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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抱出了一個布娃娃,他將布娃娃抱在懷里又搖又哄還用奶瓶喂奶…… 白荷看著看著,戲謔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她突然有些明白覃小津的良苦用心了,但是她卻先取出手機(jī)對著覃小津一頓猛拍,比起好的創(chuàng)意,眼下給覃小津留影更為重要,畢竟這種造型的覃小津可不多見。 “喂,喂,白荷,你干嘛?”覃小津正認(rèn)真地演繹著寶媽的角色,猛一抬頭發(fā)現(xiàn)白荷在偷拍他,忙放下娃娃沖了過來。 白荷趕緊將手機(jī)藏到身后去,嘴里道:“日后你在國內(nèi)古箏界名聲大噪后,我就將這些照片賣給你的箏迷,一定會有人出高價吧?” “你這個女人怎么忘恩負(fù)義呢?”覃小津去搶白荷的手機(jī),奈何白荷機(jī)警又靈活,兩個人的糾纏引來畫舫一陣搖蕩,白荷一個沒站穩(wěn)就摔到了覃小津懷里,覃小津卻猛地脫下頭上的黑褲襪戴在了白荷頭上,又迅疾掏出手機(jī)對著白荷一陣猛拍。 白荷懊喪瞪著他:反正這個男人的幼稚一面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家里來客人了 終于回到了藍(lán)花塢。 車子停在村口,覃小津卻向副駕駛座的白荷伸出手。 白荷問:“干嘛?” “手機(jī)沒電了,借我打個電話。” 白荷冷哼一聲,她才不信,她將數(shù)據(jù)線遞給覃小津:“出租車上都可以給手機(jī)充電,你這么高檔的車,還怕沒有充電的設(shè)備?” 覃小津瞇起眼睛盯著白荷,用長久的瞪視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白荷只好交出自己的手機(jī),覃小津這才笑起來。 只見他拿著白荷的手機(jī)搗鼓了一會兒,白荷想看,覃小津就向著車窗的方向使勁后仰了身子,白荷只好作罷。終于搗鼓完了,他將手機(jī)還給了白荷。 說好的打電話呢? 白荷也不想問,問了他反正就是耍賴皮。 兩人下了車,去后備箱取了電腦。覃小津?qū)⒀b著電腦的紙箱往白荷懷里一塞,插著褲兜就先走了。 畢竟花了五位數(shù)的人民幣,沉也是情理中事。不過作為一名資深的離異單親mama,什么臟活重活都親力親為,要是喝幾碗酒,打虎這種事說不定還輪不到武松出手呢。所以白荷抱著電腦箱走進(jìn)村口,并不覺得覃小津的舉動不夠紳士。 然而白荷卻遇到了葉知秋。 葉知秋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見到白荷就熱情地要來搭把手:“白小姐在搬什么?看起來很重的樣子,還是我來吧?!?/br> 葉知秋的手還沒伸到紙箱上,前方的覃小津就一陣風(fēng)折了回來,一把抱過了白荷懷里的紙箱,看著葉知秋,眼神里帶了一絲警惕,說道:“葉大哥不是在河邊捉魚嗎?” 葉知秋抬頭看了眼天邊的夕陽,這位小老弟帥是帥,腦子不太行啊,捉魚,那是早上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那些魚早已經(jīng)在許多人的肚子里了。 “覃先生,你家里來客人了?!比~知秋善意提醒了一句就閃了。 看著葉知秋的背影,覃小津搖搖頭:這位大哥臉長得還行,但是腦子不行啊,竟答非所問。 見葉知秋走遠(yuǎn)了,覃小津又將電腦箱塞回白荷懷里,白荷:“……” 這個無恥的男人。 她沖著葉知秋離去的方向喊道:“葉……” 覃小津迅速將電腦箱重新抱了過去,橫了白荷一眼,負(fù)氣向前走去。 一個人自尊心強(qiáng)好勝心強(qiáng)就得受累,所謂人至賤則無敵嘛。 看著覃小津的背影,白荷心情十分愉悅地邁開了步子—— 葉知秋說覃家來客人了,不知道來的是什么客人。 白荷扭頭回望了下村口,剛才下車沒注意,現(xiàn)在她看到了老張的車子,難道是覃山海來了? …… …… 除了覃山海,還有覃湖、李夢瑤、桑教授,這是舉家都來了。 舉家來的還有向家人。 白荷和覃小津走進(jìn)覃家老房子,就被一陣噴香撲鼻的魚香味熏醉,覃小津手里電腦都忘記放下就進(jìn)了飯廳,看到覃山海時,他臉頓時放了下來。 “mama,覃叔叔,你們回來了?再不回來,魚可要被大家吃光了?!瘪嘶ㄈ轮?,“不過,常叔叔給你們留了幾條魚——” 白荷抬眼看著覃小津,此刻,這位覃小先生想吃的不是魚是人! 但是很快,覃小津的笑容就驅(qū)走了滿臉陰霾:“夢瑤姐,你也來了——” 覃山海太陽xue突突地跳:又開始演戲了!他怎么生了個戲精? 白荷瞥見覃山海臉上精彩的表情,心里嘆息:他是沒見到他真正的演技,他連寶媽都能演,還有什么戲不能演? 第一百三十八章 教子 白荷胡亂吃了口魚就領(lǐng)著覃浪躲進(jìn)了自己房間,她原本也想帶覃浪花躲走,奈何覃浪花是個人來瘋,而覃小津也執(zhí)意留下覃浪花,似乎他的戲需要覃浪花當(dāng)個道具。 房間里,覃浪看著白荷的新電腦發(fā)出驚呼:“哇,好漂亮的電腦啊,鍵盤和鼠標(biāo)都好酷?。∈邱迨遒I了送給mama的嗎?” 以覃浪對親媽經(jīng)濟(jì)能力的了解,白荷是絕對買不起這樣漂亮的電腦的。 白荷坐在桌前,聽到覃浪的話,轉(zhuǎn)過身子,含笑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子十歲了,是個小小少年了,和女兒不同,兒子的童年很不快樂,充滿陰影,記事起就要面對父母的爭吵、父親的暴力、母親的怨艾和眼淚…… 他沒有長成一個陰郁的少年,而是善良陽光刻苦溫和,白荷感到萬般欣慰。 她摸著覃浪的腦袋,又摸摸覃浪的面頰,語重心長說道:“浪浪,覃叔叔是個好人,我們在最困難的時候能遇到他也很幸運,但是我們不可以把他當(dāng)作冤大頭,更不可以讓自己成為寄生蟲。在這個世界上,我們能靠的只有自己,絕不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明白嗎?” 覃浪乖巧地點點頭:“mama放心,我到了新的學(xué)校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我也會好好跟著覃叔叔練琴,我一定好好努力,讓mama為我驕傲。” 白荷欣慰地笑:“我們現(xiàn)在欠了覃叔叔很多錢很多人情,如果我們有能力了,一定要還給覃叔叔,你欠覃叔叔的課費,如果mama沒有能力還,你長大后有了賺錢的能力,一定要還給覃叔叔,知道嗎?老師辛辛苦苦地教學(xué),只有付他課費才是對他的尊重,明白嗎?” 覃浪重重地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大金老師和小金老師都來了?!?/br> “是嗎?” 白荷回到覃家老房子后并沒有見到金靜和金勝英的身影。 “不過她們已經(jīng)走了,在姑奶奶他們來之前就走了,金老師不是一直說她崇拜弓叔叔嗎?姑奶奶是弓叔叔的老師,如果小金老師碰到姑奶奶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