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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墨汁濺到了無忌的衣服和鞋上,他把血竹揉成一團(tuán)扔到竹簍中。平息了一下怒火,無忌雙手背在身后,握了握拳又松開。“行了,你起來吧。陪朕去換套衣服,這么多天日日用藥膏養(yǎng)著,他的傷大概也好透了。朕也是時候去好好的‘看看’他了?!?/br>無忌眼里閃著寒光,尚丁偷看了一眼便覺得渾身發(fā)冷,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跟在無忌身后。他心里清楚,皇帝這么一發(fā)怒,關(guān)在地牢里的那位俊俏儒雅的公子便又要有苦頭吃了。更換過衣服,帶上東西,無忌帶人走到地牢門口。尚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皇上,奴才等人依舊是在外面候著?”無忌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許。青書聽到地牢的過道里傳出來的聲音,他站起身,恭敬地站在門旁等候。這兩天給他送飯食的都是一位和善的老宮人,每日為了自己來回奔波,也多虧了尚公公這位老人家給自己拿了更換的衣裳,又讓獄使準(zhǔn)備了洗澡水,自己這才能洗個澡,除去身上的臭味。青書有些感激那位老人。他半分也沒有去想,這些不過是因?yàn)闊o忌的交待。看到來人,青書想要幫忙拎食盒的手縮了回去。“你?我以為是——”無忌重重地把牢門摔上:“你以為是誰,嗯?躺下,讓朕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雖然不是很情愿,雖然無忌看起來似乎有幾分暴戾,但是青書仍是背過身將腰帶解開。無忌看著他磨蹭的動作,不愿再等下去,從背后將他摟抱起來。“朕幫你?!?/br>無忌指尖用力,割斷了青書的腰帶。沒有東西束著,有些寬松的褲子直接滑落到了青書的腳腕。并不費(fèi)力地分開青書的雙腿,玉栓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只是第一天的時候用到了它,后來青書覺得來回塞那個有些麻煩和奇怪,就把它放在桌子上沒有再用它。直接暴露在眼前的隱秘處讓無忌瞳孔微微收縮。像餓狼渴求鮮rou一樣,無忌渴求著青書。盯著青書的臉,無忌把手指探了進(jìn)去,青書的表情有些尷尬和別扭,但是并沒有覺得疼痛的跡象。他安心地把手指抽了出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但還是問問青書才比較可靠。“師兄,你那里還疼不疼?”青書是個不會撒謊的,即便尚丁好心地告訴他多裝幾天,他也說不出假話來。“你給我的藥很管用,昨天傷就已經(jīng)完全好了,現(xiàn)在行動之類的應(yīng)該也沒有問題?!?/br>無忌依舊壓在他身上:“這樣就好,今天朕來給你上藥?!?/br>青書拒絕道:“已經(jīng)好了,不必再上藥,況且上次的那個還剩下一些沒有用完。要不你把東西留下,藥膏我自己上就可以了?!?/br>無忌覆在他身上懶洋洋地說:“師兄還真是不厚道,得了東西,這就想趕朕走?”青書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無忌的手握住青書的稚嫩,頭略微偏了一偏,看著他:“可是朕并不想走,怎么辦?”青書心理咯噔一下,他在無忌身下奮力掙扎著。無忌摁住他的四肢:“別亂動,朕可是在努力忍耐著,讓朕給你把藥涂上。”命根被他握在手里,青書也不敢再動。無忌盒蓋打開,味道散出來,青書嗅了嗅,依舊是草藥的清淡味兒,但是似乎比上次的多了些辣味兒。他皺皺鼻子,警惕地說:“怎么好像跟上次的不太一樣?”無忌笑著咬了他的鼻尖一下:“師兄鼻子跟狗一樣靈,可惜沒有狗聽話?!?/br>青書皺著眉頭撇過頭去,無忌把藥膏推往深處,然后等待。這是無忌自己配的催情之物,藥量并不重,原本就是為了討得青書情動,好方便自己行事。青書只覺得后面有些癢,身上有些發(fā)熱,握在無忌手中的東西漸漸變得硬挺了起來。無忌滿意地嘴角微彎,揚(yáng)手用掌風(fēng)把油燈吹滅了,牢房里面伸手不見五指,在濃稠的黑暗中,無忌把玩著青書的身體。“師兄,請好好地感受朕。”正是因?yàn)橐稽c(diǎn)兒都看不見,青書的其他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了起來,無忌在他身上的施為讓他顫抖著,觸覺變得更加的敏銳,帶來的沖擊似乎比親眼得見還更加的強(qiáng)烈。能感覺到無忌的手指慢慢探入,骨節(jié)的形狀和指肚的摩擦都被他感受著,腰部一陣陣的酸麻。無忌噴吐在他頸上的氣息飽含著,讓青書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燙傷。每一寸身體貼合的感覺,都被無忌引導(dǎo)著,讓他記下。似有似無的碰觸,青書想要甩開無忌無孔不入的挑逗。這一次無忌耐心地做了準(zhǔn)備,他不想每一次都等青書養(yǎng)上幾天的傷。他在青書的蜜咿xue里抽動著,攪拌著,蜷縮起指節(jié)挖弄著。腸液不斷的分泌,多得順著臀部的縫隙往出流淌。青書忍住翻騰的欲吁火,朝著門的方向掙扎。他們動作太大了些,躲在草堆里的老鼠嚇得都鉆了出來。那里漸漸地已經(jīng)能夠容納下三根手指,見拓展已經(jīng)差不多了,無忌把手指拿出來,用自己的東西頂上,生生地將青書拱起的腰往下壓,完全地沒入讓他將積蓄了幾天的煩悶都發(fā)xiele出來。見青書還在掙動,無忌皺眉,用力地在他的稚嫩上握了一下,青書疼得大叫了一聲,蜷在他的身下喘息。無忌大力地聳動,他的汗水順著強(qiáng)壯而有力的身軀落到青書白皙光潔的后背上。“想跑,嗯?你能跑到哪里去?你跑得出這牢房,跑得出皇宮?跑得出皇宮,又能跑得出朕的天下?為了你,我愿意將這天華地宇織做牢籠?!?/br>“······我······你······啊啊······不啊啊?。 ぁぁぁぁぐ“ ?/br>青書被撞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辯解的話也變成了零零碎碎的呻嗯吟,他試著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無忌抓住他的雙手,別到背后用他的褻衣綁了起來。肢體糾纏,抗拒漸漸變成了哀求,然后是混亂和沉迷。青書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是希望無忌進(jìn)入的再深一些。間歇的清醒會讓他為自己感到羞恥,每一次不及細(xì)想就又被無忌卷入更深的邪欲之中。摟抱著無忌的手臂,青書咬緊了嘴唇。無忌看著他難耐到十分的樣子,終于肯放過他一馬。身體緊繃,無忌發(fā)泄在了青書的體內(nèi)。拂去他的額上的汗珠,無忌吻了吻青書的臉頰,他的手在青書的胸膛上徘徊著:“師兄也很享受不是嗎?下次別那么抗拒,朕會慢慢教你那種事情的樂趣的?!?/br>微微睜了一下疲倦的眼睛,然后又閉上。青書的身體還是guntang著,被無忌揉捏得又險些噴發(fā)。纏綿夠了,無忌給自己和他穿上衣服。然后讓獄使準(zhǔn)備了熱水,待他們退出去之后,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