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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本事。反正這事兒啊,不少人家心里都期盼著呢?!?/br> 41、第 41 章 41、第 41 章 沈寒露同劉玉娟打架這事兒,最后找上門的是沈寒露根本沒有想到過的一個人,劉和。 劉和來找沈寒露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年初二了,沈寒露大姐大著肚子非要回娘家拜年。 她大姐夫也順著她大姐,回了娘家,做為之前犯過錯的人,沈寒露就被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訓(xùn)。 為了讓她大姐眼不見心不煩,氣著自己的小外甥或小外甥女。沈寒露干脆從屋子里出來,拿著本書,假模假樣的在院子里頭瞎轉(zhuǎn)悠。 突然聽有人扣門,沈寒露一邊去開門一邊想來的會是誰呢。 今兒是初二,是女兒女婿回娘家的日子,一般都不會在今天走親戚。 開門一看,沈寒露沒想到竟然是劉和。 不知道他是來做什么,沈寒露心里還是有一些小開心。 “劉和哥,過年好呀!” “五妞,過年好?!?/br> 讓劉和哥進(jìn)院子,準(zhǔn)備再領(lǐng)他進(jìn)屋子的時候,劉和卻說:“五妞,我就不進(jìn)屋子了,在院里同你說說話就好?!?/br> 沈寒露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問他:“怎么了劉和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嗎?” 劉和說:“我除夕初一還在單位上班,今兒回大隊里,才知道前幾天你同劉玉娟吵架了?” 沈寒露沒想到劉和來找自己竟然是為了這件事,她點點頭:“對,我們發(fā)生了一些小矛盾,然后我沒有控制住脾氣。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br> 劉和見她雖說嘴上是在承認(rèn)自己做的不對,但嘴巴都撅起來了,很顯然以為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心里覺得委屈了。 他趕緊同沈寒露解釋:“我不是來找你聽你認(rèn)錯的,我是來看看你怎么樣?!?/br> 沈寒露嘟嘟囔囔的說:“什么怎么樣?” 劉和笑著說:“心情怎么樣?” 沈寒露見他竟然在發(fā)笑,笑的還很好聽,抬眼看著她,質(zhì)問他:“你在笑什么?在笑我嗎?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 劉和居然點點頭:“我也不是在笑你,就是見你這樣,就有些想笑?!?/br> 沈寒露追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 劉和說:“沒什么意思,你還小,以后你就知道了?!?/br> 他這話說的曖昧,沈寒露雖然聽著覺得是某種意思,但又怕如果非要追問下去,對方又否認(rèn)。 如果是自己在自作動情,豈不是很丟人。 而且,不問的話,這幾天就可以一直很開心啊。 她偷偷看向劉和,見劉和也在看她。 劉和還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打扮,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還有眼鏡后面那雙,貌似非常認(rèn)真的眼睛。 沈寒露看他,他也看沈寒露,對視或許是一秒,或許是三秒五秒,沈寒露不知道。 她覺得很短暫又有些漫長,但她還是那個先敗下陣來,移開視線的人。 沈寒露不說話,劉和也不說話。 沈寒露抬頭看看天,低頭看看地,還是沒有忍住問他:“你,你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出。你知道的,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我也不是傻子。就其他的我也不問,我就想知道為什么是今天,是因為我打了劉玉娟么?” 劉和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沒忍住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啊?你不會是覺得你打了劉玉娟,你比她還厲害,所以我才對你另眼相看吧?!?/br> 沈寒露自暴自棄的說:“就,如果你和劉家哥將來要結(jié)婚,肯定是要找一個比劉玉娟厲害的呀,不然被她欺負(fù)了可怎么辦?!?/br> 劉和說話中的笑意都快隱藏不住了:“你這個小丫頭怎么這么會想啊,你把你劉和哥當(dāng)成什么人了。再說劉玉娟雖然無恥,但也并不是什么厲害的不得了的人。我和我哥一直容忍著她,不過是打鼠怕傷了玉瓶。你也知道,劉玉娟的過去經(jīng)不起細(xì)查的。而且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人還是覺得哪怕父母對子女不好,但子女卻必須孝順父母。所以如果我們兄弟兩個主動揭發(fā),在單位里名聲就壞了。二來,我還好,我哥畢竟是保家衛(wèi)國的,政治審查非常嚴(yán)格。劉玉娟的感情經(jīng)歷這只不過是以前的舊事,就是舉報了也不會對她進(jìn)行什么處罰。你看建國前那些投降的士兵都接受了教育,也不會追究許多。像她這種只是同對方有過交往的經(jīng)歷,根本無傷大雅。反而在我哥的檔案中記錄一筆,劉家,繼母曾與國民黨軍官有私情。我不愿意我哥拿命拼來的功勞,拼來的前途,就被她給影響了?!?/br> 沈寒露聽懂了劉和的顧慮,但是她知道,像劉玉娟之前的問題,在□□開始后肯定會被查出來的,這隱瞞也根本沒用,她只能勸劉和:“劉和哥,我覺得就怎么說呢,秘密總有暴露的一天。你和劉家哥還是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劉和點頭:“嗯,這事兒我和我哥也都有心理準(zhǔn)備?!?/br> 沈寒露突然問:“劉和哥,你和劉家哥就沒有想過同你們父親斷絕關(guān)系,劃清界限?就這話雖然聽著沒良心,但如果我同你交換了身份,他們那樣對我,我一定和他們斷絕關(guān)系?!?/br> 劉和看她義憤填膺的模樣,說:“我知道你替我們不值得,但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如果不認(rèn)自己的父親,你覺得別人會怎么想?!?/br> 沈寒露喪氣:“別人,又是別人,為什么我們的人生要被別人的看法所決定呢。別人,怎么就這么重要呢。” 劉和同沈寒露解釋:“不是別人很重要,而是別人所形成的整體價值觀,就比如父子之間孝順的問題。雖然在面對我和我哥這種情況的時候保護(hù)的反而是我們的父親和他們一家。但在更多的時候,保護(hù)的還是那些辛辛苦苦將孩子養(yǎng)大,但孩子卻不孝的那些老人。同樣,當(dāng)初我爹那樣對待我和我哥,不也受了這個別人的指責(zé)了么。只是我爹同我哥不一樣,我爹他只是個農(nóng)民,這種指責(zé)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沈寒露有些理解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dāng)初你爹是個工人,那工廠里的領(lǐng)導(dǎo)見他不管孩子,肯定會批評他。而且在之后他如果想更進(jìn)一步的話,就必須維護(hù)好自己的形象。同理,如果你和劉家哥現(xiàn)在只是農(nóng)民,也完全可以不管你爹,就算大隊長去你們家勸,但你們也不一定需要聽他的。因為你就掙自己這份工分,沒有進(jìn)一步的打算。但如果你是農(nóng)民,你想要當(dāng)大隊長,就算心里面不愿意,也必須對你爹面子上很孝敬?!?/br> 劉和說:“對,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原則,或者說是生活智慧,我覺得也是一種生活妥協(xié)。就像我并不生活在村里,也沒有當(dāng)大隊長的打算,所以沒有人會要求我去孝順?biāo)?。就是有人要求,也是和氣的勸誡我,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