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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幫過的那一家也在幫著她,以及聽說過她救治難產(chǎn)雌性的其他雌性獸人更是站那一邊。 三方維護,讓其他有意追求云知的雄性獸人最終還是屈服在大家的壓力下,達成了彼此和諧。 許兔兔忍不住輕嘆一聲,果然女主的魅力是無人能敵的,就連她,即使知道以后她就是焱冥的未來官配,她雖然心有悶堵,卻還是打算祝福兩人。 這兩天她也想了一下,女主和男主在一起沒有比這更好的了,而她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成功抱上了男主的大腿,那她再抱上女主的大腿,那她在這個世界也一定能過的風(fēng)生水起。 以后被欺負(fù)有焱冥,受傷有云知,然后現(xiàn)在她也已經(jīng)找到了很多好吃的食物,以后也會有越來越多的東西,萬事不愁! 許兔兔兩天梳理心情想了一通,胸中郁結(jié)消散,淺長的眉目間都是帶著淡淡的笑色。 她高興的伸了一個懶腰,決定抱女主大腿也要早點行事,一般男主都聽女主的,趕緊抱好女主大腿才是正事。 許兔兔兀自點了點頭,就興沖沖的準(zhǔn)備出門。 焱冥正黑著臉坐在外面的石床上,看著她似乎要往外跑的模樣,嗓音冷淡夾了幾分怒意,“你要出去?就穿這個?” 焱冥以前還幻想過幼崽化形后的美好生活,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幼崽一化形后,他一下子少了許多福利,比如幼崽晚上要和他分床睡。 一開始焱冥抿著唇不愿退讓,后面見許兔兔準(zhǔn)備拿著獸皮自己出來,便沉著臉在外面的石床上重新開了一個鋪,自己睡。 不僅如此,分床睡就算了,焱冥發(fā)現(xiàn)許兔兔竟然還和他生疏了許多,無意之間總是和他保持著距離,就連洗澡也斷然不讓他停留一分。 而好不容易期待她變成獸形后,她就會說她已經(jīng)成年了,經(jīng)常摟摟抱抱不好,一來二去,焱冥這兩天除了看她穿著自己做的鞋心情好點外,其他時刻基本都是壓抑著惱怒。 許兔兔腳步一頓,有些心虛的偏過頭看著他,她化成人形了,又知道了焱冥和云知的事,自然不好再和他同睡,所以強硬的和他分了床。 她是看得出他這兩天的心情不佳,甚至出門打獵都提不起什么興致,只是,許兔兔覺得成人后保持一些距離都是應(yīng)該要做的,焱冥也得習(xí)慣,即使是親兄妹,成年后也都要有所分寸。 許兔兔并不覺得自己錯了,但是每次一見到焱冥那緊繃著的臉和偶爾望過來隱隱含著幾分委屈的眸子,還是難免會心虛。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對著他訕訕的笑了笑,乖巧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打算出去看看云知,怎么了?穿這樣有什么問題嗎?” 焱冥的臉部線條依舊緊緊繃著,他垂著眼與她對視,臉色看起來不辨喜怒,“有什么問題你不知道嗎?” 他說著眸色沉沉的掃了一眼她露出的白晳脖頸和腰腹以及白晳修長的小腿,黑黝黝的瞳眸驀地又升起了幾分涼意,“把獸皮裹緊實了才可出門。” 焱冥倒不是不限制她出門,只是這穿的像什么樣? 雖然該遮擋的隱秘處都擋住了,但她這種裝扮,還是讓焱冥覺得有種把看了她的人剜眼的暴虐感。 尤其是她上身的獸皮,自帶的純白皮毛這遮不住底下的美景,脖子下方還露出了一條誘人探尋的暗色。 這種美景,平日里焱冥自己欣賞就夠了,便沒說過什么,但今日要出門的話,這種穿著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出去的。 許兔兔一臉懵然的垂眸看著自己的裝扮,她扯了扯自己的獸皮裙下擺,狐疑的看著他,“這,還不緊實嗎?” 許兔兔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她看了他一眼,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故意找茬的,她這裝束,明明特意入鄉(xiāng)隨俗跟著其他雌性一樣穿的,怎么別的人沒問題,但她這……他就問題這么多? 許兔兔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裹胸和獸皮裙,雖說以前想過自己做衣服,但試了自己的皮毛衣服后,她就覺得很舒服,貼合身體又很透氣,多好啊…… 而現(xiàn)在這個裝束,焱冥卻有些不滿了? 她眨了眨眼,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不是部落里的雌性都這么穿嗎?” 而且這個季節(jié)這樣穿,挺舒服的,還可以吹著風(fēng)。 部落里有些雌性冬季也這樣穿,也沒見其他獸人多問什么…… 早在她轉(zhuǎn)圈的時候,焱冥的視線就不受控制的放在她的后背。 平日里她的后背都被烏黑的長發(fā)遮擋,而現(xiàn)在隨著她的轉(zhuǎn)動,長發(fā)和她身子的獸皮衣服都隨著空氣中的氣流輕舞,隱隱露出后背獸皮間的脊背線條,這般一看更是流暢柔美,越發(fā)襯得她腰肢細(xì)軟,讓人便想掌控十足的占據(jù)那處。 焱冥依舊坐在石床上,昏暗的光線與現(xiàn)在光口處的她對比更加明顯,只覺得眼睛早就被她身上的黑與白的鮮明對比晃的花眼,他腦海里勾勒著她腰肢的纖細(xì)程度,喉結(jié)也上下滑動,直直的看著洞口處睜著一雙眸子仿佛濛濛水霧般的小雌性。 他嗓音啞了些許,語氣也軟了幾分,“乖,換一個裝束好不好?” “你剛成年,剛成年的雌性這樣穿不合適……” “是嗎?” 許兔兔對這些不了解,心里頭以為焱冥故意挑刺的委屈感淡了些許,甚至還覺得自己誤會他而升起了一些愧疚。 她平日里見到的雌性少,一起說過話的成年的也就那么幾個,但都不是剛成年的,所以聽焱冥這樣說,她還以為剛成年雌性另有不同裝束,睜著一雙紅眸認(rèn)真的看著他,虛心請教,“那是怎么樣的呢?” 焱冥見她這般模樣,語氣更是溫柔了幾分,心里頭兩天積攢的怒意與煩悶也散了一些。 “你應(yīng)該這樣……” 十幾分鐘后,許兔兔一臉郁悶的在部落里走著,而她旁邊則跟著焱冥。 許兔兔咬了咬牙,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的獸皮裙,心里總?cè)滩蛔∠胱兓刈畛醯哪?,但一旁的焱冥時時刻刻的盯著她,她又不想在這種小事惹他不開心,只能忍著悶熱。 其實她現(xiàn)在身上的獸皮裙比起一開始他提出的要好許多,至少不是一個移動毛人。 只是最讓許兔兔不開心的是,她包裹的太嚴(yán)實了,照她的話來說,相當(dāng)于冬天的長袖毛衣長裙,長度一直到腳踝。 在這樣大概二十幾度的天氣里,許兔兔覺得這樣并不舒服,也得虧這是自己的毛發(fā)變的,所以并不會有悶熱感,就是心理上的熱罷了! 說到底,許兔兔就是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她后知后覺自己被焱冥騙了,根本就沒有剛成年雌性另有裝束一說。 但她出門后走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卻也不好在外面直接幻化衣服,只好依舊保持著這身裝扮。 許兔兔微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