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異界搞基建經(jīng)營領地、鳳臺清音、開學那天恬不知恥的我向最強哨兵發(fā)出了求偶信號、別想本攻當炮灰、尸戀、重生非親非故、會有時、他從地獄里來、重生之獨領風sao、忠犬(H)
嘀咕著,“再說了,你又不是女的,學都還沒上完呢,你爸急什么?!?/br>任衍跟他解釋說:“我爸不急,急的是葉秦他爸。”段吹雨不解,這年頭連gay都要被催婚了?憑什么他兒子著急找對象就非得霍霍任衍啊?“那人對你有意思?”段吹雨問。任衍似笑非笑:“他跟你一樣,人來瘋?!?/br>段吹雨越發(fā)困惑,心道誰人來瘋?怎么他又人來瘋了?任衍朝葉秦那看了眼,淡淡道:“他早有對象了,只不過他爸看不上,說是個流氓混子,沒文化,配不上。然后那‘流氓混子’前不久又跟他鬧掰了,要分手,他受了刺激發(fā)神經(jīng),見天來煩我?!?/br>葉秦好歹是個海歸碩士,不知哪去認識了個痞子流氓,死皮賴臉非逼著人家跟他好,結果葉秦爸爸看不上,還非要把任衍跟他兒子湊在一起。“他這是跟他那對象賭氣呢,順便在他爸面前賣個乖,再順便惡心惡心我?!?/br>說及此,船里那位斗地主斗得正在興頭的男子忽然掏出手機接了個電話,怔住,牌一扔,也不繼續(xù)斗了,撂下一堆牌友疾疾跑了出來。“那什么,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們倆慢慢玩兒。”葉秦跑出來道。任衍見他一臉燒包樣兒,已經(jīng)能猜到來電的是何許人。左不過就是那個“痞子流氓”。葉秦臨走前,任衍說了句:“明兒別再來找我,再來直接打出去?!?/br>葉秦壞笑:“喊我來我都不來。”他舉著手機臭顯擺,“我心肝兒都給我打電話了,我不稀罕你了,留著給其他人稀罕吧?!?/br>任衍低罵:“燒包兒。”葉秦走后,段吹雨滿臉嫌惡,搓一搓胳膊,雞皮疙瘩掉一地。*第二天任衍帶段吹雨去家鄉(xiāng)的各處景點游玩了一番,一天的時光很快被消磨掉,傍晚回家時,段吹雨說自己要去看兒時的玩伴,便跟任衍分道揚鑣,直接打的去了鄒軼家。鄒軼跟任衍在同一個區(qū),兩家相距不遠。兩個男孩自從小學分別后,已經(jīng)有近十年沒有見過面了,兩人模樣大變,但彼此都能從對方身上瞧出兒時的影子。鄒軼視線黏在段吹雨臉上:“我記得你小時候就長得好看,沒想到越長越帥了啊,帥成這樣還有天理嗎?”他這話不是恭維,說得懇切,又拱著段吹雨的胳膊問:“學校里是不是挺多妹子追你的?”段吹雨坦然點頭:“是?!?/br>“靠。”段吹雨背了個書包,鄒軼當真給他準備了一套五三,塞進他包里,段吹雨臉色變幻莫測:“我真是謝謝你了啊。”“別客氣,都是好兄弟?!编u軼拍拍他的書包。鄒軼mama留段吹雨在家吃飯,鄒軼拒絕,說自己帶他出去吃。鄒軼找了個動漫主題的燒烤店,店門裝修風格別具一格,水泥墻水泥樓梯,墻面上粉刷著熟悉的動漫人物,玻璃壁櫥里立著琳瑯滿目的動漫手辦,經(jīng)典角色的立牌也隨處可見,二次元氛圍濃烈。這里的燒烤味道也不錯,只是段吹雨嘴挑,喜歡吃的東西很少,加上胃里又有些不舒服,所以沒什么胃口。兩人聊學習、聊生活、聊家庭、聊感情。“你談女朋友了沒?”鄒軼問他。“沒?!?/br>這個答案仿佛在鄒軼的意料之中:“也是,學霸哪有心思談戀愛?!?/br>段吹雨關心起鄒軼的家庭生活:“你搬到這里,日子過得怎么樣?