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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昏迷到現(xiàn)在,總算醒了?!?/br> 這么久? 云知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和周圍的環(huán)境,垂放在身側(cè)的手指輕輕的彎了彎。 知道是這個人幫了自己,她面色和煦了幾分,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br> “不用謝,不用謝,我叫冬落,你腦袋傷口怎么樣了?沒再流血吧,哦,對了,你是什么獸形?來自哪一個部落?” 云知聽著她一句又一句的話,心底的疑慮更大,也開始認(rèn)真的打探這個世界的消息。 她閉眼了一瞬,腦袋里呈現(xiàn)出她玉佩空間的景象,一邊是現(xiàn)代正常的山脈環(huán)境,一邊是遮天蔽日般的綠樹成蔭。 而那綠樹成蔭內(nèi),長了很多她放進(jìn)來的那種止血草,體型比她以前的大了兩倍不止。 云知睜開了眼,想到空間里模擬這個世界形成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掩下眼底的震驚,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空間貌似多了一個其他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不是看東西的時候。 她想辦法把話題往自己想知道的方向引,而這邊獸人也不太懂繞彎子,心性比較純樸,她問什么就老老實(shí)實(shí)答什么。 過了十幾分鐘,云知已經(jīng)差不多摸清了這個世界,眸色微斂,壓下心底的驚訝情緒。 而冬落見她沒問什么,又轉(zhuǎn)到了一開始的話題問,主要是她對于云知身上包著的類似于獸皮衣的東西,尤為的好奇。 “那你原先是什么部落的?你獸形是什么?” 通過對話,云知已經(jīng)知道了,這邊的人全是獸人,所以都有獸形,包括那會兒她很喜歡的兔子也是。 她眼眸閃了閃,對于這雌性說的獸形,云知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有些失落道,“我,我只記得我叫云知,其他的好像不記得了……” “天啊,難道是摔了腦袋的原因?” 冬落不做他想,震驚的張大了眼,見云知很傷心的模樣,又不好繼續(xù)說下去了,安撫她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對我們雌性來說,獸型也不算特別重要,畢竟我們平日也不需要做體力活,能多生幾個幼崽就好了。” 云知聽著這話,微微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多說什么,對著她露出了一個似乎陷入失憶迷茫而又虛弱的笑容,看的冬落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她先前還好奇她身上穿著的東西,現(xiàn)在看來,云知也許一樣忘記了。 冬落不好繼續(xù)提醒她的傷心事,便轉(zhuǎn)移話題,“要不我們?nèi)プ彘L那看看吧,沒關(guān)系,以前的事不要多想了,我們八方部落是很歡迎獸人,尤其是你這樣的雌性獸人加入的。” 云知暗暗松了一口氣,聽了冬落的建議,順勢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了解基本情況后,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逗留在別的獸人家里,自然要早做打算。 冬落帶她往族長家去,路上云知還問了一下部落有沒有什么規(guī)矩,得知進(jìn)入部落要交一百斤的獵物,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開始思索捉十幾只野雞不知道夠不夠湊的。 云知知道這個規(guī)矩后,難得沉默了一下,冬落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肩膀,“沒事,這種事情我們雌性都不用擔(dān)心,你看,你都成年了,然后長的也挺好看的,肯定有很多雄性喜歡你,到時候隨便一個雄性就可以幫你捕獲一百斤的獵物。” 云知淡淡的笑了笑,聽到這個后,漆黑的眸底又添了幾分暗色。 嘖,其他雄性嗎? 她并不需要呢! 云知神色涼了幾分,冬落原本還想說什么,瞥見她這模樣,莫名的有點(diǎn)害怕,閉上了嘴。 兩人很快到了族長這,部落路上云知感覺到很多灼熱的視線放在她的身上,讓她神色也更肅了一分,以至于冬落之后一聲也不敢吭,安靜的當(dāng)一個帶路人。 到了族長木屋后,云知確定視線沒那么多了,微微松了一口氣,初來一個陌生環(huán)境,哪怕她心性堅韌,但還是難免會有害怕。 云知從冬落那獲得了很多信息,所以她擔(dān)憂的事也更多了一些,她同樣不想淪為這里雄性的競爭品,所以,她必須得在更多雄性知道她之前,主動出擊。 第65章 一個部落, 族長還是最有話語權(quán),云知心想這種世界醫(yī)療水平應(yīng)該比較落后,她希望能通過自己的能力, 獲得一席之地,讓其他雄性不敢小看她。 她可不想每個月被不同的雄性輪來輪去! 云知瞇了瞇眼, 冬落見此立刻在門口叫了族長一聲。 只是, 族長剛出來,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身后就傳來一道急急忙忙的聲音,“不好了,族長, 出大事了, 我雌性生產(chǎn)了?。?!” 族長眉頭一皺, 冬落也沒再說話, 云知知道輕重緩急也閉了嘴。 族長看了她一眼, 只稍稍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不及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又回木屋拿著自己裝草藥的簍子。 族長年紀(jì)有些大了, 速度也很慢, 那雄性卻是等不及,匆忙拉著族長往自己家趕了。 云知抿了抿嘴,抬眸見到被一個雄性獸人幾乎提著走的族長,想到剛才這獸人說的話,她眸光閃了閃,緊跑著跟了過去。 冬落見她跟著去了,想到她剛到部落,有些不放心的也跑了過去。 在那雄性飛一般的速度下, 族長很快被提著到了一棟小木屋,來不及揉自己的腰,聽到里面的痛呼聲,急忙的趕了進(jìn)去。 那獸人也擔(dān)心害怕的走了進(jìn)去,然后手抓著躺在木床上生產(chǎn)雌性的手,面色擔(dān)憂,“一定會沒事的。” 那雌性虛弱的說不出話來,早就被身體里的痛意席卷,只能疲倦不堪的痛呼。 族長一進(jìn)來見到木床上和地上滲透的血,眼睛瞪大,著急的拿著止血的草藥遞給那雄性獸人,讓他嘴里嚼爛敷在下面。 他自己又急急忙忙的拿出提神醒腦的藥草遞到那雌性的嘴里,“趕快嚼著,堅持住,想想你家幼崽!” 或許那幼崽兩個字驚醒了她,她突然又充滿了動力,咬起草藥,用力的往下使勁。 這種事情族長身為一個雄性也不知道該如何,他偏頭悄悄的擦了擦眼淚,人老了心越是柔軟,連這種場面都不敢多看,只能祈福人不會有事。 而這時,跑在后面的云知循著尖叫聲也趕了過來,她喘了兩口氣,直直的往木屋走去。 在這個世界,這種隨意亂闖獸人房屋的行為,會被視為挑釁,很容易引起憤怒。 可惜,冬落還落在身后,那雄性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見嘴里嚼的草藥都給雌性敷完了,那血還在流,雖然流的慢了一些,但情緒還是接近崩潰…… 長久下去,肯定又是一尸兩命。 房間里充斥著悲傷和低沉的氣息,伴隨著女子時不時的尖叫痛呼聲。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我可以救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