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誰?”姚昶冷漠說著,鐵門砰一聲關上了。 居然連她是誰都忘記了嗎? 白荷有些不可思議,覃小津在她耳邊說道:“先回家,好歹白茶已經回爸媽家里了,是安全的,其他的,等我們回家先再說?!?/br> 白荷只好跟著覃小津一起走回白家去,走出好遠,回過頭去看姚家別墅,依稀能看到二樓窗口站著姚昶,雖然隔得很遠,卻依然能感到那人身上籠罩著冷漠的氣息。 白荷想起多年前和她約過一次會的姚昶,那么自負高傲不可一世眼高于頂,和如今的姚昶已經判若兩人了,如果不是確認是同一個姚昶,她真要懷疑,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嗎? …… …… 白茶的生日宴非常熱鬧,首先表現(xiàn)在一大桌熱鬧的美食上,地里跑水里游山上種的,不一而足,新鮮的食材隨意烹調都能引誘人的食欲,何況白如新的廚藝一直很好。 明月女士把最大的雞腿一個往覃小津碗里夾,另一個給了覃浪花,她的笑容仿佛已經刻在臉上再也不會消失一般,語調始終高昂:“覃女婿啊,你多吃點多吃點!” 如此殷勤,不過都是對金錢的跪舔。白荷不屑明月女士這么明顯地諂媚,說道:“媽,今天可是白茶生日!”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生日宴 被白荷一提醒,明月女士才象征性給白茶夾了點菜,嘴里道:“白茶生日,那要吃生日蛋糕?。】烊グ焉盏案饽脕怼?/br> 明月女士催促白描,白描卻犯懶,只朝郭敏敏使眼色,郭敏敏就起身去拿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端上了桌,覃小津幫忙打開生日蛋糕,大家一起插蠟燭?;使谝淮髟诎撞桀^上,覃浪花羨慕地撅了嘴,明月女士便將皇冠戴在了覃浪花頭上。 白荷說道:“浪花,你不可以這樣,今天是阿姨的生日?!?/br> 覃浪花眉頭緊皺,一臉哀傷欲絕:“可我也想今天生日啊?!?/br> 明月女士一邊攬住覃浪花,一邊斥責白荷:“小孩子高興就好,你那么當真干嘛?白茶都是大人了,和小孩子計較什么?” 白茶當然不計較,寵溺看著覃浪花:“今天就讓浪花生日吧?!?/br> 覃浪花眉頭舒展,聲音清脆:“浪花和阿姨一起生日!阿姨,我們一起點蠟燭唱生日歌吧,還要許愿……”看多了幼兒園小朋友過生日,過生日的流程和套路覃浪花已經了然于心。 明月女士摟住覃浪花親,嘴里夸道:“哎喲,我們浪花怎么這么聰明?。渴裁炊贾腊?!” 看著被明月女士緊緊摟住的覃浪花,覃浪默默吃著雞腿,心里又是止不住地羨慕:meimei活得真自由,meimei是他的偶像。 蠟燭點起來了,生日歌唱起來了,覃浪花奶聲奶氣大聲又跑調的歌聲飄蕩在屋子里,大家都笑著,白荷卻笑不起來。 被家暴的白茶,被家暴完就若無其事的白茶,把那一切當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親人們,還有冷漠又古怪的姚昶……這一切讓她怎么笑得起來? 她跟著大家的節(jié)拍和歌聲意興闌珊拍著掌,忍不住要去偷看白茶,爾后視線潮濕模糊—— 午后,白家陷入安靜,大家都在午睡,白荷哪里睡得著? 白茶又回去了,帶著明月女士給她打包的各種美食,明月女士囑咐她把這些飯菜帶去給姚女婿吃。白荷不禁要冷笑,把那姚女婿喂飽喂壯,好更有力地毆打白茶嗎?這樣的丈母娘真是世間少有,這樣的母親也是世間少有! 白荷看了覃小津一眼,他似乎真的睡著了,于是她躡手躡腳起身準備去找白茶。 還沒走出大門就被白描拉住了。 白描說道:“大姐,你果然被媽猜中了?!?/br> “所以媽讓你看著我?”白荷反唇相譏。 白描用手捂嘴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啊,害我都沒得睡,我好困呢。” “既然你不睡那你陪我去找白茶?!卑缀烧f道。 白描瞬間清醒不少:“不能去啊,大姐!” “如果不去,萬一二姐回去又被姚昶打了怎么辦?”白荷眼前浮現(xiàn)姚家鐵門內姚昶冷漠的面孔內心就突突。 白描說道:“其實吧,我們不去找她她還安全些,就是因為我之前和敏敏去二姐家里找二姐了,二姐夫才打人的?!?/br> 白描終于肯說出實情,這讓白荷更加驚詫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長大后賺錢給你花 燕子莊山頂的玉蘭樹下,涼風徐徐,姐弟倆坐在石塊上放眼茶山。綠油油的茶山連綿起伏,寶藍天空下,風景如畫。 “二姐夫不喜歡二姐出來玩,就算是和家人一起相聚也不可以。”白描說道,“上周因為你回來,我去二姐家把二姐請了回來,已經惹惱了二姐夫,今天又去叫二姐來家里,二姐夫一下子就爆發(fā)了……” 聽著白描的話,白荷只覺天方夜譚:“他是有病嗎?他是想禁錮二姐嗎?他不知道我們是二姐的親人嗎?” 白描沒有正面回答白荷的問題,繼續(xù)說道:“爸也曾經質問過二姐夫同樣的問題,就是有次二姐買了新衣服回來試穿給我看,二姐夫就從書房沖進來,把二姐給揍了,我去攔他,他連我一起揍……” 怪不得白描能抱住白茶一起承受姚昶的暴力,這是也已經被打習慣了嗎? 白荷看著白描,弟弟的性格遺傳了父親的,懦弱無爭,胸無大志,當然,這還有明月女士強勢家教的成果。 白描如此,白茶如此,她不也如此嗎?只是最后還能覺醒反抗,只不過逃避和破罐破摔地反抗并不高明罷了。 “就這樣讓二姐一直呆在一個家暴狂身邊嗎?你們就不怕有一天他把二姐打死?”白荷覺得氣不過。 白描撇了下嘴角:“這得和媽說啊,媽她不怕,其他人怕有用嗎?” “二姐自己就……”白荷不想再說了,白茶早就沒有自我了吧,從小到大都活成明月女士的傀儡。 “大姐,你真的不要去找二姐了,好嗎?”白描乞求道,“媽派我盯著你,我只能盯著你,你看我連午覺都不能睡?!?/br> 白描愁眉苦臉,雙掌合十對著白荷拜了拜,白荷恨鐵不成鋼看著白描,這又是一個傀儡。 白茶是傀儡,白描也是,父親也是,包括她自己也是,只不過她是傀儡里最不聽話的,所以明月女士看她最不順眼。 礙于白描,白荷沒有再去找白茶,一整天都相安無事,覃浪花的彩虹屁吹得明月女士心花怒放,明月女士也和覃浪交談了一番,但覃浪的嘴巴沒有覃浪花甜,明月女士便不再理他,專門和覃浪花玩。 白如新領著覃浪花和覃浪去西瓜地看他種的西瓜,抱回兩個大西瓜,一家人吃過晚飯后便一起吃西瓜,沒有人談起白茶,白荷也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