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異界搞基建經(jīng)營領(lǐng)地、鳳臺清音、開學(xué)那天恬不知恥的我向最強哨兵發(fā)出了求偶信號、別想本攻當(dāng)炮灰、尸戀、重生非親非故、會有時、他從地獄里來、重生之獨領(lǐng)風(fēng)sao、忠犬(H)
垣點點頭:“看出來了,你怎么把他弄這來了?”段吹雨大爺似的,走到汪垣面前戳他的胸口,一臉張狂跋扈:“我不能來這嗎?”汪垣應(yīng)著醉鬼的話道:“能能能?!?/br>段吹雨腳底打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站不住,手撐著書桌用力眨了眨眼睛。余光瞥到桌角的一個白色塑料袋,段吹雨瞇了瞇眼,意識有一瞬間的清醒。任衍正在身后收拾床鋪,段吹雨伸手一把抓起那個塑料袋,湊近了端詳。“怎么看著這么眼熟……”段吹雨嘟囔著。白底綠字,小小的一袋,揭開一看,紗布、紅藥水、碘酒、創(chuàng)口貼……段吹雨神經(jīng)遲鈍,記憶倒是飛速回溯。回溯到那天,他胳膊受傷的那一晚。他轉(zhuǎn)過身,抓著那白袋子懟到任衍面前:“這什么?是不是你給我買的?”任衍望著藥袋一愣。時隔好久了,沒想到段吹雨連這都記得。那日他買藥歸來發(fā)現(xiàn)段吹雨正擦著藥,就沒把買的藥拿出來,事后一直擱在宿舍沒處理。任衍推開那袋藥,還嘴硬:“不是?!?/br>“騙鬼呢?”段吹雨大著舌頭,“還騙我說是去買吃的,這些東西你給我吃個看看哪?你個壞蛋騙子?!?/br>“是,我是壞蛋騙子?!比窝軓亩未涤晔种邪亲咚幋?,把人拉過來,脫下他的外衣,摘下他的圍巾,展開自己的被子,把人按進了被窩里。任衍順著他道:“我是壞蛋,你是笨蛋,我騙你好久了,你個笨蛋發(fā)現(xiàn)了嗎?”笨蛋半張臉陷在被子里,聲音軟綿:“你騙我什么啦?”“你覺得壞蛋會告訴你?”任衍幫他掖緊被子。段吹雨閉上了眼睛,咯咯笑兩聲,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你讓他睡你的床?”汪垣似是驚奇,拔高了嗓音。任衍道:“不然能怎么辦,這祖宗不愿意回家?!?/br>“你呢?不睡宿舍???”汪垣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要搬回來了。”“我回去睡?!比窝茏诖策叄讯未涤觐~前的碎發(fā)往后拂了一下,他的皮膚發(fā)燙,熱度順著任衍冰涼的指尖傳導(dǎo)過來。段吹雨本閉著眼,觸到?jīng)鑫?,倏然睜開眼睛,恍恍惚惚,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任衍的指尖。“好涼?!倍未涤昴笾氖种篙p輕地搓,“幫你暖暖?!?/br>任衍手指逐漸回溫,手暖了,心軟了,神情呆怔,還是汪垣的嗤笑聲將他神游的思緒拉扯了回來。任衍抽出手指,輕聲問:“冷不冷?”“不冷?!倍未涤険u頭,腦袋縮進被窩里,眼珠提溜轉(zhuǎn)著,問:“這是你的被子呀?”任衍點頭應(yīng)著:“嗯?!?/br>段吹雨搖頭晃腦地用下巴蹭了蹭被子:“我說這么暖和呢。”“要不要再給你加一床?”段吹雨搖搖頭,從被窩里伸出一條腿,神秘兮兮的:“我跟你說——”“嗯?!比窝芨┥?,“你說?!?/br>段吹雨躬起腿,掀開校褲褲腿,露出一截紅色的秋褲,聲音悄悄的,神情又很得意:“我不冷的,我有這個?!?/br>任衍愣了一下,沒忍住,偏頭笑了一聲。“好看么?”段吹雨把腳丫子抬上天,一大截鮮紅的秋褲豁然映入眼中。任衍把他不安分的腿塞進被窩里,忍笑應(yīng)著:“好看?!?/br>一旁的汪垣早已爆笑出聲,邊說“這小孩兒真逗”邊拿起手機,說自己要出去笑一會。汪垣走了,這小祖宗還不消停,任衍幫他擦臉時,還要揪住衣服招弄一番。任衍按住他的手,他便抬起頭,渾身浸著酒味,湊近前,貼著任衍的耳側(cè)嗅了嗅鼻子,小狗兒似的。任衍聽見他問:“你換香水了?”任衍垂眸看他一眼,對上一雙水亮的眼眸。段吹雨仰起頭,貼得更近,頸側(cè)線條拉出一條好看的弧度,他的鼻尖在任衍的下巴上不經(jīng)意地刮蹭而過,輕輕地嗅,喃喃地說:“好香?!?/br>是換了。不再是柑橘,不再是清新的果香。是木香,像悶了許久的芳熏煙草,醇厚又柔和。酒精的味道交纏著烏木的沉香,馥郁繚繞,熏得任衍也有些沉醉。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0219:54:45~2020-05-0319:50: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004940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隅哥哥7瓶;胡蘿卜祭、藝術(shù)生眼中的Venus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8章直男翌日,段吹雨是被自己的生物鐘憋醒的,冬日夜長,他平日醒得早,睜眼時窗外還晦暗一片,看不清周遭的環(huán)境。他腦袋昏沉,意識縹緲,瞇縫著眼直發(fā)愣。他喝斷片了,記憶從見到任衍的那一刻被截斷,昨晚做了什么蠢事早忘得七七八八。段吹雨捂在被窩里等鬧鐘鈴響,合上眼想再瞇一會,窗外天色漸明,段吹雨閉著眼,影影察覺到耳邊縈繞著另一個人的聲息。不僅如此,就連他此刻所處的環(huán)境都透著一股陌生感。他半張臉蒙著被子,嗅到的氣息熟悉又陌生。段吹雨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他的記憶逐漸回籠,望著天花板陡然意識到此刻自己身處何地。任衍的宿舍?!段吹雨猛地轉(zhuǎn)頭一看。可不是嗎,書桌、衣柜,一方天地塞進所有家具,再一瞧,斜對面還坐落著另一張床鋪,床上凸起一個鼓包,另一位室友蒙在被窩里打著輕呼。段吹雨昨晚的回憶在他腦中七零八落地拼湊著,能憶起來一點,印象最為清晰的是那一句“你喜歡男的?”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氣,借著酒意沒頭沒腦地就問了,段吹雨揪著被子使勁蹬腿,在任衍的床上翻江倒海地跟自己較著勁。折騰半晌困意也被趕走不少,段吹雨消停下來,思緒逐漸明朗,他裹緊任衍的被子,翻身盯著某一空處發(fā)呆。他聞到自己身上淺淡的酒味,過了一夜,酒香揮發(fā)得徹底,只余酒臭,早把任衍香噴噴的被褥熏了個透。臭就臭吧,反正任老師不嫌棄,還由著自己把宿舍的睡處攪成了豬窩。段吹雨有恃無恐,土匪進攻般的,又裹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門外響起鑰匙插鎖的輕響,段吹雨動作一停,偏過臉,余光往門口一掠。門開了條小縫,微光從縫里透進來,跟著那簇微光一同擠進來的還有任衍的身影。段吹雨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識閉上眼睛,維持著現(xiàn)在這個歪扭的姿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