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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心臟都是常蘇的,常蘇已經(jīng)死了,覃山海只能給蕭占鞠上一躬,畢竟這是一張和常蘇一模一樣的面孔。 面對覃山海真誠的鞠躬,蕭占只冷眼看著。 …… …… 因?yàn)楹芸炀鸵婉胶R患易痈鎰e,覃家人抓緊時(shí)間與那對龍鳳胎相處。 龍鳳胎的小名分別叫陽陽和寧寧。 陽陽是哥哥,寧寧是meimei。 哥哥長得更像李夢瑤,是文秀白皙的男孩子,寧寧呢,竟隔代遺傳了覃川老爺子的臉型、眉眼,好在覃川老先生并不丑,所以寧寧雖然遺傳了爺爺?shù)耐饷?,也長得十分可愛。 這幾天,陽陽和寧寧簡直成了團(tuán)寵。 桑教授很想要抱抱這對孫兒,但是覃湖不讓啊,說她年齡大了,擔(dān)心她萬一摔了。 覃湖教授不讓桑教授抱,卻自己一手一個抱著陽陽和寧寧,各種逗樂子。 聽著覃湖教授和雙胞胎的笑聲,桑教授就氣呼呼說:“那么喜歡小孩子,干脆自己生??!” 覃湖對親媽的習(xí)慣性補(bǔ)刀已經(jīng)免疫了。 她充耳不聞桑教授那些話,只抱著陽陽、寧寧小跑著來來去去,快樂得像個小孩子。 和小孩子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覃湖教授心下不由閃過這個感慨,自己生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惜沒有人可以跟她生孩子啊。 覃湖教授還沒抱夠,陽陽和寧寧就被覃小津和白荷搶走了。 覃小津抱著陽陽,白荷抱著寧寧,兩個人也逗樂子,整個家里又充滿了他們的笑聲。 那么喜歡小孩子,就自己生?。?/br> 當(dāng)然,這個話,桑教授可不會對覃小津和白荷說。 關(guān)于覃小津不育的事,他們不明說,桑教授也模模糊糊聽到些再猜個大概。 這個話在覃湖跟前說的話,是鞭策,在覃小津跟前說可就是揭瘡疤了。 桑教授看著懷抱陽陽與懷抱寧寧的白荷打鬧的覃小津,眼睛里滿是心疼。 她的孫子啊,咋這么慘?。?/br> 好在遇到了白荷和浪、浪花。 桑教授慶幸地想。 到了桑教授這個歲數(shù),看開了放下了,知道要隨遇而安。 她踱步到放著覃川遺照的房間里,看著覃川老先生的遺照,露出微笑。 覃家又添丁了,小孩子多了,就越來越熱鬧了。 “老覃,我會替你好好看著這班兒孫的,你也要保佑我們的山海能夠長命百歲啊?!鄙=淌隍\地雙掌合十祭拜。 …… …… 白荷看到突然來訪的白茶時(shí)十分驚訝。 白茶說道:“少爺回云城了,所以我來看看姐?!?/br> 蕭占回來了。 白荷還是很驚訝的。 蕭占蘇醒了,向清成了他的經(jīng)紀(jì)人。 經(jīng)紀(jì)天才向清又把幾乎糊了的蕭占給做活了,又回到了當(dāng)紅男明星馬不停蹄的趕通告的日子,白茶作為唯一的生活助理自然跟著忙得昏天黑地。 像此刻,陪著白荷坐在覃家別墅的二層陽臺上,喝著咖啡看花園里的景致的時(shí)光,是她很長時(shí)間都不可能擁有的休閑時(shí)光。 如果不是得知覃山海回國的消息,少爺是不會推了所有工作突然回云城來的。 就連向清也瘋了似的要回來。 或者說,最先瘋掉的人是向清,瘋了般要回來的人也是向清。 “蕭占不會對大先生不利吧?” 白荷的問話讓白茶一愣,繼而尷尬笑道:“大姐,少爺他是個好人。” 他是她的恩人,買了她的影視版權(quán),又幫她帶入編劇圈的門,現(xiàn)在雖然她還是個不知名編劇,卻也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影視劇項(xiàng)目的創(chuàng)作,當(dāng)然無一例外都是蕭占主演的影視劇。 他是真心誠意在幫她,但若說他是好人,白荷作為一個三十加成年人不允許自己有這么幼稚的判斷。 雖然蕭占長了張和常蘇一模一樣的面孔,他的靈魂卻不似常蘇那么單純。 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也是恰當(dāng)?shù)谋扔鳌?/br> 見白茶頗為幽怨盯著自己,白荷笑道:“算我說錯了,行嗎?你至于這樣看仇人一樣看著我嗎?” 白茶一愣,她看著白荷的眼神里透著仇恨嗎? 這讓白茶有些心驚。 第四百二十二章 思想工作很成功 白茶看著白荷,現(xiàn)在的白荷如此清秀美麗,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苦哈哈的白荷了。 或許是愛情的力量,或許事業(yè)的逐步成功,讓她越來越自信,像一朵花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侵襲之后,不但沒有枯萎,反而迎來了陽光雨露,越來越滋潤,飽滿怒放。 她的笑容都那么耀眼,那么耀眼的笑容,白茶被刺傷。 白荷伸出手在白茶面前晃了晃,白茶回神:“怎么了?” 白荷說道:“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你怎么了?你剛才的眼神好嚇人?。 ?/br> 白茶急忙用喝咖啡來掩飾,并把視線調(diào)向花園里。 白茶變了。 白荷盯著白茶的側(cè)顏,曾經(jīng)單純善良實(shí)在的二姐似乎變了,當(dāng)然了,畢竟做了這么久大明星的貼身助理,跟著大明星見多了世面,不可能再是曾經(jīng)單純的白茶了。 白荷將白茶的改變視為成長,她對于白茶的成長自然是感到欣慰與高興的。 白茶知道自己為什么成長。 兩年來,動不動就傾聽蕭占的秘密,聽多了,聽到耳朵長繭,她漸漸也變成一個心事重重的人,她心里裝著少爺?shù)乃行氖隆?/br> 而少爺所有的心事加在一起,不過是眼前這個人而已。 眼前這個人是她的jiejie。 “姐,你與姐夫終究是假戲真做了,是嗎?” 白茶放下手中咖啡,笑著問白荷。 白荷微微一怔,笑道:“你都叫他姐夫了,還說這么見外的話?!?/br> 白荷見白茶面孔微有失落,又說道:“怎么,我和你姐夫假戲真做,你還挺失落?。俊?/br> 她是替她的少爺失落。 那一腔心事終究是付諸東流了。 白茶換上笑容,說道:“我失落的是,你和姐夫不能有你們兩人的孩子?!?/br> 這的確是一件叫人失望的事。 果然白荷臉上那耀眼的笑容就沒有了。 白茶又說道:“孩子的確靠的是緣分,你看,白描和敏敏做了這么多次試管嬰兒,也還沒有成功呢?!?/br> 即便有季童那樣的婦科圣手,郭敏敏和白描也還是沒有如愿。 “再堅(jiān)持堅(jiān)持唄,堅(jiān)持堅(jiān)持或許緣分就來了?!卑缀烧f的是郭敏敏和白描以及他們遲遲沒有來的孩子,而白茶想到的卻是蕭占。 少爺?shù)膱?zhí)念與癡心豈是堅(jiān)持堅(jiān)持就能等到緣分的? 白茶起身告辭,白荷說:“你家少爺只給你這么一個小時(shí)的假???” 白茶說:“不是,我是想回燕子莊看看爸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