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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咬到自己身體還疼,他試圖掙扎著,想重新站起來,但腿還沒支起便又無力倒了下去,眼前徹底昏暗之前,焱冥仿佛看到了許兔兔向他奔跑而來的場景。 …… 許兔兔一早就看出焱冥受了很重的傷,但真正走進后,她才發(fā)現,這根本就不僅僅是‘重’,如果不是獸人體質強大,焱冥早就死了,而現在似乎也沒好到哪里去。 云知給焱冥檢查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兩人現在根本不可能往八方部落跑,而且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夜晚外面更加危險。 所幸落木部落聽狼王話的雄性都暈在這里不省人事,云知便請求乞苗找人幫忙來抬人。 乞苗在部落里轉了一圈,又找來了幾個雄性,這幾個雄性沒參與戰(zhàn)斗自然是厭惡狼王的那一派,早就期待著能換個部落拉狼王下臺,現在看著狼王不知死活倒在地上后,先出口氣的對他踹了幾腳,才幫著云知把焱冥抬到最近的一間洞xue內。 而蕭池則被抬到了焱冥旁邊的一個洞xue。 云知去照顧傷更重的焱冥去了,許兔兔也擔心蕭池出什么事情,也去看了一下蕭池,不過,她也只是學會了皮毛,看不出太多什么。 但大體看下來蕭池的問題倒是不算大,外面的傷并沒有焱冥那么重,但也并不是輕傷,身上的蛇鱗還脫了許多。 許兔兔不再多想,讓乞苗帶她去部落里有草藥的地方拿一些止血治療外傷的草藥,這種草藥比較常見,落木部落也自然是準備了一些,還有一些其他的草藥。 把這些草藥全都搜刮了一遍后,許兔兔就給蕭池的傷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至于需要內服什么的藥,更多的還是要靠云知。 處理完蕭池的傷后,許兔兔把手上還有的藥全都往云知那送了過去,見她正拿著銀針給焱冥扎xue,不想打擾她,又默默的走了出去,然后又囑咐其他獸人不要進去打擾她。 做完這些后,許兔兔擔心狼王到時候醒來又搞事,就和幾個雌性一起把狼王死死的綁住,然后又埋在坑里,只露出一個腦袋透氣。 此刻云知正在給焱冥治傷,許兔兔心里也正焦急憤怒急需找個口子出氣的時候,想到狼王對她扇的巴掌,對著狼王的獸形腦袋踹了好幾腳,又替慘死的白柔踹幾腳算報仇。 或許這一舉動刺激到了部落其他被壓迫過的雄性雌性,一個個都輪流著上來揍人,于是等許兔兔又去照看白柔的尸體,把白柔身上擦干凈換上一條好的獸皮,趕過來的之后,狼王已經斷氣了……是被大家生生的踹死的。 知道這件事后,許兔兔還有些驚訝,又有些唏噓,但轉瞬想到狼王做的事,又厭惡的皺了皺眉,冷眼看著其他幾個雄性把他扔到外面森林。 森林里野獸眾多,狼王身上又有血腥味,恐怕沒多久就剩一個骨架,不過,壞人必有惡報,這也是他活該。 許兔兔收回了視線,又回到焱冥躺的洞口門口等著,除了那會兒給云知送過藥后,她怕打擾云知也沒有再進去,這會兒站在外面,吹著晚上的涼風,她的腦袋也清晰了許多。 重傷和云知單獨相處治療的情節(jié)……一切又慢慢的合書里吻合。 許兔兔站在洞口,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只要一想到云知和焱冥單獨在一起,又想到原書的劇情,她的心底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害怕劇情真的那樣走,她現在已經無比明確自己的心意,如果真如劇情一樣,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如果焱冥真的喜歡上了云知,她大概也只能默默退出了,畢竟在這本書中,她就是那不該出現的變數…… 一旁的乞苗看著她緊張不已的模樣,以為她是擔心里面的雄性獸人,有心想問一下兩人的關系,又覺得不好開口,等了等,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不要太擔心了,雄性獸人的體質向來好,一定會沒事的。” 許兔兔隨口“嗯”了一聲,她心里想的事自然不好說,便點了點頭作回應。 乞苗見此不再說什么,正好這會兒肚子也有些餓了,她便對許兔兔說了一聲,然后離開了。 至于落木部落的其他雄性,在看到狼王死后,一個個都歡呼不已,有的已經開始準備搬家了,有的則是等待著下一個落木部落的首領。 不論怎樣,對于落木部落的大部分成員而言,今晚都是一個開心的日子。 …… 在許兔兔焦急的等待中,云知總算從洞xue內走了出來,她看了許兔兔一眼,擦了擦額頭的汗,笑道,“進去吧!” 第89章 在這種嚴肅的氛圍下, 云知其實不應該笑的,但一想到給焱冥傷口消毒止血的時候,他嘴里不停念叨的名字, 還是忍不住看到許兔兔揚起嘴角。 許兔兔松了一口氣, 云知既然笑了, 證明焱冥肯定是沒事了, 雖然說書里男主最后也沒什么問題,安然無恙,但現在劇情變了許多, 她還是有些擔心。 云知看著她進去后, 又請部落里其他獸人幫忙燒一些熱水, 然后問清楚蕭池在哪后,又去蕭池那看了看。 而這邊許兔兔進去后,發(fā)現寬大的石床上,焱冥還處于昏睡狀態(tài),但他嘴里一直呢喃著什么, 聽得不太真切。 許兔兔走進了他, 他嘴里的呢喃聲又消隱了下去。 她沒聽到他說什么, 這種情況下,也不是很在乎, 更重要的是他的傷勢。 她視線掃了一眼他獸形脊背上和腿上的傷, 回想第一次遇見他, 他也是大腿受傷一個人在水邊默默的舔舐傷口, 那一次, 她以為那就是最嚴重的一次了,但沒想到今天會發(fā)生這種事。 往日部落競爭雌性,都是□□相博, 并不會傷人,但今天的打斗,分明就是你死我活,硬是要拼個勝負的狀態(tài),所以身上被撕咬的rou,和掉的毛,也很多。 許兔兔眼眶微微紅了紅,她輕輕的坐在石床邊,看著焱冥原本白色的毛發(fā)被藥汁染成了綠色,看著毛發(fā)上還沾著的殘留血跡,不禁哽咽了一分。 聽著焱冥此刻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越發(fā)慶幸他的體質向來好,否則…… 許兔兔不敢深入想象,她看著巨虎側躺著耳朵不知道是難受還是生理反應的蜷縮起來,忍不住伸手過去,似乎安撫一般,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耳朵。 巨虎耳朵反射性的動了動,直起又卷著,連帶著她觸碰的食指也被包裹其中。 許兔兔覺得有些癢,把手收了回來。 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原本安穩(wěn)趴著的巨虎嘴里喃喃著什么,許兔兔傾身湊了過去,小心的避開他的傷,歪著腦袋,耳朵靠近他的唇,聽他說什么。 “兔兔……兔兔……” “你是……我一個人的……” “狼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