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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后嫁了病秧子妹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人婦,廉親王府世子妃董嫣和明惠郡主依然如昔日閨中時那般,以和瑞郡王妃為馬首是瞻。

    和瑞郡王妃一聲令下,廉親王府世子妃董嫣便拽著明惠郡主,明惠郡主拉著靜婉,靜婉扯了一下靜妍的衣袖,四位絕色佳人一窩蜂似的圍了過來。

    靜姝看著瞬間變臉、言笑晏晏地來瓜分她玉案上吃食的昔日姐妹,幾不可察地撇了下嘴。

    靜姝帶來的點(diǎn)心,盡皆是她口述做法,立秋做出來的。

    有夾著水蜜桃的抹茶千層,有頂著桂花醬的奶油小蛋糕,有揣著青梅醬的雪媚娘……

    盡是一些就地取材,略微改良過的西式甜點(diǎn)。

    不知是否是被這些軟糯可口的甜點(diǎn)征服了味蕾,從而放下了先前的萬千算計(jì),幾位嬌嬌女圍在一處,你一口、我一口,互喂著吃食,仿佛又回到了閨中之時。

    當(dāng)然,也只是仿佛罷了。

    靜姝不動聲色地看著明惠郡主打掩護(hù)、董嫣覷著機(jī)會往雪媚娘上撒白色粉末,心中冷笑連連。

    轉(zhuǎn)手把董嫣遞過來的加料雪媚娘塞進(jìn)了靜婉口中,心中默默祝愿她能趁機(jī)和封正則成就好事,趁早鎖死。

    靜姝轉(zhuǎn)頭去尋立春,卻猛然發(fā)現(xiàn),隨著她來的大丫鬟不知何時竟少了兩個——立冬和白雪不知去了何處。

    念及白雪喝的那杯桃花釀,靜姝心里有個不大好的預(yù)感。

    惦記著這段心事,靜姝與昔日閨閣密友虛與委蛇著,小心防備著層出不窮的小手段,著實(shí)有些心累。

    好容易挨到賞花宴近了尾聲,卻又見得一身著青色貼里的小內(nèi)侍急匆匆而至,微仰著下巴跟和瑞郡王妃說了幾句話。

    和瑞郡王妃的臉色霎時一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下臉色點(diǎn)了下頭。

    待得那內(nèi)侍離去。

    和瑞郡王妃抬眼問靜姝:“姝丫頭,你那個處處管著你的丫鬟呢?”

    我也想知道。

    方才立冬回來了,白雪卻依然不見蹤影。

    思及白雪方才喝的那杯桃花釀,靜姝著實(shí)有幾分擔(dān)心,面上卻是一派從容:“想是喝那桃花釀喝得有些腸胃不服,去更衣了?!?/br>
    和瑞郡王妃險些捏碎了瑪瑙手串上的珠子。

    不辨喜怒地審視了靜姝一瞬,和瑞郡王妃垂下眼瞼,轉(zhuǎn)著手中瑪瑙手串,道:“你那丫鬟想是合了我的眼緣,我竟是越看越覺著喜歡,meimei可否割愛,把她留在府上給我解個悶兒?”

    開口要白雪?

    和瑞郡王那“譽(yù)滿京師”的貪花好色,匆匆而至的那位趾高氣揚(yáng)的內(nèi)侍,白雪喝的那杯桃花釀,白雪去更衣去了大半個時辰了……

    一顆一顆珠子穿成線,靜姝心中頓時有了數(shù):“jiejie既然開了口,我便是不舍得也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br>
    和瑞郡王妃得了“可心”的丫鬟,也沒見有多歡喜,反倒是連“算計(jì)”靜姝都不怎么盡心了。

