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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旸點開訊息看了眼,內(nèi)容和他所以為的截然不同。奧古斯塔斯邀請他們兩個去他家里做客?謝旸莫名覺得參加了一場考核之后,什么事都開始變得順利起來了。先是被星盜劫持,得以和霍爾相遇,知道了阿爾法星之戰(zhàn)的真相;之后西蒙也找了過來,還端掉了好幾個星盜團(tuán),知道了他們一直以來的合作者;跑了一次X-11星,把一座地下實驗室清理干凈,還救出了七名向?qū)?;最后,他們還正愁沒辦法從奧古斯塔斯身上著手,弄清楚對方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人就自動來邀請他們上門了,簡直就是瞌睡了來枕頭。西蒙來消息問他什么時候有空,謝旸想了想,后天下午正好沒課,而且西蒙是和自己一起回來的,在帝星也待不了幾天就要趕回邊境星去。還是早點上門早點完事。西蒙和他確定了時間,約好等后天中午就過來接人,謝旸順手把那份拷貝出來的交易記錄發(fā)了過去,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要查這些,還是得找西蒙。第104章兩天后,正好是個大晴天。西蒙開著那輛謝旸曾經(jīng)見過的黑色拉風(fēng)飛車過來學(xué)校接他,雖然沒課,但并不是放假的日子,校門口并沒有什么人進(jìn)出,不然就西蒙那個囂張的停車方式,早就被人投訴了。上車在副座坐下扣好安全扣,西蒙就遞了一個紙袋過來,沒有扎緊的口子里還在冒著熱氣,讓駕駛艙里飄滿了一股奶香。謝旸接過手,扯開紙袋看了看,里面是一袋小蛋糕,每一個都做得很小巧,一口一個的量,各異的顏色與造型代表了各不相同的口味。謝旸揀起一個綠色的扔進(jìn)嘴里嘗了嘗,是抹茶的,“不是要去奧古斯塔斯元帥家嗎?”這個點去,難道不是管飯的嗎?邊問邊又挑了一個黑色,疑似巧克力味的遞給邊上的西蒙。“不管也叫他們現(xiàn)做。”在西蒙的字典里是從沒有客氣這兩個字的,他已經(jīng)將上門拜訪的時間提前告訴過對方,只要奧古斯塔斯腦子沒有進(jìn)水,總是會等他們過去一起吃午餐的。西蒙瞧著那塊遞到自己右手邊的小蛋糕,寧可俯下身張嘴把它從那兩根手指上叼走,也不愿意自己動手。蛋糕特有的松軟和帶著余溫的熱度在口腔里帶了個轉(zhuǎn),很快就被吞咽下去。這家店的評論可信度還是可以的?!霸賮硪粋€。”謝旸看了眼紙袋,又挑了個橙色的遞過去,知道西蒙不會拿手接,索性直接送到了人嘴邊,然后在蛋糕被人叼走的同時,感覺有溫?zé)崧舆^指腹,不是意外,因為對方還刻意的輕咬了一下。謝旸:“……”“如果我沒洗手呢?”你也不嫌臟?“沒事,你臟哥也不嫌棄?!蔽髅珊苁琼樧斓慕恿艘痪?,然后表示,第一個蛋糕沒進(jìn)自己肚子里,謝旸既然自己都不嫌棄自己,他又怎么會嫌棄。行吧。反正總是說不過他的。紙袋里的小蛋糕被他們一人一個,沒多久就消滅干凈。這家的蛋糕并不很甜,但一次吃好幾個,還是讓人覺得嗓子有那么一點點的膩,謝旸輕咳了一聲,西蒙讓他打開手邊的暗格,里面有瓶水。謝旸擰開瓶蓋,先給了西蒙,“說說這位元帥家里的情況吧?!?/br>這一回沒再就著對方的手直接喝,接過來灌了一口。下班時聽見人說這家的蛋糕很受人歡迎,就繞路過去給謝旸帶了些,他對甜食并不是特別喜歡,好在買的這家口味偏淡。