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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冥懷里鉆的事情, 許兔兔自己心知肚明, 有時候半夜清醒了, 她自己也會往他懷里跑, 然后爪子擱在他軟綿綿的肚皮上, 能好夢一整夜。 只是, 往日都是焱冥比她先醒, 而這一次…… 許兔兔眸子高興的瞇了瞇, 總算有光明正大擼毛的辦法了。 到時候焱冥醒了, 她就裝睡, 而現(xiàn)在他睡著了,不是任她為所欲為? 一想到這, 許兔兔膽子又大了許多,她此刻正背著焱冥, 而身上環(huán)著的是他的爪子,不過他特意給自己留了可移動的縫隙,所以她轉(zhuǎn)過了身。 一轉(zhuǎn)過身, 焱冥身上那又長又厚的純白絨毛就這樣呈現(xiàn)在她眼前。 許兔兔耳朵歡快的動了動,前爪伸過去摸了摸,然后又很快收回爪子,作賊心虛的瞟了一眼焱冥,見他還是閉著眼的,呼吸也沒有亂,松了一口氣,爪子重新的放在他身前。 哇,焱冥身上的老虎毛也太軟了吧…… 她雖然無聊的時候可以rua自己,但是她的兔毛并沒有焱冥的虎毛那么長,也沒有那么厚,摸自己和摸別人總歸是不一樣的,幸福度簡直天差地別。 許兔兔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白毛,上面沾了焱冥的溫度,摸起來就好像在摸電熱毯一樣,但是又比電熱毯舒服,不知道把臉埋在上面是什么樣的感覺…… 上一次她僥幸被埋了臉,但當(dāng)時她光顧著呼吸了,差點被憋死,哪里又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而現(xiàn)在由自己控制,頓時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許兔兔想到就準備去試試看了,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焱冥,確定他依舊沒有蘇醒的痕跡,才膽大妄為的湊過去,臉往他毛茸茸的身體上埋了過去。 還真別說,這感覺就好像你躺在天鵝絨之間,有種飄飄然的舒爽。 許兔兔陶醉的呆了一會兒,鼻翼間聞到的是焱冥的味道,他素來愛干凈,比起其他幾天洗一個澡的獸人而言,他幾乎每天都會擦洗身子,所以身上的并沒有難聞的味道,反而還有種不知名的淡淡草木氣息。 這味道,似乎帶了溫度,不自覺的也讓許兔兔身體的溫度跟著上升了幾分,耳朵頑皮的動來動去,尾巴也開心的甩著,而她的心跳也像小鹿亂撞一般,失了節(jié)奏。 許兔兔有些沉醉其中,殊不知她長長的耳朵晃動的時候,偶爾會擦到焱冥的嘴唇,不自覺的焱冥感覺到唇邊的癢意,眼皮輕輕的動了動。 只是,在他還沒睜開眼時,他就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在自己懷里拱來拱去。 這是幼崽還在夢游? 他腦海里掠過這個想法,又擔(dān)心自己像上次那樣悶著她,正準備往后挪一分的時候,又感覺到有不安分的小爪子在他肚皮上畫圈圈…… 焱冥眉心一跳,他這是被幼崽當(dāng)玩具了? 這樣一想,他就沒有睜開眼,耐心的等待,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這會兒許兔兔已經(jīng)被眼前的毛茸茸迷了眼,毫無所察。 擼老虎啊,這可是多么豐功偉績的一件事。 許兔兔一直以為這輩子只能擼貓,結(jié)果來到這里狐貍摸了、狗子摸了,山羊、天鵝和梅花鹿都摸了一個遍,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老虎都被她摸到手了。 比起先前其他的毛茸茸而言,大型貓科動物還是更受許兔兔喜愛,于是想趁著焱冥睡了,一次性摸個夠。 她還不知道焱冥已經(jīng)醒過來的事情,爪子還試探性的在焱冥肚皮上rua了rua,劃來劃去,別提多放肆。 焱冥原本想一直閉著眼等她自己停下手的,但一直過了幾分鐘,懷里的小家伙似乎沒有收手的打算,反而他自己已經(jīng)被撩撥的呼吸都熱了幾分。 他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喉嚨有些發(fā)緊,雌性的肚皮摸不得,雄性的何嘗不是? 懷里的幼崽是他喜歡的雌性,也快要成年了,焱冥越想身體里的熱度也攀升了許多。 他沉沉的呼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躁動,再也不敢繼續(xù)裝睡了,佯裝動了動爪子。 許兔兔感覺到他的動靜,頓時縮回爪子,翻了個身,安靜如雞,重新閉上了眼,一動不動的裝一只睡兔,殊不知剛才她的舉動,已經(jīng)被焱冥清清楚楚的察覺,就連她爪子那細微的熱度,都在他身體燃起熊熊烈火。 焱冥睜開了眼,見到的就是背著自己四只爪子縮起,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幼崽。 但是剛才,那肆無忌憚不停摸他的,他可沒有忘記…… 呵,小家伙,摸了就要負責(zé)啊…… 焱冥唇輕輕的勾了勾,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火還沒有散去,又有些無可奈何她的一舉一動。 光撩撥不散火,沒良心的小家伙。 總有一天他會身體力行告訴她,雄性的腹部不能隨便碰。 想到此,焱冥身體又熱了幾分,他呼吸有些灼熱的噴灑在許兔兔的耳朵邊,害的她耳朵情不自禁小幅度的顫動了一下。 焱冥瞇了瞇眼,想到她剛才對自己肆無忌憚的動作,又湊近自己的腦袋靠近她的耳朵,惡劣的伸出舌頭在她上面輕微舔舐了一下。 背著焱冥的許兔兔,頓時眼皮一顫,感覺到耳朵上濡濕的觸感,胸口本就紊亂的心跳再次砰砰的動來動去。 焱冥……他,他竟然舔了她的耳朵! 難道剛才她做的他知道了嗎? 所以故意這樣? 不,不,應(yīng)該沒有…… 因為焱冥只舔了一下就離開了,身后灼熱的溫度也散了開。 許兔兔也不知道是該松一口氣,還是該緊張。 她表面是睡著的,但是她根本沒睡,這讓她醒來怎么面對焱冥? 算了算了,還是裝什么也沒發(fā)生吧…… 許兔兔心里嘟囔著,耳朵上的玫紅卻依舊明艷艷的掛著。 焱冥眼底笑意更深,他也沒做太過分的,生怕惹惱了她,又讓她更生氣。 他可還沒忘記,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上午忽悠她看家的事情。 現(xiàn)在還是低調(diào)一些吧! 想到此,焱冥又捂著自己的胸口,里面的心跳紊亂,節(jié)奏都比平時快了許多,他深呼吸一口氣,等到身體熱度漸漸平息,他才變?yōu)槿诵危瑩Q上獸皮下了石床。 許兔兔耳朵一直豎著的,也把他離開的小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不用再那么近的接觸焱冥,許兔兔緊繃的心弦也放了下來。 只是,她耳朵動了動,回想那會兒焱冥突如其來的舉動,又是無措又是心跳如雷緊張不已,連帶著心底似乎還有幾分隱秘的歡喜。 焱冥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兔兔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等身上的溫度回歸正常,她也沒猜出焱冥的想法是什么。 但這種事情又不好直接過問,畢竟他看到她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