    強(qiáng)打著精神跟昔日閨閣密友又賞了會子桃花,以桃花為題做了一輪詩,和瑞郡王妃便結(jié)束了這場別有目的的賞花宴。

    *

    帶著四個大丫鬟來赴宴,離府時卻只剩了三個。

    從軟轎上下來,換乘謝府的馬車時,靜姝把立冬叫到了車上伺候。

    午后清風(fēng)拂過,車簾隨風(fēng)輕揚(yáng)。

    靜姝看著和瑞郡王府那富麗堂皇的王府大門漸而遠(yuǎn)去,緊繃著的心神總算松懈了下來。

    想是之前心神太過緊張,此時驟然放松下來,頭便開始絲絲縷縷地疼。

    靜姝歪在坐榻上,手撐螓首,閉眸養(yǎng)神緩了一會子神:“說說白雪的事兒?!?/br>
    車廂里只叫了立冬伺候,這話自然是對著立冬說的。

    然而,靜姝卻并未得著立冬的回話兒,而是整個人陷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熟悉的夾雜著藥香的冷香,熟悉的與病歪歪的身子骨兒極為不符的胸肌,熟悉的在她腰間流連的咸豬手……

    靜姝捉住在她腰間作怪的手,睜開眼,對上病美人那雙滿含笑意的眼,竟是覺得心中一定:“夫君何時上的馬車?我竟是一點(diǎn)也沒發(fā)覺?!?/br>
    謝瑾年把他的小娘子摟在懷里,緊緊地抱了一會兒,低笑:“為夫自然是在九王府街上的馬車?!?/br>
    九王府街?

    那里除了王府可甚么也沒有,謝瑾年去九王府街,該不是……

    靜姝猛地抬頭,盯著謝瑾年那張掛著病態(tài)的盛世美顏,輕聲問:“夫君何故去九王府街?”

    謝瑾年行事,素來奉行利益最大化。

    做好事不留名從來都與他無關(guān),他唯有坑人的時候才會深藏功與名。

    因此,曼說靜姝開口問了,便是靜姝不問,謝瑾年也會明里暗里地讓靜姝知道:“娘子前腳出門,為夫后腳便跟著來了九王府街,不錯眼地盯著和瑞郡王府守了近三個時辰,娘子說說看,為夫因何來九王府街?”

    謝瑾年這一番話,靜姝無從判斷真?zhèn)巍?/br>
    心里不愿順著謝瑾年的意,親口說出謝瑾年如何打緊她的話來,靜姝眉眼染上笑,故意道:“想是九王府街有謝家的買賣,夫君是過來巡視生意的?!?/br>
    小娘子瀲滟多情的眸子里,溢滿了狡黠,卻沒有絲毫濃情蜜意。

    謝瑾年心中不滿,低頭去捉小娘子那不講良心話的朱唇,想給那雙水潤的眼染上應(yīng)有的情意,卻不想竟還是被小娘子躲了開去。

    垂眸看著把他當(dāng)成人rou椅子的小娘子,謝瑾年攬?jiān)谛∧镒友g的手輕輕一帶,傾身把小娘子堵在車廂角落里,以指背蹭著小娘子細(xì)嫩的臉頰,似笑非笑:“不對,重新想?!?/br>
    靜姝默默地往后蹭,退了半寸,便退無可退。

    后背緊貼著車廂板,靜姝別開臉,躲開謝瑾年那只如影隨形的手,歪頭看著謝瑾年裝出滿眼無辜:“難不成是九王府街上有甚么了不得的商機(jī),夫君前來考察的?”

    他的小娘子,這是跟她演上癮了啊。

    謝瑾年捏住小娘子的下巴,指腹輕抹紅唇,調(diào)笑:“再想,若是再想錯了,為夫可是要罰你了?!?/br>
    這還真是死性不改,竟又威逼她。

    唇上撫弄的力道越來越重,靜姝十分有骨氣地“威武不屈”,怒瞪謝瑾年:“妾身駑鈍,想不出旁的緣由了?!?/br>
    唔,軟嫩的小兔子竟又變成張牙舞爪的貓兒了,小娘子這是余怒尚未全消?

    謝瑾年垂眼細(xì)端量,果見他家小娘子眉眼間染了薄怒。

    再不敢逗弄他家小娘子,謝瑾年低頭,隔著他按在小娘子唇角的指尖,在被他揉花了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