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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不禁感嘆:“你們中國人果然保守?!辈贿^他還是很好奇任衍在這段關(guān)系中的位置,以及在床上的位置,他笑瞇瞇的,問得很直白:“所以,你想上他?還是……被上?”任衍沉默著,沉默的時間里像在思考,實則不是。他幻想著把段吹雨壓嵌在床里欺負(fù)得他抽泣著討?zhàn)?,嘴上卻道貌岸然地回一句:“無所謂。”王虎買了幾瓶啤酒,臨走時又順了一盒安全套,付了錢,貼心地塞進任衍的購物袋里。“早晚都得用,以備不時之需。”這外國男人古話張嘴就來,一臉善解人意地拍拍任衍的肩膀,“都訂大床房了,可別浪費?!?/br>他伺機蠱惑任衍打破原則,放任自我。中國人保守,可他就愛看保守的中國人沖破底線的桎梏,尤其是任衍。這種沉悶內(nèi)蓄的男人,沒有什么比撕破他們清寡的偽裝更有趣的了。任衍反應(yīng)平淡,垂眸瞥一眼袋子里的那盒套子,并未說什么,拎著袋子走出了便利店。王虎瞇著眼睛笑:“阿衍這是要行動了?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成語用得真溜。任衍淡淡道:“少在我身上找樂子。”任衍回酒店房間的時候段吹雨還睡著,天公不作美,大家本想晚上去泡溫泉,結(jié)果外面忽然下起瓢潑大雨,毫無征兆的,一伙人沒了興致,便不打算去了,只想窩在酒店。雨下得兇狠,狂風(fēng)呼嘯,好在酒店隔音好,段吹雨沉沉地睡著,沒被吵醒。王虎叫任衍去他們房間喝酒玩游戲,讓他帶上段吹雨,任衍沒有叫醒段吹雨,獨自去了。段吹雨醒來時天色已暗,他瞇縫著眼睛摸了摸床邊的手機。任衍給他留了消息。句號批發(fā)商:我在王虎的房間,他們本來想去泡溫泉的,不過外面下雨了。你要是醒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段吹雨暫時沒給任衍打電話,開了燈從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扭頭瞥到了桌上的購物袋。睡醒了就該覓食了,段吹雨走過去想看看袋子里有沒有吃的。撩開瞧一眼,酸奶、氣泡水,還有一罐維C片。沒看到什么能飽腹的東西,段吹雨伸手翻找了一下,手指倏然碰到一個薄薄的紙盒,盒子上列著日文,雖然看不懂,但憑常識判斷,段吹雨也能認(rèn)出這是安全套。那盒子仿佛燙手,段吹雨手猛地一縮,驟然收了回去。什么情況?任衍買的?段吹雨的臉跟他的手指一樣燙,心里跳進一群小鹿,“砰砰砰”在心房上撞了又撞。門口傳來“嘀”的一聲響,有人刷卡進來了,段吹雨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竟然下意識跑回了床上。他望見桌上喝了半瓶的礦泉水,還不忘消滅證據(jù),又跳下床,飛快把那瓶水?dāng)Q緊揣進懷里,然后鉆進了被窩里。任衍開門進屋,床上的人在裝睡,面目平靜,心臟卻狂跳不止。任衍在床邊一坐,段吹雨的心率又陡然增快一倍,他很慶幸任衍沒有開大燈,不然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因抑制不住跳動的神經(jīng)而連帶著一起顫動的睫毛。段吹雨感覺自己的鼻尖被輕輕刮蹭了一下。床墊上的壓陷感消失,任衍起身去了浴室。不多時,耳邊傳來朦朧水聲,段吹雨偷偷睜開眼,掀開被子一角,壓抑不住蠢蠢欲動的少年情悸,躡手躡腳摸到購物袋前,眼神定定的,看著袋子里的那盒安全套。他全然忘了浴室里玻璃的特殊構(gòu)造,忘了任衍在覆滿水汽的玻璃后頭,能將外面的景象一覽無遺。他在浴室里的那個人的注目下,捏起那盒安全套,盤坐在床上端詳著。不怪他沒見過世面,只怪過去十七年從沒有人讓他產(chǎn)生過接觸這玩意兒的念頭。隔著盒子竟然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段吹雨有些分不清那是不是任衍沾上去的味道。薄薄的紙盒,似乎裝滿了禁忌。段吹雨的喉結(jié)不由得滾動一下。他把盒子拎在半空中,仰頭輕輕嗅了一下。鼻尖翹翹的,姿態(tài)怯怯的,毫無遮飾的動作竟沾染上色.情的意味。任衍站在半透明的玻璃后,水霧擋住他一半的視線,玻璃外面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任衍的身體赤.裸,目光也赤.裸。他在水聲中聽到了自己加重的呼吸聲。玻璃后面的男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手一頓,猛地轉(zhuǎn)過頭,隔著玻璃,跟任衍的目光撞上了。第54章驕奢yin逸任衍眼看著段吹雨手撒開安全套,丟進購物袋,飛快地蹦到了床上。還藏著僥幸心理,想著任衍可能沒注意到外面的光景。這僥幸心理太自信了,只有任衍眼瞎,才可能成立。任衍換上衣服出去了,床上的人繼續(xù)裝睡。他不戳破,就裝眼瞎,坐在床邊無聲地擦著頭發(fā)。窸窸窣窣,毛巾摩擦發(fā)絲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著。段吹雨不笨,當(dāng)然知道任衍不可能沒看到他剛才在外面的那一番鬼鬼祟祟。他閉著眼睛想稍微緩一會,再睜眼時可以不至于那么尷尬。畢竟他剛才的行為實在詭異,像個意欲偷腥的小變態(tài)。小變態(tài)把眼睛睜開了,與任衍視線相對,任衍朦朧的眼眸就這么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任衍剛洗完澡,眼眸還含著一層水汽。“艸……”段吹雨別過臉去,“你嚇?biāo)牢?。干嘛這么看著我?”任衍擰了下他的嘴唇:“跟你說過,不許跟我說臟話,我不愛聽?!?/br>“一個字也算臟話啊?!倍未涤赅洁熘?“我明明說的是植物,草,知道嗎?”任衍短促地笑了聲,繼續(xù)擦頭發(fā)。段吹雨戳了戳他的腰眼:“你買套了?”任衍偏頭看他一眼:“所以你剛才裝什么呢?”裝了個寂寞。段吹雨揪住被子擋在臉上,不吭聲。少年人的正常心理,有時候明明心頭燎起熾熱烈火,真邁出那一步的時候又瞻前顧后的,還會覺得不好意思。純欲并在。“悶sao男人。”段吹雨悶著聲音說,目光落在任衍臉上。任衍看向他。“之前不是還嫌我年紀(jì)太小么?”段吹雨坐起身,腦袋拱到他胸前,“那你買套做什么?留著灌水嗎?”張口就是惡俗的流氓游戲,任衍捏他的臉:“你拿套子灌過水???小流氓,腦子里都裝的什么東西?”“裝的當(dāng)然都是你啊。”段吹雨臉蛋貼著他心臟的位置,“讓我聽聽,是不是又加快了?!?/br>任衍輕笑,心動著。段吹雨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確認(rèn)道:“目測一百八?!?/br>任衍問他:“餓不餓?出去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