”肖暑成名早,私生粉多,手機(jī)這種東西向來都是高敏感物品,付秋野也沒想他會答應(yīng),未料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可以?!?/br>很好聽的聲音,磁性,低沉,帶了些清冷,與他唱搖滾時截然不同。付秋野接過他遞來的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然后跟他道了謝。肖暑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重新?lián)u上車窗,付秋野就站在原地,一直目送他車從停車場里慢吞吞地開走了。等紅燈的時候,肖暑看了一眼手機(jī),通話記錄里有一個被新存的電話號碼,備注名字叫做“付秋野”。付秋野。肖暑看到這個名字就明白了,居然是付家人。單單是一個名字,他心里那點(diǎn)冒騰的躁動便被澆了個干干凈凈,他把手機(jī)丟在副駕上,再沒有打過那個電話,卻也沒有刪除,就這么一直留著,留到畢業(yè)典禮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一個來電。他穿著又長又熱的粉邊學(xué)士服,帶著墜穗的帽子,站在J音大的綠草坪前面,被一群不認(rèn)識的學(xué)弟學(xué)妹拉著合影。一個學(xué)芭蕾的小學(xué)妹提醒他說:“肖學(xué)長,你的電話在響誒?!?/br>肖暑掏出手機(jī),望著那來電人沉默了幾秒,慢慢想起來此人是誰,按了接聽鍵。里面那人說:“肖暑,畢業(yè)快樂,謝謝你上次借我火?!?/br>肖暑“嗯”了一聲:“不客氣?!?/br>那人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你往右邊看看?”肖暑轉(zhuǎn)過頭去,望見食堂前的大柳樹下站了一個人,拿著手機(jī),臉上的笑被大太陽照得晃眼。他的傷似乎養(yǎng)好了,今天穿了一身淺色的休閑裝,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些亂,看起來像個涉世未生的大學(xué)生。遠(yuǎn)遠(yuǎn)地一望,他好不容易洗掉了豬油的心臟又開始發(fā)懵,莫名其妙地往嗓子眼里蹦著。“剛好經(jīng)過這邊,沒想到真的能碰到你。等下一起去吃飯吧?”肖暑絕不是純情的小孩兒,也不是隨心所欲的情場老手,單憑一張臉和身后的資源,圈里跟他示好的男男女女層出不窮,他從來都沒有回應(yīng)過。但這回不知道怎么了,碰上一個討厭的付家出身的人,耍了些再直白不過的小手段,他捏著手機(jī),嘴里卻道:“那就等下?!?/br>“好啊,”他笑彎了眼睛,“等你?!?/br>飯就在學(xué)校的食堂里面吃,來來往往地到處都是人,肖暑還沒有換下學(xué)士服,只是摘了帽子,端來盤子在付秋野對面坐下。一個付家出身的人,吃這些稱不上好吃的飯菜吃得很認(rèn)真,看得出來家教甚嚴(yán),吃飯的時候少言,咀嚼不發(fā)聲,連勺子與餐盤的碰觸都很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