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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還遺留在掌心內(nèi),任長空臉一紅,連忙轉(zhuǎn)過頭再次向下看去。花懷君心里也是一熱,臉頰瞬間燒了起來,不敢再亂動,只是心臟仍在胸膛內(nèi)瘋狂跳動,從未休止。底下就是千丈瀑布,從上空看宛如一條銀龍奔騰不休,下方就是一塊寬闊的水域,水流溢滿了譚內(nèi)然后又傾瀉下來,山勢呈階梯狀,水瀑順著它們蜿蜒而下,周圍山壁陡峭嶙峋,甚是兇險,任長空仔細(xì)觀察了一圈才再左邊看見一點墨綠,他想了一會,等臉上的熱度退下去之后才對花懷君說道:“等會抱緊我,我們跳下去?!?/br>花懷君乖巧點頭。任長空抽出白骨之劍,足尖輕越借力,借著偶爾突起的石塊像下躍去,玄色人影猶如利劍直直的刺向下方,隨著水瀑的越來越近,任長空心里有點緊張起來,在空中看還好,近看這條水瀑長的嚇人,破空聲越來越大,任長空看著離他們還要很長距離的水潭,不禁皺起了眉,等下入水的沖擊力肯定很大。時間一秒一秒而過,碧綠的水潭也近在咫尺,任長空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迎接下方的沖擊,到了臨了之時,卻被懷里的人努力抱住了,任長空此具身體身高和前世相仿,比花懷君略高了半頭,花懷君努力伸直身體,修長雙腿繃的緊緊的想將師尊全部包圍在自己懷里,長臂纏繞著師尊的肩膀,任長空一時竟是掙脫不得。下一秒,兩人就迎來了滔天水浪,兩人的身體被沉沉砸到了水潭中,一直向湖底降落,任長空被巨大的沖擊力震的喉嚨一甜,血腥氣從胸膛內(nèi)陣陣涌出,眼前暈炫發(fā)黑,根本看不清人影就昏了過去。花懷君心里一慌,狠咬了一口舌尖之后,混沌的思緒才清醒一點,他緊緊摟住師尊,手腳用力往上游,幸好此處水靈力充足,好歹有了一絲緩沖之物,冰冷黑暗的湖內(nèi),花懷君只覺得后背已經(jīng)疼痛的失去了知覺,手腳僵硬的厲害,渾身又冷又熱,可是抱著師尊的指尖即使已經(jīng)烏青也不愿放松絲毫,他游啊游,游啊游,終于快在氧氣耗盡之前將師尊帶到了岸邊。花懷君趴在岸邊,大口喘氣,緩了好久眼前才回復(fù)光明,拖著濕漉漉的沉重身體終于爬了上來,他望著身旁的師尊,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這次算是保護(hù)了師尊了吧。等任長空再次醒來之時,只覺得身體干燥溫暖,有熟悉的香味從身側(cè)傳來,任長空慢慢睜開眼睛,朝左側(cè)看去,花懷君整個人都蜷縮在他身側(cè),呼吸淡淡。視線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身處在一個不大的山洞,旁邊處有火堆在熊熊燃燒,金紅色的火苗將昏暗的洞內(nèi)照的明亮非常,任長空莫名眼熟,想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最近好像經(jīng)常睡山洞。指尖輕撫額角,任長空決定這次解決完畢就窩在宗門一段時間。目光又移到了身旁,任長空輕輕起身,看著戴著惡鬼面具睡覺的花懷君,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幫他取下來。指尖剛碰到繩扣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任長空看著毫無動靜的花懷君,輕聲道:“脫下來睡?!?/br>花懷君搖了搖頭,似乎是剛清醒過來,遲鈍的說道:“不好看。”他白日無意中看見了自己的面容,魔紋叢生,黑氣隱現(xiàn),與之前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不堪入目。再憶起師尊從始如終,不帶一絲異樣的目光,心里更添酸澀。平日他也不是看重顏色之人,可是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配上師尊口中的“七分艷色君獨占三分”的贊揚。現(xiàn)在恐怕不行了,花懷君將手掌覆于面具上,不愿拿開。任長空看著鉆牛角尖的小徒弟,一眼就看清了他的想法,忍不住斥責(zé)道:“別動?!?/br>花懷君心里一緊,惶惶然的看著板著臉的師尊,不敢再動。任長空心里滿意一笑,臉上不動聲色,面無表情的傾身將花懷君腦后的繩扣給解了開來,惡鬼面具應(yīng)聲而落跌在了不遠(yuǎn)處的空地上。任長空眼疾手快的握住花懷君想捂臉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xì)觀察著花懷君如今的面容,表情認(rèn)真。花懷君指尖輕顫,他可以看到師尊澄澈透亮的眼睛里清晰倒映出他此刻如惡鬼的容顏,不由移開目光,不敢再看,真的好丑陋。隨著時間的推移,山洞內(nèi)靜悄悄的可怕,只有火焰偶爾爆出的茲裂音,花懷君的心沉到了谷底,被心上人看見如此丑陋的一幕,讓他感覺到難堪無比,他漲紅了臉,別過頭躲開師尊的手,感覺到熱意倏忽涌上眼眶,又連忙低下頭。“是不好看?!?/br>頭頂傳來師尊意味不明的話語。花懷君身體一顫,也不知為何無限委屈瞬間涌上心尖,充斥了整個胸膛,讓他只能無措的將頭低的更低了。下巴被溫?zé)岬闹讣鈴娪蔡?,花懷君忍住眼中的酸澀順著力道慢慢抬頭,本以為會看見嫌惡的眼神,卻看見了自己的師尊眉眼彎彎,一臉溫柔的靠近了自己。“可我喜歡?!?/br>眼前忽然一暗,眉心處突然傳來了濕潤的觸感,帶著滿滿的愛憐和溫柔都傳給了他的心里。花懷君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眉心和眼角,剛剛那里都被師尊輕輕柔柔的吻過了。“哭什么?”任長空看著不停嗚咽的花懷君,慢慢將人摟在了懷里,心里又好笑又心疼。“好了,剛剛是我不好,不該說謊,君君一直都好看?!?/br>任長空擦掉花懷君眼角的淚珠,輕聲說道。花懷君猛的抱住了師尊,任長空被他帶倒在草鋪上,長長的烏發(fā)滑落下來,軟軟的堆積在師尊耳側(cè),和他的墨發(fā)纏繞在了一起,任長空眨眨眼睛,黑色的眸光仿佛有萬千星河閃耀,星光璀璨間有無數(shù)溫柔傾瀉其中,都反射在了花懷君的眼睛里。花懷君忍住心悸,緩緩俯身,含住了師尊的耳尖,嗓音顫抖的快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可是雙手卻是緊緊的摟住任長空的腰部,兩人緊貼在一起,任長空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他的變化,耳邊的話語似乎也帶著炙熱的欲望。“師尊,我們*吧?!?/br>任長空耳尖發(fā)燙,他聽著小徒弟求歡的話語,忍不住臉頰一紅,他的君君在這方面倒是比他開放的多??墒恰?/br>“不行,你的傷還沒好?!?/br>任長空想起花懷君受過的傷還是拒絕了他。哪里料到花懷君聽完卻是一臉驚喜的抬頭望著他。“師尊,傷好了就可以嗎?”語氣中的躍躍欲試和迫不及待簡直快溢了出來。任長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