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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的人也跟著吸了吸鼻子,“是啊好香,像是樓子里姑娘身上的味?!?/br>“你丫的是好長時間沒上樓子思yin-欲了吧!”有軍士嘻笑調(diào)侃,“回頭打了勝仗讓三皇子賞你幾個姑娘!哈哈哈——”眾人跟著哄笑,那人一臉認真的堅持,“就是女人身上的!真的!”“哈哈……”有銀鈴般的笑聲從夜空里傳來,嫵媚又清脆,“鼻子不錯,跟你爹學(xué)的?”眾人一抬頭,循著聲音看過去,有個紅衣紅裙的姑娘抱了胳膊站在山坡上,正一手玩著鬢邊頭發(fā)一邊看著斷定是女人香的小兵,“我說,你跟誰學(xué)的這本事?你爹?”姑娘看著天邊像是想了想,又說,“我記得我家大黃這兩年病了沒發(fā)情,怎么會下去這樣的狗崽子?”那小兵本來看到一個漂亮姑娘還挺有點愣,哪知這姑娘一張嘴就是不招人喜歡的話,馬上翻臉,“你才狗崽子!”“喲不錯嘛,還會罵人呢?!奔t衣姑娘拍拍手,漂亮的杏眸一瞇,側(cè)臉在月光下那叫一個美一個艷,“那姑奶奶我就親自收拾你好了?!?/br>說話間她手一動,長裙隨風(fēng)搖曳,飄飛的紅紗飛舞,像極了仙女。眾人只見半空中一道赤光閃過,直接刺向小兵的脖子。小兵眼睛瞪圓,連聲音都沒來的及發(fā)出,直直往后仰下去,死了。眾人一看,那道赤光,竟是一枚紅色的精巧暗器,薄薄的刃,鋒利無比,見血封喉。“你你你——”正好校尉看到亂走了過來,問那姑娘,“你是什么人!”“什么人么……”姑娘長發(fā)一甩,晃了晃小腰拍了拍手掌,馬上有一對兄妹走出來,都是膀大腰圓粗眉虎目的樣子,男人上前一步,手上板斧一揮,“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說完還抓了抓頭,問一邊的妹子,“妹子,怎么樣,這回有氣勢不?檔次夠不?”校尉有些不明白,“你們是……山賊?”山賊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山賊怎么了?”山賊妹子不高興了,“我們就愿意在這截道,怎么著,還要看你們準(zhǔn)不準(zhǔn)啊!”這對山賊愣頭愣腦的樣子引的校尉一陣笑,“這是戰(zhàn)場,不想死就滾遠點!”山賊兄呸一聲,指著紅衣姑娘,“你們知道我老大是誰不就瞎放屁,一會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老大是誰?。俊币宦犓麄冎皇巧劫\,華國士兵就起哄了,“是想給我們校尉當(dāng)壓寨夫人的?”“呸!”山賊妹嘴巴不小,力氣更不小,一口唾沫隔那么遠還真就啐人臉上去了,那小兵一陣惡心,“我們老大是九州三十六寨的總瓢把子,江湖黑道綠林好漢都要給臉子的紅娘子衣束!”底下一片默然。這紅娘子,名聲還真不小。雖然大多數(shù)人并不知道她真名是什么,但只要一提起紅娘子這三個字,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聽說她習(xí)一身武藝,比男人勇,比女人悍,年紀(jì)輕輕愣是征服了九州三十六寨,成了所有寨主都誠心聽命的總瓢把子,一個女人家,跟男人一樣,出海搶過寇,大漠截過商,城里采過花,簡直就……不像個女人。相傳幾年前遇到微服的丞相,跟他打了場架打輸了,耍賴也沒能贏。沒多久,她就消失在江湖。不過聽說她的勢力卻全然沒有消失,手上一塊令牌,所到之處,道上的人無不聽從。這位紅娘子做的事,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光彩,卻是極彰顯個人魅力和率性的事,尤其她最開始也是做山賊的,所以所有出來做山賊的人,無不以他為偶像。一般官匪相遇,怕的是匪,官家從來都是橫著走,但是這回,華國的士兵真的有點怕了。紅娘子到過西北,當(dāng)時給他們折騰的……官兵抓不著,底下恨的牙癢癢,這回遇上了……還是在人大殷邊上,時機這么不湊巧……衣束一看底下這堆人的表情,樂了,“看來今天這事好辦啊,人都怕了,咱們要不能贏就太丟臉了,是不是啊——兄弟們?”“是!”皎潔月光下,衣束一身紅裙傲然卓立,長長的背影后面,慢慢走出來,一個兩個……無數(shù)個人影,一個個高大如山笑容戲謔,胡子拉茬虎背雄腰,那眼睛中的精光,那一身的匪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這些人一邊全身關(guān)節(jié)活動的噼啪響,一邊扛著刀架著槍緩緩?fù)白?,“大姐頭,怎么著,要死的要活的?”衣束看了看,“這里地勢不錯,遠處還有個懸崖,都弄死吧,死了直接往下一丟,埋都不用了,多方便。”旁的話不多說,接下來,自然是交戰(zhàn)。華國是正規(guī)軍,經(jīng)過沙場洗禮的,衣束帶的是道上好漢,過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比膽子,比武功,也差不到哪去。華國之前露了怯,打起來有點怵,衣束這邊打的很開,衣束自己又很有一套激勵人心的本事,是以勝敗問題,很容易就看了出來。那校尉自然不服敗在一個女人手里,狠啐了兩口,“一個娘們知道屁!我們?nèi)首釉缬性攲嵉淖鰬?zhàn)計劃,這會兒你們大營早被破了,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們馬上就可以把你們主將殺光!”“是么?”衣束笑的像個妖精,媚到極致,彎腰拍了拍他的臉,“希望你的主將沒令你失望才好啊?!?/br>校尉最后看到的聽到的,是衣束冷笑的艷極的臉,她用極寒的聲音說,“我們丞相,是你能動的?”不過這校尉說的沒錯,任楓琉的確派了人去偷襲大殷主營。他料到大殷這邊皇上不在了,定然是要墨逸軒和易恒一起決定戰(zhàn)策主持大局,據(jù)他在京期間的觀察,易恒對墨逸軒怕是感情不單純。現(xiàn)在墨逸軒出來這么久,易恒一定會得到消息。處在情愛里的人往往頭腦不怎么清楚,驚慌之下易恒必會派兵正面對陣他華國,不能協(xié)商明著接著回去,就搶回去。這樣的情況下,大殷的營地勢必空虛,只要他派人過去攻打,定然不堪一擊。所以他派了一隊精兵直接去抄殷國的營。這隊精兵由一個心眼很多的瘦高參將帶領(lǐng)。這參將最愛使歪心思,總想用最省事的辦法打最好的勝仗,他覺得這天的任務(wù)不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