你那繼父怎么樣?對你好不好?”鄒軼一口啃下簽子上的鴨腸,道:“挺好的,他對我也很好?!?/br>“那我怎么覺得你不太待見他們呢?!?/br>鄒軼抬眸看他。鄒軼家里一家四口,除了他媽他繼父,還有一個上初中的meimei,跟他沒有血緣關系。方才段吹雨在他家時,能看出鄒軼跟他爸和他妹相處間的客套和生分,如果關系真的和睦,何必非要拉著他出來吃燒烤,大過年的,當然是吃團圓飯才有氣氛。“還非要拉我出來吃燒烤?!倍未涤暾f,“你是不是躲著他們呢?”鄒軼笑著無奈:“是有點吧。畢竟我們不是真的一家人?!?/br>“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還是想跟你敞開著聊,不想當著他們的面兒?!编u軼想給段吹雨倒上啤酒,段吹雨抬手拒絕,說自己不愛喝酒。鄒軼微不可聞地嘆氣:“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繼父對我是挺好的,小妹也可愛,乖乖巧巧特懂事,但是吧……”鄒軼停頓片刻,擺弄著手里的酒杯,視線盯著杯子里漂著浮沫的酒:“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形容那種感覺,我知道他們對我好,對我媽也好,我平時過得也挺開心的,但我就覺得沒辦法真的融到這個家里去,好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可能我這人天生矯情……我有時候還是會想起我爸。”兩人靜默許久,彼此不言不語,鄒軼自嘲一笑,端起酒杯跟段吹雨碰一碰,仰頭飲盡,此杯敬矯情,又碰一杯,此杯敬相逢。段吹雨陪著他喝了兩杯純凈水,撐得肚子鼓囊,更吃不進rou串了。期間段吹雨收到任衍的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回復:還要一會。段吹雨靠在椅子上,覺得渾身發(fā)冷無力,吃著熱騰騰的燒烤也沒能將他身上的寒意抽去一點。他不禁道:“你們這邊真冷,不下雪還這么冷?!?/br>鄒軼笑道:“南方濕冷,室外還好些,室內(nèi)待久了更冷,還沒暖氣?!?/br>段吹雨懶懨懨的,撥弄著手里的簽子。酒足飯飽,鄒軼提議去迪廳蹦迪。段吹雨好笑地看著他:“你這么浪呢?還去迪廳蹦迪,你mama知道嗎?”鄒軼一臉理所應當:“這高三這么苦,咱們天天在學校上課都快累成狗了,還不能偶爾放松放松了?”“我不會蹦?!倍未涤甏怪X袋,興致缺缺,他確實是有些不舒服,也沒什么興趣。鄒軼拖拽著他:“舞廳里有幾個會蹦的,瞎蹦唄!”兩人時隔多年才見一次面,段吹雨不想掃他的興,還是答應了。迪廳的音樂吵得段吹雨頭疼,舞池里流光溢彩,擠滿了放浪不羈的男男女女,偶爾還能看到穿著時髦的老頭老太,狂歡不止,蹦得極嗨。段吹雨趴在吧臺上愣神,額頭冒著冷汗,胃里如同翻江倒海。身體本就難受,這刺耳的舞曲聲更是震得他頭皮發(fā)麻,神經(jīng)顫動。他問服務員要了杯熱水,端著杯子看向舞池里的鄒軼,老人似的。鄒軼看著穩(wěn)重,內(nèi)里挺早熟,沖他揮揮手,扭臉還勾搭上一個性感妖冶的女孩,段吹雨喝一口熱水,瞇著眼睛腦袋犯暈。期間有不少女孩來跟他搭訕,要請他喝酒,他一一回絕,窩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