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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破綻,好機(jī)會!云秋嘴角帶起一抹獰笑,手中木劍毫不留情的擊向阮星舒右肩,只是不待他得逞,忽覺胸口一疼,接著整個(gè)人就倒飛了出去。云秋運(yùn)氣不佳,竟直接飛出了演武臺。阮星舒將木劍扛在肩上,笑道:“我贏了?!?/br>不僅云秋,臺下的眾人也都懵了,這就結(jié)束了?怎么感覺只是一個(gè)眨眼的功夫?云秋就算再不濟(jì),也斷不該如此快就結(jié)束了吧?眾目睽睽之下,云秋的臉色乍青乍白,他怒道:“這不算,你耍詐!若非你故意騙我……”若非方才他輕信阮星舒不會用劍,斷不會輸?shù)倪@般狼狽。“這叫兵不厭詐。”阮星舒道:“是你一心求勝,輕敵了,可不怪我?!?/br>云秋:“你……”阮星舒道:“愿賭服輸,云少掌門,長天劍,我可就收下了?!?/br>阮星舒說著將木劍往腰間一掛,興高采烈的要去找霽林,準(zhǔn)備討些獎(jiǎng)勵(lì),只是他剛走出兩步,就聽有人叫道:“云秋,你干什么,快住手!”“大師兄小心!”阮星舒轉(zhuǎn)身,就見云秋將比試的木劍丟了,重新取了自己的佩劍。此時(shí)云秋飛在半空,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冰冷殺意。云秋眼底發(fā)紅,竟隱有入魔之相,他冷笑道:“修行之人不比修為,簡直是笑死人了。阮星舒,你去死吧!”剛猛劍氣裹夾著凜冽殺氣逼面而來,阮星舒就地一滾,閃到了安全距離,他爬起來剛想說一句輸不起就別玩,忽然注意到那劍氣所去的方向是霽林所在的位置。阮星舒臉色猛地一變,他來不及多想,身影化為一道迅影,手起劍落,那一刻阮星舒體內(nèi)爆發(fā)出撼人的靈力,他僅憑一把木劍,竟生生把云秋手中的上品靈劍斬?cái)嗔恕?/br>云秋瞪大眼睛看著阮星舒,似是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你怎么會……”他話還沒說完,嗆出一口血,直接昏死過去。臺下的各仙門弟子都被這場變故搞懵了,最后他們得出一個(gè)結(jié)論,關(guān)于阮星舒修為盡失的傳言,果真是假的。不僅這些人吃驚,霽林也沒有想到。白竹低聲道:“不是說阮仙師無法使用靈力嗎?這是怎么回事?”演武臺周圍的人,心里轉(zhuǎn)著各種想法,阮星舒完全沒注意到這些,或許他注意到了,只是未做理會。阮星舒跳下擂臺,關(guān)切的拉住霽林的手,用只有兩個(gè)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娘子,嚇壞了吧,來,為夫抱一下就不怕了。”霽林看著阮星舒,面上難辨喜怒,他道:“不曾被嚇到?!?/br>阮星舒道:“那我剛剛嚇壞了,求安慰?!闭f著上前一步,緊緊擁住了霽林。陸笙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一把拉過阮星舒的手腕。阮星舒嫌棄道:“二師弟,你也太沒有眼力勁了吧,沒看見我剛才在做什么?”他還沒抱夠。陸笙現(xiàn)在沒心情去管又發(fā)病的阮星舒,診脈片刻,他嘀咕道:“奇怪?!?/br>阮星舒不明所以,“什么奇怪。”他抽回手,朝霽林走了一步,想繼續(xù)剛才的擁抱,被霽林按住了肩膀。阮星舒偏了下頭:“娘子?”霽林看著阮星舒,眼底充滿懷疑:“剛剛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霽林:“你的靈力?!?/br>阮星舒先是一愣,隨后道:“對哦,剛剛我……”他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開心道:“我剛剛一劍把那姓云的打飛了!我真厲害!”阮星舒說著期待的看著霽林,滿臉都寫著求表揚(yáng)三個(gè)字。霽林心底剛剛升起的那一絲懷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第18章一旁的陸笙聽了阮星舒的話,才想起云秋,他道:“糟糕,那小子可不能死在這里,他人呢?”阮星舒指著一個(gè)方向,“我沒記錯(cuò)的話,他掉到那邊了?!?/br>陸笙點(diǎn)點(diǎn)頭,“大師兄,我先過去看看情況。”云秋雖在仙門中口碑極差,今日這一劍也完全是他自找的,但看在云水門掌門云磊的面子上,也不能真的放著他不管。陸笙走了兩步,又似想到什么,轉(zhuǎn)身對霽林道:“小師弟,你先帶大師兄回去休息,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們?!?/br>正說著,人群中傳來一陣sao動(dòng)。阮星舒抬眸看過去,就見人群自發(fā)讓開一道路,一名身材高大,滿面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上擂臺。阮星舒湊過去小聲問霽林:“娘子,這人誰呀?”一旁的白竹解釋道:“阮仙師,他就是云秋的父親,云水門的掌門,云磊?!?/br>阮星舒哦了一聲,他仔細(xì)看了云磊片刻,瞇起眼睛道:“這人看著有點(diǎn)兇,不好,他該不會是來給自己兒子撐腰的吧?”霽林道:“不會?!?/br>“嗯?”阮星舒道:“為什么不會?你看他那張臉,好兇的?!?/br>霽林聞言看了阮星舒一眼,阮星舒道:“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我?”霽林移開目光,淡淡道:“沒什么?!?/br>阮星舒道:“你……”搶在阮星舒追問前,霽林說道:“云磊外形雖看起來有些兇悍,但其為人秉性純良,剛正不阿,最是明辨是非,在仙門中口碑一直很好?!?/br>阮星舒的注意力果真被轉(zhuǎn)移了,他仔細(xì)看了云磊一會兒,說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這云掌門為人如此純良,怎會養(yǎng)出云秋那樣的兒子?”他摸著下巴,認(rèn)真研究云家父子去了。霽林看著阮星舒專注的側(cè)臉,垂在身側(cè)的手忍不住攥緊了。阮星舒年少時(shí)就與云秋不對付,云水門與九霄云門距離又近,兩人經(jīng)常是三天一小打,五天鬧一場大的,最后雙方掌門不得不出面制止。如此,阮星舒經(jīng)常能見到云磊。云磊常常接到百姓舉報(bào),知曉自家兒子品性如何,恨鐵不成鋼之余,則對阮星舒極為欣賞。阮星舒對云磊亦很是敬重,可今日阮星舒見到云磊,那眼神卻陌生至此。他是真的把什么都忘了。霽林回想起阮星舒剛才茫然好奇的眼神,只覺心口一陣煩悶,這種眼神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阮星舒的眼神一直都是清明璀璨的,帶著對世事的洞悉,充滿了自信,卻并不顯得驕矜。霽林從沒像現(xiàn)在一般清楚的意識到,阮星舒現(xiàn)在生病了。既是病,就有痊愈的那天。正想著,忽覺一只溫?zé)岬氖痔搅诉^來,握住他的,與他十指緊扣。不用想,霽林也知道是誰,他沒有掙開,而是依從內(nèi)心,反握了回去。果然阮星舒立刻回頭看他,并沖他露出一個(gè)燦爛的笑容。霽林心頭五味雜陳,一時(shí)竟不知是希望阮星舒快點(diǎn)好起來,還是一輩子就這樣下去。云秋與阮星舒的這場比試,本以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