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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驕傲,“不瞞你說!雖然難,但是扛不住村里人心齊。頭兩年還得靠專家,這兩年咱們自己就行了!”“日子啊,是眼看著就變好了?!贝彘L是個人來瘋,容子隱愿意捧著,他話也變得多起來。旁邊跟著的羅夏幾個人,聽著心情也跟著輕松許多。畢竟這個村子的情況真的比他們過去的幾個強太多了。等到了鱉池看見病鱉之后,一行人的心情就變得更輕松了起來。“病毒性出血熱,就是腮腺炎,不是大毛病?!比葑与[抓起一只病鱉仔細(xì)的看了看,很快就有了答案。羅夏沒伸手,他就著容子隱的手看了看,對上病名才反應(yīng)過來的確是這個毛病。倒也沒有別的緣故,鱉這個本來就是冷門,即便是獸醫(yī)系的,也鮮少有碰見捧著王八或者龜找他們看病的。羅夏碰見的案例少,所以一時間也沒反應(yīng)過來。可后趕來的村里的畜牧站的老大夫卻覺得不對勁了,“那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好?。俊?/br>因為他一開始也是判定的這個毛病,腮腺炎的癥狀無非是那幾個,全身浮腫,鱉類的背甲和腹甲有點狀或者搬磚出血??诒橇餮倩野酌訝€等等。容子隱手里拿著的這幫病鬼,全部是這個毛病。所以一開始老大夫也做了相關(guān)判定。但是對癥用藥之后,并沒有好轉(zhuǎn)。不僅沒有,反而更嚴(yán)重了。容子隱聽他這么說,也覺得有點奇怪。“送檢了嗎?”“還沒來得及,剛把病毒樣本送上去,還沒得到結(jié)果呢!”容子隱喊了羅夏過來,“先想法子檢查一下。”然后容子隱和羅夏一起,取樣調(diào)查,用他們自己帶來的機器做一個粗淺的臨時判斷。得出的結(jié)論是一樣的。也就是說,病情沒有錯誤,用藥也是對的。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不能好轉(zhuǎn),排除病菌變異,就只剩下一個情況,有人搞鬼。“你們村養(yǎng)鱉的罪過人嗎?”容子隱把村長帶到一邊問他。村長想來想去,自家村里的鄉(xiāng)親雖然這幾年過得不錯,可也都不是耀武揚威的人。哪怕街坊偶爾有爭執(zhí),也很快就好轉(zhuǎn)了。怎么都不至于像容子隱說的那樣,到要斷了全村營生這么可怕。老大夫也跟著納悶。容子隱回到水邊,突然眼疾手快從里面撈出一只鱉來。“這個……”容子隱盯著這鱉看了一會,然后遞給村長,“這個鱉不是你們村的吧!”村長看了看,也驚了。還真不是!老吳湊過來看了一眼,有點懵逼,因為在他看來,王八都是綠豆眼,就容子隱手里舉著的這個,和水里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同。容子隱簡單的給他解釋了一下,“他們養(yǎng)的是中華鱉,是咱們本土品種,我新抓的這只是外來品種。”“那有什么不同呢?”容子隱想了想,“中華鱉要更加英俊吧!”中華鱉:【突然驕傲】作者有話要說: 老吳:你到底怎么從一個王八臉上看出英俊的!--------------有四更,一回來☆、消失的記憶老吳一臉正經(jīng),下意識就覺得容子隱是在逗他玩。偏偏村里的鄉(xiāng)親們也覺得容子隱說的沒錯,竟然試圖游說老吳,“你看,咱們?nèi)A國的王八就是與眾不同,連殼子都更加英俊一些!”“沒錯!眼睛也大!”“味道還好!”前面兩個還可以評價為鱉類內(nèi)部審美,可最后這個味道還好是什么鬼?是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嗎?老吳也是哭笑不得,但最后這事兒還得找容子隱要個章程。按照村長介紹,村里只有一種鱉,那就是中華鱉。那么這個外來品種的,肯定就不對勁兒。“這個外來品種叫珍珠鱉,主要分布在美國中部和南部,后來被引入中國??芍饕B(yǎng)殖地區(qū)在兩廣。本土是沒有的?!?/br>“那就可以判斷出是故意弄過來的?”“對!而且說不定這只珍珠鱉,就是最早帶病的鱉種。你們每次治療,有所好轉(zhuǎn),就有人悄悄投放一批病鱉,加速病情。”病毒性出血熱在早期的確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一旦到了晚期,治愈率極低。他們還是來的早,剛發(fā)現(xiàn)無法防止,他們就到了,要是再晚那么一周兩周,這些病鱉多半就該就地焚燒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村長聽見焚燒兩字就心里發(fā)顫。容子隱搖搖頭,“沒事兒,按部就班治療就可以。不過這樣你們也得重新整理養(yǎng)殖場。珍珠鱉和中華鱉不是同種,飼養(yǎng)方式有很大的區(qū)別。”“多謝多謝!”村長趕緊道謝。可老吳卻更擔(dān)心那個投放病鱉的人。容子隱晃晃手機,“沒事兒,已經(jīng)報警了?!?/br>“警察還管這個?”老吳震驚。容子隱理所應(yīng)當(dāng),“無差別投毒當(dāng)然要管,這可是犯罪。”原本還想組織村里人守夜抓人的村長陡然對容子隱生氣了無窮的敬意。覺得這個京城來的專家真的是啥啥都懂,學(xué)識非常淵博。到底是十里八鄉(xiāng)的養(yǎng)殖大戶,鎮(zhèn)上的警察很快就來了。別看是村子,可由于養(yǎng)鱉,養(yǎng)殖場里也安裝了不少攝像頭。挨個排查下來,最終鎖定了一個人。是養(yǎng)殖場的打更的。視頻里雖然沒有拍下來他投毒鱉的現(xiàn)場,可根據(jù)路線和他手里拿著的東西推斷,他的嫌疑是最大的。“這怎么可能?!”村長嚇了一跳。這個打更的也算是村里知根知底。雖然是外聘的,可也和村里人沾親帶故才把守夜的事兒交給他。“他姑姑是我們村里的老人了,臨去世的時候求著我們照顧侄子,我們也不好一點忙都不幫。可他圖什么??!”別說村長,就是村里的鄉(xiāng)親也都不懂。原來這個打更的連飯都吃不上,現(xiàn)在靠著鱉廠都能攢下一大筆娶媳婦的錢了,到底為啥要坑害村里?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警察那頭也趕緊把人抓來,打算就在村里三堂會審。容子隱一直沒說話,盯著打更的臉看,像是在回憶什么。老吳覺得他眼神不對,小聲問了問他,“這是怎么了?”容子隱想了想,“我覺得我見過他?!?/br>殊不知,容子隱這句話一說完,那個打更的也正好看見容子隱,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差點跪在地上。警察頓時覺得這里面有問題,立刻追問道,“你是怎么回事!”那個打更的死命搖頭,最后竟然嚇得直接暈了過去。他倒地的方向也很寸,正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