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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跑進我的房間翻東西吧?” 姜喜月一問,他們立即慌張起來,著急地擺了擺手。 “我們沒有,不是的?!?/br> “是mama說我們之前做錯了,讓我們來給你道歉?!?/br> “姑姑,對不起,我們不該亂翻你的東西,還撒謊?!?/br> 霍雪兒把他們帶回去再教育之后,早就讓他們?nèi)藖淼狼?,但他們膽子小,不敢來找姜喜月,直到今天才被撞見?/br> 三個孩子的五官看著相似,和姜少硯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你們做錯事,我也已經(jīng)懲罰過你們了,現(xiàn)在道了歉,就兩清了?!?/br> 聽見這話,三個孩子立即松了一口氣,抬起頭朝她甜甜地笑。 “謝謝姑姑?!?/br> 姜喜月抬手摸了摸小孩的腦袋。 霍雪兒正在找孩子去看書,突然見他們和姜喜月站在一起,氣氛和諧,稍稍松了一口氣走過來。 “jiejie。” “這三個孩子沒有淘氣吧?” “比以前乖多了?!苯苍碌?。 霍雪兒稍稍放了心。 自從三個孩子進入姜家之后變化很大,越來越淘氣,傷害最大的人就是姜喜月,她一直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朝三個孩子詢問道: “你們有沒有為以前的事情給姑姑道歉。” “道歉了?!比斯怨缘鼗卮?。 霍雪兒微微一笑,她花了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才把之前走上歪路的孩子重新倒回正軌,從今天開始,她再也不敢讓其他人帶了,就擔(dān)心又把孩子教壞。 轉(zhuǎn)頭看見姜喜月收拾的行李。 “你要出去嗎?” 姜喜月直接道:“我已經(jīng)從姜氏醫(yī)院辭職,準(zhǔn)備搬走?!?/br> 聞言,霍雪兒頓時一驚。 “現(xiàn)在嗎?怎么這么突然?其他人知道嗎?” “爸知道了,他應(yīng)該會通知其他人的。” 姜喜月剛從國外回來,還沒住多長時間就要搬走,霍雪兒正準(zhǔn)備勸說她留下,可是見姜喜月態(tài)度堅決,又想起這一個月中發(fā)生的事情。 改口道:“既然這樣,離開也挺好的?!?/br> 說完,馬上帶著三個孩子上前幫忙,一起把行李搬出去。 車早就已經(jīng)等在外面。 姜喜月把東西拿上車,回頭見霍雪兒和三個孩子站在原地。 霍雪兒當(dāng)初懷孕的時候剛滿十八,現(xiàn)在也不過23歲而已,還十分年輕,但要是留在姜家,也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個牢籠里。 就和她的母親一樣。 “霍雪兒,我已經(jīng)聽說了,他們正在勸說讓你再生,對不對?讓你在家里帶孩子,不用去工作?!?/br> 她住在姜家,雖然和其他人很少有交集,但也知道在宋楚瑜的吩咐下,那一碗接著一碗的大補湯源源不斷地送去給霍雪兒,為的就是讓她先養(yǎng)好身體,然后再生兩個女兒,湊成一個“好”字。 霍雪兒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樣,她基本上已經(jīng)能想象到了。 “連你都知道了?” 霍雪兒苦笑了一下?!八麄兇_實有些急切?!?/br> “你甘心就這么接受,把一輩子的人生都交代在這兒嗎?”姜喜月詢問。 霍雪兒仔細(xì)想了想,微微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br> 手指上的鉆戒閃亮。 偶爾出門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人羨慕她能嫁給姜游,以后就是院長夫人,而且還一口氣生下三胞胎,三個兒子。 霍雪兒有時候想想也挺搞笑的,就是總覺得有些失落。 姜喜月道:“我還是姜家的女兒呢?!?/br> 她是姜家的人都可以離開,只是訂婚而已,為什么不能走? 霍雪兒猶豫不決。 “你們在干什么?”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宋楚瑜剛剛喝完下午茶回來,看見他們聚集在門口,一眼掃到姜喜月,立即加快步伐走過來,皺著眉,一臉不悅地看去。 醫(yī)院的事,她都已經(jīng)從姜少硯口中聽說了,現(xiàn)在她恨不得活剮了姜喜月,眼里的恨意沒有絲毫遮掩。 “你不會是想趁我不在,想欺負(fù)我的幾個寶貝孫子吧?” 霍雪兒里那么拉住她:“媽,不是的,姜喜月要搬走,我正在送她?!?/br> “搬走?我怎么不知道?”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苯苍碌?。 宋楚瑜突然笑起來。 “你走了正好,以后眼不見為凈,自從你回來,家里沒有一天消停日子,家里,醫(yī)院,都被你攪和成什么樣了?!掃把星!” “媽,你別這樣說jiejie?!被粞﹥旱吐晞褡?。 宋楚瑜卻道:“別叫她jiejie,她不是,我可不認(rèn)她是姜家的人?!?/br> 姜喜月冷冷一笑。 “放心,我也從來不認(rèn)小三當(dāng)媽?!?/br> 一聽見這話,宋楚瑜瞬間瞪大眼睛,怒氣沖沖:“說什么呢!你說什么呢!嘴巴放干凈點,什么小三不小三的,當(dāng)初你媽生病的時候還是我照顧的她,你應(yīng)該感激我才對,可是她親自拉著我的手,把整個姜家托付給我的?!?/br> 當(dāng)初姜喜月的母親丁晚剛過世,不到一年,姜游就和宋楚瑜結(jié)婚,同時讓她搬進了姜家。 丁晚身體好的時候經(jīng)常在醫(yī)院幫忙,不少醫(yī)生和護士都是她的好友,對于姜游這樣無情無義的做法,他們都頗有微詞,并不接受宋楚瑜這個新的院長夫人。 當(dāng)時,她就是用這套說辭,說服了所有反對的人。 就連當(dāng)時還少不更事的姜喜月也相信了她的話,接納了她。 可是仔細(xì)想想,丁晚當(dāng)時是病情突然惡化過世,事發(fā)的時候只有宋楚瑜一人在現(xiàn)場,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也沒有人可以作證。 想到這兒,姜喜月暗暗攥緊拳,咬牙道:“我媽不會說這種話?!?/br> 丁晚脾氣溫和,但是外柔內(nèi)剛,在姜游不讓她握手術(shù)刀之后,也依舊在醫(yī)院照顧病人,給其他醫(yī)生和護士分憂,死前一段時間痛定思痛,后悔自己聽從姜游的命令,怎么可能會把自己的丈夫交給照顧自己的護士,讓他們在一起? 太荒唐了。 “是你媽拉著我的手,親口跟我說的,說自己快死了,求著讓我?guī)兔φ疹櫵恼煞蚝团畠?,我才勉為其難進入姜家的。要是知道她女兒是個惹禍精、掃把星,我絕對不會答應(yīng)!” 剛說到這兒。 姜喜月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宋楚瑜看見她冰冷的臉色,頓時慌起來。 “你干什么?放開我。”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用我媽來撒謊,我不會放過你!” 宋楚瑜眼底閃過一絲慌張,迅速甩開她的手。 “我字字句句都真的,你愛信不信!反正你現(xiàn)在都要走了,要去非洲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誰說我要去非洲了?從今天開始,我在仁光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