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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樣對她有些許信任了。 朱厚照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既然如此,壞人朕來做就是了。” 夏靈瞬微微一愣,隨后嘟囔道:“那可不一定……” 雖說今天看著是張?zhí)蟀严撵`瞬給氣厥過去了,可還不能算誰輸誰贏,保不準(zhǔn)張?zhí)筮€暗地里記恨她呢,再把張?zhí)笏蛠淼纳蛉羧A“退回去”,說不準(zhǔn)又要出事。 夏靈瞬猜的果然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啦w全勤fg插穩(wěn) 想擁有評論,你看我還有機會嗎?(禿頭數(shù)學(xué)老師.jpg) 第57章 五十七 夏靈瞬休息沒幾天,朝堂上就因為宮權(quán)的事情吵了起來,加上錦衣衛(wèi)又查出夏勛一事太后的娘家親戚也參加了,雙方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又都是皇親,因此各自罰奉就算了。 可朝臣們對于外戚一向敏感,見到朱厚照似乎有意息事寧人,那股倔勁兒又上來了,也不知道怎么調(diào)查得來張家侵占農(nóng)家田地、胡亂征租等等的罪證又參了建昌侯一本,朱厚照只好“無可奈何”地把舅舅押進(jìn)了錦衣衛(wèi)詔獄。 雖說朱厚照是故意殺雞儆猴,但畢竟張延齡還是他的親舅舅,舅甥之間不是沒有感情,因此下了牢還是好吃好喝地供著,倒是張延齡坐在牢里還不忘破口大罵,臭罵朱厚照這個外甥打舅舅的臉。 朱厚照煩悶地把折子推到一邊,抬手揉揉眉心,道:“今天還在罵?” 劉瑾尷尬地笑了笑,道:“侯爺每天好吃好喝的,力氣足……” 朱厚照嘆了一口氣,道:“母后還是不吃不喝?要朕去見她?” 劉瑾愈發(fā)尷尬:“自從建昌侯進(jìn)去之后,太后就堵著一口氣,不愿見萬歲爺……壽康宮的宮人說了,太后娘娘已經(jīng)兩三日沒有用膳了?!?/br> 朱厚照大概翻了翻摞著的折子堆,頭也不抬地開口道:“沒事,兩三日餓不壞的?!?/br> 劉瑾差點嚇暈過去,打了個哈哈道:“萬歲爺慣會開玩笑的……” 朱厚照想了想,道:“我記得母后最喜歡吃光祿寺那道帶骨泡螺,叫人做好了偷偷送過去,別讓其他人瞧見,落了太后的面子。”他沉吟片刻,又道:“讓人按照尋常犯人的膳食給建昌侯送過去……算了,照例再減一半,再找?guī)讉€錦衣衛(wèi)嚇一嚇?biāo)?,好讓舅舅清清腸胃和腦子,想想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要是自己去傳這道旨意,事后太后追究起來,必然是要倒大霉的,是以劉瑾猶豫地看著朱厚照,道:“萬歲爺,侯爺畢竟是您的親舅舅,太后娘娘的親弟弟……” 朱厚照橫他一眼,道:“先前你縱容太后的人隨意傳遞消息,朕還沒和你算賬吧?” 劉瑾一縮脖子,立刻恭順應(yīng)聲:“奴婢這就去詔獄傳旨?!?/br> “等回頭叫人把那個內(nèi)官杖責(zé)三十,送到壽康宮去。”朱厚照聽到劉瑾連連應(yīng)聲,目送著他離開,不由哼了一聲,隨后才對隨身伺候的內(nèi)侍道:“什么時辰了?” 小太監(jiān)一下就猜出朱厚照的心思,立刻道:“現(xiàn)如今是未初一刻,談先生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奉旨進(jìn)宮為皇后娘娘看診了?!?/br> 朱厚照沉吟片刻,道:“今日下午的經(jīng)筵為我向先生告?zhèn)€假?!?