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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關(guān)上門,姜喜月道:“順便再告訴我學(xué)校方面的事情,以前在學(xué)校附近,有沒有出過什么命案?” 李長生的表情微變。 “你怎么知道?” 這是今天警局才查出來的線索。 死者的真實身份是學(xué)校附近村落的一個年輕女孩,在外地念高中,暑假回家的時候失蹤案,家人到警局申報過,但一直沒有找到。 誰也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發(fā)現(xiàn)。 除了死者的身份有些奇怪,尸體的狀態(tài)也很反常。 法醫(yī)說已經(jīng)死了很長一段時間,可尸體卻不見腐爛,除了皮膚發(fā)灰,看上去就跟活著的人睡著了一樣。 只是臉上的繩子解開之后,五官全部壓塌,成了一灘爛泥,就連法醫(yī)都有些承受不住。 因為死者的身份,他們又調(diào)查了村子和學(xué)校的歷史。 才知道在三十多年前,村子里也曾經(jīng)出過一樁案子。 一個外地來這里旅游的女人被綁架囚禁在地下室,當(dāng)了一家父子十多年的發(fā)泄機器,最后在反抗的過程中被打死了。 尸體被埋進地下,要不是鄰居蓋房子,不小心挖穿了墻壁,估計永遠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村子里一些老人見過當(dāng)時尸體被挖出的畫面,說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皮rou腐爛,只有身上的紅衣纖塵不染,格外鮮艷。 民間對這種事情格外忌諱,想組織村民在地下室燒紙錢。 但那紙錢干燥整潔,卻怎么點都點不著。 因為這個案子影響惡劣,就連警局都做了詳細記錄。 因為年代有些久遠,受害者的身份一直得不到證實,找不到家屬,骨灰也只能放在墓園里。 李長生說起那個紅衣死者的時候冷汗直冒,湊近姜喜月:“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她和死者都穿著紅衣服,而且還死在同一個地方,我聽說方蘭蘭失蹤的時候也穿著紅衣服?!?/br> “不對,我看過學(xué)校的地形圖和歷史,以前從來沒有出過事,你說的那個地下室,就在學(xué)校的儲藏間?” 李長生道:“你們學(xué)校最開始建校的時候沒買那塊地,是后來幾年才買下來擴建的cao場,你看的地圖一直沒更新吧?” 他見姜喜月一直沉思,小聲詢問:“你是不是也覺得不太對勁?這次這個兇手……” “是鬼?!?/br> 姜喜月直接回答。 伴著她的聲音,蠟燭的光被門縫溜進來的風(fēng)吹得晃了晃,又重新定住。 李長生渾身僵硬在原地。 “你別嚇唬我……” 姜喜月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一邊道:“我猜測應(yīng)該是村子里死去的那個人化作厲鬼回來了?!?/br> 李長生害怕,馬上跟來,抓著姜喜月的衣擺。 “你先放開我,在這里怕什么?” 李長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比姜喜月大幾歲,人小姑娘都不卑不亢,他卻慫得直不起腰。 “不是我怕,是你太淡定了,要真是鬼……” “鬼有什么好怕的?她不比你可憐?到時候抓了送她去投胎就是。” 聞言,李長生一愣。 之前翻檔案的時候,看到那個女生的遭遇,確實十分可憐,可她怎么說也害了人…… 一晃神時間,姜喜月已經(jīng)到了后院,看在剛才李長生給了她幾百塊錢的份上,主動把父母之前住的臥室讓了出去,毛毯也留給他。 姜喜月進去給神龕中的無名靈牌點了香,拿著衣服要走。 “道觀生活樸素,湊合著睡吧?!?/br> 李長生連忙拉住她的衣服,指著神龕:“那個是什么?有點恐怖。” 在他的手剛拉住姜喜月休息的時候,神龕上本來平靜無波的青煙突然抖動了一下。 姜喜月只隨口道:“放心,可以保護你的?!?/br> 聞言,李長生才終于放心。 等姜喜月走了,緊張地走到神龕面前拜了拜。 “借住一晚,求你保佑我,保佑我?!?/br> 等心情平靜下來,才卷著毛毯睡下。 這道觀雖然狹小破落,卻清風(fēng)能掃邪祟,氣韻能振威嚴,不一會兒,李長生就慢慢睡了過去。 神龕香爐中的香柱閃著紅點,青煙波瀾不驚直升向上,而后慢慢朝李長生飄了過來。 似是受到什么cao控,青煙剛飄到李長生面前,突然起勢,直接卷起床上的人狠狠丟出房間,連毯子也被卷走。 李長生正睡得香甜,被摔在地上的劇痛驚醒,竟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丟了出來。 眼睜睜看著那縷青煙卷走毯子,重新回到房間。 然后嘭一聲,門關(guān)上了。 李長生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下一秒猛地彈起來沖上姜喜月的房間把她叫醒。 “你那個房間里有鬼!有鬼!” 姜喜月:…… “行,那我們換換。” 李長生巴不得換,立即鉆進房間不肯走了。 姜喜月只好拿著衣服轉(zhuǎn)去隔壁房間,環(huán)顧四周,干凈朗清,哪里有鬼? 這道觀雖然破舊,但姜家每一代人都照顧得很好,連個臟東西都沒有。 她直接和衣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過去很久,神龕的青煙又晃了晃,慢慢飄過來。 這次動作輕柔了許多,輕輕拉起被姜喜月踢開的毯子幫她重新蓋好,然后悄無聲息地收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姜喜月一走出房間,看到李長生掛著兩個黑眼圈,顯然沒睡好。 她則是神采奕奕。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李長生欲哭無淚。 “真的,我昨天被鬼丟出來了!他怎么只丟我??!” 姜喜月一言不發(fā),用手機給老師發(fā)消息請假。 因為學(xué)校里出了這么多的命案,不少學(xué)生都在家長的建議下請了假,不敢去學(xué)校,校方也十分支持這樣的行為。 高一課程不緊張,請幾天假,總比到學(xué)校來添亂的好。 姜喜月:【老師,今天除了我,還有誰請假了?】 吳近雯:【咱們班還有三個,齊康,蔡曉寧和陳武。】 請完假,姜喜月開始收拾東西,認真從樹上折下了一根樹枝,連葉子都不摘攥在手里。 李長生莫名地看著。 “你在干什么?” “去抓鬼,你要去看看嗎?” 李長生睜大眼睛把她從頭到腳打量。 “你就帶一根破樹枝?我看人家電影里不是一堆家伙嗎?” “這個就夠了,我是去送鬼投胎,不是殺鬼?!苯苍罗D(zhuǎn)過身來:“警局不是要抓兇手嗎?現(xiàn)在去就看得到?!?/br> “兇手是……” 李長生吞了吞口水,已經(jīng)知道答案,心里卻有些懷疑。 城里城外但凡靈驗點的道觀和寺廟都是香火鼎盛,這里卻窮得連飯都吃不上了,而且他就算再害怕,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