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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看著地面。 水門強撐住身體站著,此刻他寧可鳴人大吼大叫,然后沖出去呢。 苦笑了下,不想讓鳴人知道啊,自己的身體…… 其實快到極限了吧? 脫離了危機的霄莫也緩緩的蘇醒了,摸了摸額角已經(jīng)干掉的血跡,覺得頭有一陣眩暈…… “水門,你……” 鳴人低著頭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霄莫看見了,他是正對著水門的。 聽到霄莫的聲音,鳴人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臉色一下子慘白,隱隱有倒下的征兆,急忙將腦中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甩掉…… 沖上前扶住水門站不太穩(wěn)的身體,語氣流露不敢置信, “老爸,你怎么了?” 水門其實很想說自己沒事的,不過此刻的他真的很難做到?jīng)]有事情的樣子。 頭暈的不是一點點,一手抱著頭,一手撐著墻壁,神情恍惚…… “老爸,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鳴人的語氣中帶著哭音,好不容易得來的親情,好不容易他不再孤獨了,怎能允許再次失去? “老爸,你不是說不會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嗎?” 鳴人……我…… “你不是說要連mama那份一起,好好照顧我的嗎?” 我可能會失約…… 水門覺得自己停止的時間開始流逝了…… 靈魂實體化付出的代價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只是。 他不想承認! 他害怕無法面對兒子那悲傷的臉,他怕…… 霄莫見狀,走上前來扶住水門。 水門勉強笑笑,想要感謝,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一個字。 原來……靈魂已經(jīng)衰落到這個地步了。 如果可以…… 我希望看見的是你的笑容,而不是哭泣著的你啊,鳴人……. 無法抑制的黑暗撲面而來,水門眼睛緩緩的閉上…… 水門緊閉著雙眼,緩緩滑落的身體被霄莫及時托在懷里?????? 鳴人的眼中噙著淚水,緊緊地攥著水門的雙手, “喂,開玩笑的吧,老爸……” 鳴人…… 霄莫嘆息的看著悲傷的人,卻發(fā)現(xiàn)一切的語言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又有四代火影死了,他原本以為一切已經(jīng)結(jié) 束了,沒有想到事情仍然沿著既定的軌跡發(fā)展著。 “老爸,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喂!” 鳴人突然捉住水門的肩膀,激動的搖晃著,就好像他這樣做便可以喚醒對方一樣。 開玩笑的是吧,一定是在開玩笑的,醒醒啊…… 淚水沿著臉龐滑落,鳴人跪在地上,抱著水門, 好冷的身體…… 鳴人拼命的抱緊懷里的人,想要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水門。 卻無力的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惘然。 曾經(jīng)那樣溫暖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溫柔。 曾經(jīng)那么強而有力的手臂,此刻卻無力的垂在身側(cè)。 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 鳴人痛苦的閉上眼睛,仰天長嘯, “啊啊啊………!” 沒有了,再也沒有人為睡夢中的自己蓋上被子。 沒有了,再也沒有人準備好早餐后溫柔的叫自己起床。 沒有了,再也沒有那樣明媚的笑容,再也沒有嚴厲的訓(xùn)斥…… 他曾經(jīng)憎恨一切,是伊魯卡老師的循循善誘令他重新找回了希望。 他曾經(jīng)失去一切,父親的歸來令他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然而,現(xiàn)在,再次失去了…… 只不過,這一次是全部…… 原來,從擁有到失去,不過是轉(zhuǎn)瞬! 霄莫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 “水門還有呼吸,并沒有死去,就證明還有挽回的希望,鳴人……” “挽回的希望?”猛然間站起,鳴人激動的看著對方,“老爸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是嗎?” 霄莫點點頭,“是這樣的,所以你不要太悲傷了,也許他可能只是消耗過度了呢?” 蹩腳的謊言,霄莫知道。 只是此刻,如果可以令對方相信,他也不在乎什么了。 用衣袖胡亂的抹了把臉,鳴人看著霄莫, “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 霄莫指了指門,“開門吧,現(xiàn)在的水門需要休息。” “哦,好?!崩_門,霄莫將水門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的扶著對方,走進屋子。 鳴人將亂七八糟的房間整理出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后,和霄莫一起讓水門平躺在墊被上。 完成了這些事后的鳴人一屁股坐在涼涼的地板上,渾身癱瘓。 霄莫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三代那里的報告就讓暗部去吧,自己還是留在這里照顧他們吧。 “鳴人,你也剛剛?cè)蝿?wù)回來,需要休息,照顧水門的話我來就可以了?!?/br> “可是,霄莫你也剛剛?cè)蝿?wù)回來啊,如果我吃不消的話你流了這么多血可以撐得住?” 鳴人不贊同的看著出聲的人。 霄莫笑笑,“我是暗部的隊長,相信水門已經(jīng)和你說了吧?!?/br> 鳴人點點頭,老爸確實和自己說過的。 “這些傷不礙事,曾經(jīng) 受過更加嚴重的傷,第二天還不是照樣任務(wù),沒有什么的?!?/br> 鳴人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霄莫,“真的?” “啊,真的,不信你問他?!?/br> 拍了拍手,一個暗部突然出現(xiàn)。 “隊長?” 自己隊長居然讓自己暴露身份,這是什么情況? “喂,我問你,我曾經(jīng)是不是有好幾次受過那種命幾乎丟掉的傷的?” “啊,是有這么回事,隊長,不過您怎么突然想到問這些?” 霄莫轉(zhuǎn)向鳴人,“喏,聽到了吧,你可以放心了吧?!?/br> 霄莫再次無視了暗部,監(jiān)視的暗部再次隱去了身形。 鳴人猶豫的看了眼昏迷的父親, “可是…….” 霄莫翻了個白眼,他最受不了這種婆婆mama的了,推著鳴人出去, “行了,行了,你好好休息,晚上你來照顧行了吧?” 鳴人不死心的看了眼霄莫,最后只能妥協(xié)。 霄莫扶額,自己又不是干什么壞事,只是照顧一個人而已,怎么這么麻煩? 雖說自己壞事做的也不少,可是天地良心,他這次真的沒有想過要干什么壞事。 跪坐在水門面前,霄莫皺眉,這樣睡會著涼的。 從房間里拿了一條毯子和一套睡衣回來的霄莫不由得感慨自己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然而待他退去水門的貼身上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他幾乎懷疑自己眼睛的事情…… 眼前的人上半身已經(jīng)趨近于無,從頸部開始到腰際幾乎是透明的。 “天……”霄莫倒抽口冷氣,難怪他之前扶著水門的時候覺得對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