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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菜就敢扔掉所有通訊器材往山上跑,鬧得整個軍區(qū)大院人仰馬翻還笑得猖狂。可惜,那樣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一起嬉鬧的伙伴還在,自己卻早已面目全非。“蕭澈,想什么呢?”秦朗放大的笑臉近在咫尺,蕭澈一時不防,被嚇得微楞。“沒想什么?!笔挸翰凰匕櫫税櫭?,推開秦朗站了起來,來到懸崖旁的木欄,望著太陽一點一點沉入海中,“你天天都在笑什么,哪來那么多開心事?”秦朗又湊了過來,和蕭澈肩并著肩站著,一起看著夕陽西下,蕭澈雖然對這樣的靠近感到不自在,可是并沒有刻意地退開。“沒有那么多開心的事啊,就像最近訓(xùn)練賽因為我的一個失誤輸了,我就挺后悔的?!笔前。偶偾暗淖詈笠粓鲇?xùn)練賽,擔(dān)心能否趕上飛機,心里牽掛著另一個人,所以片刻的分神,被對方一個三分球趕超,害的全隊輸了比賽。很后悔,可是秦朗說出來的時候嘴角依舊上揚。蕭澈看得不明所以,以前先入為主覺得秦朗太過樂觀,被保護的太好,所以沒心沒肺,遇到什么事都能笑著面對。但這次蕭澈看得不明所以,第一次想知道秦朗這笑容的原因。“所以理由呢?”秦朗看著蕭澈遲遲不繼續(xù),蕭澈不自覺又皺了眉。“所以啊,蕭澈你為什么總是喜歡皺著眉呢?以后會留下印子的,深深的一條,不好看的?!闭f著秦朗笑嘻嘻地伸手點了下蕭澈的眉心,極輕極快的一下,蕭澈只來得及感覺到秦朗手指干燥溫暖的觸感,就再沒其他。“習(xí)慣。”蕭澈不悅,可讓他還手未免太過孩子氣,這個年齡應(yīng)有的年輕朝氣和自己好像天生犯沖,一點都沒沾染上。不過,不悅是不悅,這次蕭澈努力舒展眉頭,只是用眼神傳達(dá)自己的情緒。“是啊,習(xí)慣成自然,不過習(xí)慣也是可以重新養(yǎng)成的啊。”滿意地看到蕭澈沒有再皺眉,秦朗才解釋道,“好像還是幼兒園的時候吧,那時候年齡小又被我媽溺愛地太狠,我摔跤都能掉眼淚。小浪姐從小就比男孩子還厲害,只是大我一歲就幾乎是我小區(qū)同年齡段的領(lǐng)隊,說起來還挺丟人的,那個時候她總是護著我,我也一直覺得我小浪姐無所不能,是個大英雄?!?/br>在喜歡的人面前講述兒時的糗事還是很不好意思的,不知是霞光灑在臉上還是秦朗自己臉紅了,蕭澈看著秦朗泛紅的臉,突然有些移不開視線,他確實是天生的GAY,因為家庭的原因?qū)ε矝]什么好感,有時候也會這在看到符合自己審美的男生的時候停頓下目光,這是很正常的反應(yīng),不過至今為止能讓他目光停駐的只有那個人。當(dāng)然現(xiàn)在多了個秦朗,或許是第一個喜歡的人是溫潤儒雅的類型,蕭澈也一直覺得這樣的類型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今天看著整個人都浸在柔光里的秦朗,突然就生出一種‘原來笨小孩也長得挺帥的’感覺。這種想法一出現(xiàn),蕭澈的耳朵不可抑制的紅了,不自然地扭過頭,“然后呢?”“小浪姐上一年級的時候,我在她家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父母在家里大吵了一架,家里一片狼藉,我看到都嚇懵了,但是小浪姐只是瞪著他父母,連一滴眼淚都沒掉。初云阿姨當(dāng)天晚上就走了,小浪姐不愿意跟著她也不愿意待在家里就在我家睡了。當(dāng)時還小,小浪姐跟我睡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當(dāng)時矯情地安慰她把自己就安慰哭了,小浪姐又著急來勸我。半夜我醒過來的時候,小浪姐一個人把自己反鎖在廁所很小聲很小聲的哭。