/br> “這……”小太監(jiān)有些猶豫,可對上了朱厚照的視線,又不得不屈服,應(yīng)聲道:“是。” 坤寧宮內(nèi),因為天氣越來越寒冷,加上夏靈瞬還在病中,特意備了好幾個火盆,溫暖如春,因此夏靈瞬也只穿了家常的煙粉梅花紋樣的春衫,只是在蒲桃的強烈要求下在膝上蓋了一條厚毯子。因著此時夏靈瞬正在看診,雪球也被宮人們抱走了,寢殿之內(nèi)無人說話,一片寂靜。 蒲桃見中年女子診脈完畢,立刻出言問道:“談先生,娘娘的身子沒什么大礙吧?” 被稱作談先生的女子名叫談允賢,今年不過四十出頭,眉梢眼角帶著些許細(xì)紋,進(jìn)宮來也只是簡單打扮,身著月白色衣裙,氣質(zhì)嫻靜溫和。 夏靈瞬小聲道:“蒲桃,別催談先生,診病最重要的就是專心了?!?/br> 談允賢笑了笑,道:“無礙?!彼衷儐柫艘环撵`瞬的日常情況,這才道:“皇后娘娘身體底子好,不過還是要更加謹(jǐn)慎一點,平日里不要接觸冷涼、辛辣之物,多用熱水沐浴梳洗,日常飲食更要注意,多食溫和之物?!?/br> 蒲桃一一記下,見夏靈瞬似乎并不在意,也不多多詢問自己的身體情況,只好自己問道:“談先生,這不會影響到萬歲爺與娘娘的子嗣問題吧?” 她說話聲音極低,顯然是很擔(dān)憂有什么不好的答案被別人所聽到。 夏靈瞬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一天天的盡cao心我了,自己還是個姑娘家,腦子里面卻不知道裝著些什么?!?/br> 談允賢也笑了,溫聲道:“蒲桃姑娘放心吧,娘娘這不算什么大病,只是失調(diào)罷了,喝幾副湯藥、平時多多注意就好?!?/br> 蒲桃這才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 談允賢隨后又收起笑容,道:“不過娘娘年紀(jì)終究還是不大的,加上身體還未調(diào)理好,這閨中之事還是要更加謹(jǐn)慎一些,子息一事等到過兩三年再考慮也來得及,免得cao之過急而傷了身體?!?/br> 夏靈瞬當(dāng)然也明白晚生晚育的重要性,因此點點頭道:“我曉得的?!?/br> 談允賢談吐之間儼然是醫(yī)者仁心的風(fēng)范,并不因為夏靈瞬皇后的特殊身份而有所區(qū)別對待,只挑對病人最好的建議說,這倒是讓夏靈瞬很是安心和感激。 談允賢見到如此配合的病人,也不由放心地呼出一口氣,道:“娘娘能如此看得開就好?!?/br> 夏靈瞬有些好奇,道:“看得開?” “這子息問題乃是大事,以前我去給京中貴婦人們看診時,她們大都是以子息為重,哪怕壞了身體也在所不惜……”談允賢說到這里不由輕嘆一聲,道:“這又是何苦呢,哪里有比自己的身體更重要的事情?” 夏靈瞬深表贊同,道:“那是,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呢。” 兩人相視一笑,還沒聊了幾句,就有宮人快步走到蒲桃身邊耳語,蒲桃聽完之后不由皺緊了眉頭,隨后才小步走了過來,對著夏靈瞬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娘娘,太后娘娘的宮人求見,說是奉了太后之命有事要和皇后娘娘說的?!?/br> 夏靈瞬有些疑惑地嗯了一聲,隨后對談允賢道:“談先生還有什么注意的事情便和我的宮人說吧?!?/br> 蒲桃立刻找了身邊的宮人去記錄談允賢所說的該注意的事情,帶著她去了偏殿,隨后才叫壽康宮的宮人進(jìn)來。 進(jìn)來的宮人有三個,為首的身著女官服飾,服色卻又比其他女官更加鮮艷一些,有逾制之嫌,夏靈瞬以前跟著沈瓊蓮沒少學(xué)習(xí)這些,這會兒也當(dāng)作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