謝旸剛問他奧古斯塔斯家里情況,西蒙就收到了后者的新訊息,問他們現(xiàn)在到哪了,西蒙邊在光腦上敲打了幾下,邊回答謝旸的問題。“他家里沒什么人,除了他就一個管家。”謝旸有些意外,“那他家里人呢?”一個人生活是因為分開了還是別的原因?“沒了,就剩他一個。”西蒙回憶了一下,“年輕時結(jié)過一次婚,后來不知怎么就一個人了?!?/br>憑奧古斯塔斯的聲望和地位,即使他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的年紀(jì),也不會缺人,只是他自己不愿意。似乎在他伴侶離開后幾年,也有人給他牽線做媒,但全部都被拒絕了。當(dāng)時還傳元帥癡情,對愛妻忠貞不渝。他的伴侶離開后,他的精神力疏導(dǎo)都是由軍部派出向?qū)磉M(jìn)行,平時也一直都有在喝精神力藥劑,加之近些年來,已經(jīng)很少親自上戰(zhàn)場,大多都是坐鎮(zhèn)后方,他的精神力狀態(tài)還算可以??隙]有那些有綁定向?qū)У纳诒茫膊恢劣谖kU到會陷入精神力暴動的地步。謝旸若有所思,“他的口碑,總是很好的?!?/br>奧古斯塔斯是一個行事較為低調(diào)的人,關(guān)于他個人的消息星網(wǎng)上流傳的并不多,基本都是在工作上的成就履歷。但他治下嚴(yán)謹(jǐn)?shù)淖黠L(fēng),還是很博得人好感的。在這個崇尚實力的年代,奧古斯塔斯不是最強大的,但群眾對他的印象分至少都在七十分以上。評價也都挺高。如果不是霍爾親眼所見,他也不會想到,這人和他在外表現(xiàn)得截然不同。西蒙對此并不否認(rèn),不單是外界,在軍團(tuán)內(nèi)部,奧古斯塔斯這位由實打?qū)嵉能姽x升的老元帥,也是很人心的。其實這次,對方會開口邀請自己帶上謝旸上門,都挺讓西蒙意外的。他其實也沒去過幾回,父母還在時,跟著去過一兩次,后來等父母亡故,自己進(jìn)入軍部后,有什么事也都是通過光腦,或者在軍部,鮮少踏足宅邸。不過去的少歸去的少,路還是認(rèn)識的。西蒙開著最新款的飛車,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一點到。一個長著白胖圓臉,一臉和善的大叔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瞧見一輛陌生的飛車停在門口,也不意外,下了臺階迎了過來?!笆橇_德里戈中將和謝先生吧,元帥已經(jīng)在餐廳了,請兩位跟我來?!?/br>謝旸和西蒙跟在他的身后,進(jìn)了屋子。奧古斯塔斯住的地方不在市區(qū),而是郊外,距離最近的鄰居都需要十多分鐘的車程,是以這一片就只有奧古斯塔斯家一棟宅子。身居元帥之位,奧古斯塔斯家倒并不怎么奢華,挺普通的一棟別墅,設(shè)計的也中規(guī)中矩,從飛車上看到院子不大,但被人打理的很整齊。和他們家被阿尼格弄得爭奇斗艷的院子不同,這座院子里只種了一種花,紫色的鳶尾隨著清風(fēng)微微擺動招展,清雅的幽香,讓人的心都安靜下來。走進(jìn)屋里,客廳的架子和餐廳的餐桌上都擺著大捧的鳶尾。奧古斯塔斯已經(jīng)坐在主位上招呼兩人過來落座。管家手快的將他左右兩邊的座椅拉出,請兩人入座。西蒙坐了左邊,謝旸在右邊。“咱們先吃飯,這些都是我特地叫人做得。”奧古斯塔斯熱情的招呼著兩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