那個時候我就決定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笑著面對,不能再讓小浪姐顧忌到我而連哭都躲起來哭。”這些往事,秦朗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不知道顧晴還記不記得這件事,但是這件事秦朗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對于顧晴,他真心把他當(dāng)親jiejie、當(dāng)家人看待,力所能及,力所不能及只要顧晴需要他他都會竭盡所能。就像小的時候,他被高年級的小孩堵在巷子里要‘保護費’,僅僅大他一歲的顧晴卻奮不顧身地拿著樹枝就和高年級的小孩打起來。那個時候因為秦朗是早產(chǎn)兒,身體其實一直不怎么好,直到上小學(xué)才好一點,又矮又瘦的他總是被比他還高一個頭的小jiejie護著,也是那個時候秦朗下定決心學(xué)習(xí)籃球,他要長高長壯,以后換他護著他的小jiejie。“確實像小浪會做的事,那個傻丫頭什么都埋在心里,就算被戳穿了還是嘴硬著不承認(rèn)?!笔挸簩τ谶@點是深有體會,顧晴有多逞強他是知道的,有多膽小他也是清楚的,明明那么喜歡,可偏偏這么多年都鼓不起勇氣說一句“我喜歡你?!?/br>他其實也是知道的,秦朗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心里很細(xì)膩,好多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事用他自己的方法解決而大家看不見而已。這樣的秦朗和小浪很相配啊,只是層窗戶紙,捅破了兩人在一起絕對會很幸福,比同性在一起幸福太多。“是啊,蕭澈你也是這樣啊!我都不惜把小浪姐的秘密說出來了,作為交換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有什么不要藏在心里,有什么不能說出來的啊,你看我開心不開心都會說出來的,這點你和小浪姐都要像我學(xué)習(xí)!”雖是調(diào)笑地語氣,但是秦朗的眼神很認(rèn)真,堅定地看著蕭澈,等待他的承諾。“我知道了,但確實沒什么值得說的事?!笔挸盒πΓ荛_了秦朗的注視,“走吧,再不下山就晚了,我們?nèi)ナ袇^(qū)逛逛,你不是還要買點禮物帶回去嗎?”“蕭澈,其實你和小浪姐都聽膽小的,總是裝什么成熟,裝什么大人,到最后受傷了都不知道喊疼。”秦朗有些生氣地說,聲音洪亮,落到山谷里生成回聲,一聲聲敲擊著蕭澈。“是因為還沒有疼到可以喊疼的地步。”蕭澈回過頭笑著回復(fù)他,嘴角上揚但哀傷得讓秦朗一瞬間就后悔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說出來的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他不該逼他的,誰都不是上帝什么都了解,自己太逾越了,被擋在門外也是常情。“走吧,去市區(qū)?!?/br>“嗯?!薄?/br>在海邊的大拍檔吃過晚飯,蕭澈帶他去了商業(yè)街,混跡在一對對情侶中,看著秦朗泄憤似地血拼,有好幾次激起女人們的購買欲,被身邊的男人們憤恨地盯著卻好不自知。晚上十點,秦朗拉著他來到昨晚的廣場,音樂噴泉準(zhǔn)時開啟,1314柱水流自下而上灑向空中,晶瑩的水珠穿梭在各色霓虹燈光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秦朗趁蕭澈不備,拽著蕭澈就往廣場中間跑,那邊有十個噴泉形成的半圓形,十個半圓拱門圍城一個圈,有著美好幼稚的傳說,傳說手牽手一口氣跑過這個圓的人能相伴永遠(yuǎn)。蕭澈沒聽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