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不如我們在一起吧、生人酒鋪、【倚天同人】青書劫凰、我在年代文里搞事業(yè)、魔尊今天會乘法了嗎、侯門嬌女(重生)、重生之紋繡、哎,你什么時候瞎的?、今天也在努力打臉(快穿)、師徒戀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
“你竟然和姓莫的還有牽扯?!”“你還是派人跟蹤了我?”紫時起身,頓時心里一陣失望。“不派人跟蹤你,又怎么能看到那樣一出好戲?”“沒有好戲!莫名其妙。”紫時趿著拖鞋正欲上樓。“站??!”馮裕庭攥住他的手腕,“你敢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反正你認定我是那樣一個攀附權(quán)貴的人!”紫時也提聲。“你沒有么?”“我是,我的確是。”紫時忽的笑起來,笑容飄渺虛幻。馮裕庭頓時被那笑容刺了一下,舉臂欲發(fā)泄怒火,卻在空中停留了會,又頹然地垂下。“你,上樓去!”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馮裕庭轉(zhuǎn)過身去,猛坐在沙發(fā)上,重重地翻著報紙。紫時轉(zhuǎn)身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心里是莫名的難過,自己居然以為馮裕庭在改變,在默默地改變,未料,到此刻他對自己還是抱有占據(jù)的姿態(tài),禁錮自己,監(jiān)視自己。這場情感,從頭至尾,一直是不對等的。天氣越發(fā)變冷,天色不似前幾日那樣晴朗,反是灰蒙蒙的一片,像溢開了未干的墨跡。莫俊生坐電梯到十一樓,推開辦公室的門,只見一個人悄然坐在沙發(fā)上。正是初苒。“初苒,你怎么來了?”初苒抬起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抿著唇,兩眼里驟升一種不可思議的情緒,像怨恨,像愛慕,混雜一塊。“不舒服嗎?你的臉色很差?!蹦∩久肌?/br>“莫大哥,你是不是絕不會和我結(jié)婚了?”又是這個問題,莫俊生心里一陣失望。“不會?!?/br>初苒倒吸了一口氣,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樣,身子微微往后靠,微聳著肩膀。“初苒,你別這樣……”“原因就是你……喜歡男人?”莫俊生一怔,初苒的紅唇慢慢開啟,吐出的卻是這樣的話,語調(diào)冷如冰。“是不是?”初苒睜大眼睛,兩只纖纖玉手早已絞在一起,指關(guān)節(jié)泛出青白色。莫俊生像看著陌生人一樣,沉默。“原來是這樣?!背踯鬯⒌闷鹕?,兩眼微紅,卻泛出怨毒似箭的銳光,“沒想到是這樣……變態(tài)的原因!”“初苒!”莫俊生喝斥,“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評斷!”初苒眼淚嘩嘩流下來,握緊兩手朝莫俊生捶打。“你居然和那些古怪的富商一樣不但玩女人還玩男人!你是變態(tài)!變態(tài)!”初苒瘋了一樣向莫俊生發(fā)泄,一個不注意,莫俊生的臉色有個被指甲劃破的小口子。“你鬧什么!”莫俊生攥住初苒的手腕,迅速制止她。初苒一個不穩(wěn),倒在沙發(fā)上。莫俊生用手輕輕擦拭自己臉頰上的血跡。“我很早就開始玩男人,怎么?你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看走眼了?”初苒倒在沙發(fā)上,咯咯地笑起來。“沒想到我輸給了一個男人……”“這里是辦公的地方,請你移步?!蹦∩曇舯洹?/br>“好,好!”初苒奮力起身,用手指指著莫俊生,“我走!看你怎么和一個男人結(jié)婚!”莫俊生不語。初苒踩著尖細的高跟鞋,扭頭就走,走了沒幾步便停住,頭也不回,聲音帶著入骨的恨意。“我莊初苒也不是隨你玩玩就算的!”話畢,重重地推開門,一抹黑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莫俊生的視野。一個女人實在是多變,可以有小鳥依人的溫柔,也可以有潑婦罵街的蠻狠。其實不只是女人,一個正常的人在窮途末路的時候都會將恨意不留點滴地發(fā)泄出來。初苒的忿恨最大原因是認定被欺騙,原來自己外表光鮮的莫大哥有玩弄同性寵兒的癖好,這讓從小被授予琴棋書畫,一心被栽培成名門淑女的初苒頓時跌入了萬丈深淵。而她居然迷戀了他這么多年,現(xiàn)在的感覺不亞于重金買下一件有瑕疵的衣服。一場鬧劇結(jié)束,公司里幾雙一直窺伺的眼睛像是獲得了天大的秘密,忙不迭地傳開去。“莫老板,要不要來杯咖啡?”秘書思媛扭著窄裙里的翹臀,笑著娉婷而來。“出去?!蹦∩H上眼。“怎么了?臉上弄成這樣樣子?”思媛的紅唇成一個鴿子蛋狀,故作驚訝。“出去,我不想說第二遍。”莫俊生的聲音里透出一種疲憊。“人家關(guān)心你嘛……都不領(lǐng)情?!彼兼戮镏欤峙ぶü沙隽宿k公室。終于有了一絲安靜,莫俊生微微睜眼,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色,還有地面上小心挪動的轎車,頓生一種對這個世界的厭倦感。順手拉上簾子,莫俊生又闔上眼睛,耳畔卻還是不斷的叫囂聲。莫俊生和莊初苒大吵的事情在公司里傳開來,不亞于此的是,商圈里也盛傳莫俊生喜歡的是男人,和馮裕庭鬧翻最大的原因是一個男人。生活永遠不乏繪聲繪色的傳言,很快那個被爭奪的男人在富商,美婦,公子,小姐的嘴里成了個傾國傾城,貌比潘安的尤物。月末,第三期拍賣會,馮裕庭大獲全勝,終于得到了花帝苑。慶功宴在西城的大飯店舉行,馮裕庭身著黑色西服,整個人看起來既神采飛揚又雍容自得。眾人紛紛落座,舉杯恭維馮裕庭為了討馮裕庭喜歡,特地安排了一場精致的戲曲,只見演旦的那個男人體態(tài)輕盈,畫眉入鬢,媚眼如波,不遠不近正好落在馮裕庭眼里。“馮先生,這個是名旦,漂亮得很。”一個黑瘦的男人貼在馮裕庭耳畔說,面容似笑非笑。“的確很漂亮?!?/br>“他也很欽佩馮先生,想和馮先生交個朋友。”馮裕庭但笑不語。黑瘦男人不再繞圈子。“若馮先生喜歡,可以安排單獨的……”話音未落,已被馮裕庭打斷。“不必了,馮某今日有些累了,還是早早回去休息為好?!?/br>黑瘦男人眸子里出現(xiàn)一抹精光,隨即笑得曖昧。“馮先生真是敢愛敢恨的性情中人,我佩服,我佩服!”周圍一些腆著肚子,油光瓦亮的男人眼睛死死地盯著臺上的名旦,美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梨花帶雨地低吟,他們則早已色授魂與。曲子唱罷,掌聲訇然。馮裕庭起身,舉杯向在座的名流,政要,商英道謝,說了一番場面話。席間一個年輕的男人舉杯走近馮裕庭,面色漲紅,顯然是喝多了,眼睛里一片陰戾。“小輩第一次見到馮先生,果然氣度不凡,與眾不同。”馮裕庭看著他滿面酒色,微微笑笑。“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