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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自己的名字,就靈機(jī)一動,隨口取了個。結(jié)果,仙人并不領(lǐng)情。“上仙,您別走嘛!”比起小時候的誠惶誠恐患得患失,成長為少年的他開始大膽起來,死皮賴臉的跟著,沒完沒了的絮叨。“我已經(jīng)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你了,你也告訴我你的名字唄?”少年揪著仙人的衣角,賣力討好的說。仙人冷冷回道:“你那是隨口現(xiàn)取的名字吧?”“現(xiàn)取的名字也是名字啊!說嘛說嘛,上仙,我得記住你的名字,以后才能找到你呀!”“我此去一行生死難料,又何談以后?”少年想不出一個人為何這么苦大仇深的,像他,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想不起來為何會來到這個世上,不也是整天嘻嘻哈哈玩玩的嗎?仙人都成仙了,不應(yīng)該更逍遙更快活的嗎?難道,因?yàn)檫@個仇家嗎?仙人不知和誰約定好了要決一死戰(zhàn),生死難測。少年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慌,好像拼命握在手里的水,就算你怎么握緊,怎么去捂住,水還是會從指縫間溜走。情不自禁的,少年用力說:“有我護(hù)著你,你不會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可以根據(jù)名字去找你的轉(zhuǎn)世呀!上仙,說嘛!”他原以為自己不會得到答案,頂多就是再受一記白眼。不料,仙人仰頭望天,也不知從哪兒得到的靈感,垂下晶瑩明凈的眸子,薄唇輕啟道:“云闊?!?/br>他聽在耳里,默默將這個名字反復(fù)念了三遍,牢牢記下。迎上仙人的目光,少年笑道:“我把這個名字刻在神魂上了,如果有一天咱倆全死了,只要神魂不滅,無論你到了哪里,我都會去找你的?!?/br>晨光毫無保留的鋪灑在層層疊疊的茂密枝葉上,少年越過斑駁樹影,腳步輕快的跑遠(yuǎn)了。仙人望著他,一貫清冷的神色被一抹前所未有的柔和取代,眸光近乎繾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倒霉還是幸運(yùn),偶然救了一個小家伙,沒想到被“訛”上了,走到哪兒跟哪兒不說,他本身還怪異的很。短短七天時間長這么大,又過了兩日,眼瞅著朝弱冠去了。他也曾試過窺探這孩子的底,結(jié)果一無所獲,不是妖魔不是人鬼,更不是仙。如此詭異莫測,或許,是他前往鬼谷決斗之前,必須經(jīng)歷的劫吧!突然竄出來的三個人打亂了他的思緒,他定睛一看,兩個散仙,一個大乘期修士。“我當(dāng)是誰呢!”那個大乘期的劍修一臉譏笑,目光陰氣森森,透著叫人作嘔的貪得無厭,“檀清泉,把魂器交出來!”所謂自不量力,可能說的就是他們吧。正待動手,又有七八個修士竄了出來,他粗略掃一眼,有散仙也有地仙,可見并不是沖動行事,而是早有防備。英雄配美人,修士愛法寶,成名的魂器也是樹大招風(fēng),像這種場面經(jīng)常會遇到,檀清泉本不在意。卻不料,這里面有個不守規(guī)矩的:“快抓住樹上那孩子!”搶魂器,隨便。但是拿一個孩子做威脅,決不能容忍!更何況那不是一般的孩子,是雨霽!檀清泉急了,不等他動殺手,只見那棵老槐樹的樹干輕輕一顫,一股力道驟然散開,其力道之猛讓檀清泉瞬間跪了,心口發(fā)悶,內(nèi)臟震動,險些七竅流血。樹上熟睡的人坐起身子,一夜之間,成長為十九歲少年的他垂著眸子,面色怡淡,唇邊點(diǎn)點(diǎn)笑意:“哦,想起來了?!?/br>那一瞬,樹上的少年明白了,而蹲在地上的檀清泉也想明白了。剛剛,那是神力。凡人具有靈根者皆可修行,一步一步腳踏實(shí)地的從引氣入體,走向筑基、結(jié)丹、元嬰、化神、煉虛再到大乘;渡劫、散仙、地仙、天仙、金仙、再渡劫;成神,天神,真神,神帝。這便到頭了。而無論你怎么修煉,怎么天賦異稟,也只能如此了,永遠(yuǎn)比不上先天祖神。顧名思義,先天祖神也可稱為上古之神,就是由天地孕育,自然生出的神,他們張開眼來到世上便是神明,大地為父,蒼天為母。而這個叫做雨霽的少年,便是這樣的古神,其名曰:玉虛。至于檀清泉,少年也記得了。正是修真界圣賢,仙道第一人,云頂之巔的開山掌教,古往今來第二個修成天仙的凡人。第一個是誰來著?對了,檀清泉的兄長,境界金仙,入駐鬼谷,和檀清泉勢不兩立。作者有話要說:還剩五章鴨!97、第97章玉虛自認(rèn)自己是個想到就做到的人,不對,是神。他覺得自己喜歡檀清泉,所以……所以就上吧!一別數(shù)月,他從上界下到下界,追著檀清泉一路到了妖界,他繞到前面,提早在那里布置了一潭湖,然后就褪去外衫,沒羞沒臊的下去了。他覺得自己這招特別精明!只是這效果有些差強(qiáng)人意,雖然將對方弄得面紅耳赤,但……好吧,人家生氣了。急著去哄的玉虛古神也忘了將湖收走。“我是說真的,別以為先天祖神就不用歷劫了!天道那個小賤人,隔三差五就要來這么一遭,借此體現(xiàn)一下自己的權(quán)威,若我能挨過去就繼續(xù)端著上古之神的神格,若挨不過去……沒準(zhǔn)兒就投胎做豬了?!?/br>前面走的檀清泉終于忍無可忍:“上神都這么聒絮嗎?”玉虛耿直的說:“誰知道呢,本神也沒見過其他古神呀!”檀清泉的意思是讓他閉嘴,可惜玉虛沒聽懂。玉虛坐在樹干上,一條腿彎曲立著,一條腿隨意的耷拉著蕩阿蕩,鳳眸低垂,落在下方盤膝而坐的檀清泉身上:“為何偏要跟檀愿決斗?雖說他修的邪門功法,但他一直在鬼界橫行霸道,你都修成仙家了,不在仙界享清福,還管下界的那些破事嗎?”檀清泉的眉頭緊了緊:“弒父弒母,該不該管?”玉虛臉色一僵:“什么?”“我的兄長,殺了我的父母?!碧辞迦恼Z氣頓了頓,“那也是他的父母?!?/br>“那個……”作為從空氣里蹦出來的上古之神,對父母這種東西沒什么感觸,但看過了滄海桑田,看多了紅塵萬丈,也多少知道什么叫血rou之親,不可割舍。恍然察覺自己大概應(yīng)該也許可能說錯話了,玉虛有些尷尬,笨拙的不知該如何補(bǔ)救。檀清泉道:“三年后的今天,小仙將前往鬼谷,同檀愿一決生死。”“嗯?!庇裉撝皇堑瓚?yīng)著,他沒有再多話,更沒有說出“本神幫你報仇”這種多余的話。那是屬于檀清泉的仇恨,屬于他們兄弟二人的紛爭,他……無權(quán)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