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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您一個問題嗎?”棠星抬頭,平視著葉瀾的眼睛。 “當(dāng)然可以。” 棠星斟酌過后,才慢慢開口問她:“您為什么會想邀請我來做這期專訪?” 棠星一開始還沒想那么多,可是剛剛看到陸時瑾后,她又開始擔(dān)心,是不是因?yàn)樗?/br> 葉瀾笑了笑,“我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棠小姐在服裝這塊是個很有天賦的人,卻跑去接受L.R這么一個爛攤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另外,我前幾天也說過,我對L.R一直是有一份情意在那里,我期待它重新出現(xiàn)再大眾視野。當(dāng)然,L.R之前質(zhì)量問題的熱度還在,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br> 棠星默然。 葉瀾繼續(xù)說:“每一期的專訪都是經(jīng)過所有編輯商量之后確定的,棠小姐還有什么疑問嗎?” “沒有?!?/br> “行,那我?guī)ヤ浻芭锊稍L一下。” “麻煩了。” 棠星在棚里待了兩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助理送她出來:“今天辛苦棠小姐了?!?/br> “謝謝?!?/br> *** 棠星從公司出來,一眼就看到熟悉的車子,陸時瑾的車就停在旁邊。 陸時瑾眼看著她要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連忙從車上下來,將人抓住。 “一起吃飯?”陸時瑾開口道。 “我還有事?!?/br> “上次吃飯你沒來,要補(bǔ)上。你現(xiàn)在如果有事的話,那我晚上去接你?!标憰r瑾的語氣很執(zhí)拗,像個討要獎勵的孩子。 棠星思考片刻后下了決定。 如果這頓飯遲早要請的話,還不如早請早好。 “就現(xiàn)在吧。” “嗯,上車。” 棠星為了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特意想去后面坐,陸時瑾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讓她只能坐到副駕駛。 系安全帶的時候,陸時瑾湊過來想要幫忙,棠星及時把人推開:“我自己來?!?/br> 陸時瑾尷尬地收回了手。 等她系好后,陸時瑾才發(fā)動油門。 棠星的目光一直望著窗外,可以避開和他的所有接觸,哪怕是眼神,陸時瑾全都看在眼里。 陸時瑾幾次想要開口,都被她的態(tài)度打了回來。 還是上次吃飯的那家餐廳,一樣的位置,點(diǎn)的一樣的菜。 上菜之后,棠星一直低頭吃飯,陸時瑾則是時不時地抬頭看她。 過了會,陸時瑾突然開口:“爸很想你,柳媽也很想你,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棠星頓了頓。 陸時瑾繼續(xù)說:“爸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以為你只是出國進(jìn)修去了,前兩天還在打電話問我你什么時候回來……” 棠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認(rèn)真地看向陸時瑾:“陸總,我想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是喜歡過你,但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今后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棠星說完這番話之后,徹底沒了吃飯的心思。 陸時瑾心心念念和她一起吃頓飯,最后也只是鬧得不歡而散。 晚上,酒吧里。 林冬寒看著喝個不停的人,憂心問道:“他自從來了這里后就一直喝個不停,該怎么辦呀?” 秦瑞也露出為難的表情。 林冬寒頭疼道:“你說小嫂子要怎么才能回心轉(zhuǎn)意呢?” 秦瑞攤手。 林冬寒又走到陸時瑾身邊,好心勸道:“老陸,嫂子要是實(shí)在不喜歡你了,要不咱們換一個?” 一個冷眼頓時掃了過來,嚇得林冬寒一激靈。 陸時瑾咬牙道—— “我只要她!” *** 周日。 棠星去了一趟精神病院,到了那里后,護(hù)士將她帶到了一個辦公室。 “小姐,你稍等一會,李主任馬上就來了?!?/br> 棠星等了十分鐘左右,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在門口就問道:“誰找我?” 等他看清棠星的臉時,他被嚇了一跳。 “怎么又是你?” 姓李的男人雖然好色,但是知道什么該惹什么不該惹,陸時瑾看上的女人,他是打死都不敢覬覦的。 棠星慢條斯理地從包包里拿出一疊照片來,李主任走近,看清照片上的曖昧身影之后,慌慌張張地將照片收了起來。 “這是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我問的是你想干什么?”李主任因?yàn)榧勇曇舳甲兊眉饧?xì)了起來,他這些年雖然在外面有些亂來,但是一直隱藏得很好,這些東西要是落到他老婆的手里,不但這個主任做不成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掃地出門。 棠星冷聲質(zhì)問道—— “認(rèn)識趙愛萍嗎?” 第37章 星星 別怕。 “什么趙愛萍, 我不認(rèn)識?!崩钤滥抗舛汩W了下,不敢看她。 棠星見他嘴硬,冷聲威脅:“你要是不想你太太看到這些東西的話, 我勸你最好說實(shí)話。” 女孩雖然身影有些嬌柔,可目光卻顯得咄咄逼人。 李岳抬起頭來, 很沒底氣地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當(dāng)年也是大明星,我看過她的戲,但是我們不認(rèn)識?!?/br> “還在說謊!”棠星冷喝一聲。 “我沒有說謊?!崩钤缆冻鰬T常的憨厚的姿態(tài)來。 棠星面無波瀾地看著她, “還記得十幾年前的喬蓼嗎?”喬蓼就是她的母親,棠星當(dāng)年還來過這里,可是棠永望從來不讓她進(jìn)去看她。 “我不認(rèn)識。”李岳下意識反駁。 “是嗎?你連自己負(fù)責(zé)的病人都不記得了?” 棠星沒有興趣和他繼續(xù)磨嘰下去,她轉(zhuǎn)身要走, 李岳突然沖過來拽住了她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岳漸漸裝不下去。 棠星回過身來, 繼續(xù)逼問:“當(dāng)年趙愛萍找你干什么?” “她找我……”李岳吞吞吐吐地說,“她只是找我問問喬蓼的情況?!?/br> 棠星望著他心虛的樣子, 一看就知道是在說謊。 準(zhǔn)備離開時, 李岳再次慌張開口:“她讓我給喬蓼打藥, 至于那藥是什么,我也不知道?!?/br> 棠星眸光暗了暗,“打過幾次?” “三次?!鄙绿男遣恍? 李岳還特意補(bǔ)充,“真的只有三次,藥都是趙愛萍給我的,后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沒過多久,喬蓼就自殺了?!?/br> “她自殺之前,趙愛萍來過嗎?” 李岳想了想, 回答:“來過,當(dāng)時她來得很匆忙,還下了一場大雨,所以我有點(diǎn)印象。” 棠星皺眉沉默。 李岳央求道:“我真的只知道這么多了,喬蓼的死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什么都沒做?!?/br> “什么都沒做?”棠星冷漠地看著他,作為一個醫(yī)生,把來歷不明的藥給病人注射,也敢說自己無辜。 李岳狼狽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