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派出所(H)、鬼書生之二情書生(H)、清冷師兄總對我心癢難耐、鬼書生之一欲書生(H)、久別經(jīng)年之替身情人(H)、我以為他是柔弱小白花、呼之欲出、我媽才是女主角、我的攻偽裝弱受無法自拔、我插足了別人的婚姻
迅速地腫大堅挺起來?!鞍“ f……啊啊……”他的大腿都被壓到了胸膛上,下肢被劈開到極限,兩腿交接處陣陣發(fā)痛,莊儒文猶不知足地用力往里挺進,想和他結(jié)合得更緊密。好痛!可是又好充實!江祥煦無所適從地狂擺頭部,“莊!莊!停下!啊……啊呃……”莊儒文象猛獸一樣侵犯著他,節(jié)奏太快了!“慢……啊啊啊……啊啊……”莊儒文用力給下方的身軀一個沖撞,逼得身下人兒四肢激烈痙攣,經(jīng)歷一次連叫也叫不出來的絕頂高潮,不得不吞回他不愿意聽的話。他可不是個有仇不報的人,江祥煦讓他找了兩年多,這筆帳才剛開始算呢!“嗚嗚……嗚……”江祥煦淚水四濺,除了因為激情難耐外還有羞愧的成分在內(nèi),莊儒文還一次都沒發(fā)泄,他就已經(jīng)連著釋放兩回了,真是沒用丟臉!難道說他其實是個很無恥、很yin蕩的人?久違了的溫柔鄉(xiāng)溫暖柔軟熾熱,緊箍著他碩大的欲望之源,莊儒文滿足地嘆息著,在身下這具失而復(fù)得的身軀中盡情放縱,“終于找到你了!”“啊啊……呃……”江祥煦被莊儒文一連串的急攻逼得潰不成軍、棄甲投降,陷入目眩神迷的情潮里難以自拔,不停地拱起身子迎合他的進攻,一次次在他身下吶喊著到達(dá)高潮,直至再也承受不住過于強烈的刺激而昏厥……江祥煦幽幽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仍躺在陰森恐怖的刑房里的冷硬長桌上,腕上的鐐銬已開,上半身的衣衫還算完整,下半身則完全赤裸,卻不見那個瘋狂侵犯他的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江祥煦試著移動身體,全身上下的肌rou骨頭一齊作痛,接受莊儒文的那個地方更是疼痛難忍。他強自咬牙忍痛、渾身冒著冷汗挪下地,仿佛被火烙過一樣的劇痛從那個地方直沖腦門,雙腿一軟摔在地上。一雙青緞軟靴映入他眼簾,“這么急著下地是想找我嗎?”莊儒文居高臨下地望著以難看姿態(tài)趴臥于地的江祥煦。江祥煦怒瞪他一眼,“鬼才找你!”莊儒文把手里的被褥枕頭放到桌上,然后把他扶到桌上躺下,江祥煦瞪著這些眼熟的東西,“這是你從我屋里拿來的吧?”抱著這么一大堆東西從主屋走到這兒,竟然沒一個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他嗎?“對呀?!?/br>江祥煦怒道:“那你為何不干脆把我送回房間?”“那可不行,你在那兒叫出聲的話會驚動別人的,而在這兒無論叫多大聲也沒人聽見?!鼻f儒文的手又摸上他的肌膚,意圖十分明顯。江祥煦倒抽口氣,“瘋了你!要了那么多次還不夠??!”“當(dāng)然不夠!”莊儒文理直氣壯,“你走之后,我再沒抱過任何人……”再沒抱過任何人?江祥煦十分清楚莊儒文的欲求有多么強烈,自己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除了自己之外仍和數(shù)個情人維持關(guān)系,后來才只專寵自己一個人,而那段時間自己幾乎從沒有一天晚上好好睡過覺,總被他折騰到大半夜。一向都夜夜春宵的他真能過整整兩年的禁欲生活?“想想兩年多你欠了我多少個晚上?按一個晚上最少做三次算,兩年有……”莊儒文嘮叨不停,雖然周圍沒人,江祥煦還是羞不可抑,急忙捂住他的嘴,莊儒文趁機快手快腳地剝光江祥煦上半身剩下的衣物,才過了大半夜,離天亮還早呢……該死的莊儒文!不顧他的痛苦又硬要了好幾回,不過他也很配合就是了,當(dāng)痛的感覺麻痹后那種舒適感美妙得就象上了天一樣。而上了天的代價就是他第二天躺在床上無法動彈,只得以生病為由把軍務(wù)交給副帥暫代處理,副帥還體貼地為他請來大夫,弄得他尷尬不已,叫親兵直接付了診金請走了事。莊儒文象麻花糖一樣黏在江祥煦身上扭纏,江祥煦疲憊已極,“你讓我好好睡會兒覺行不行?嗯……啊……”身子意想不到地竟又有了反應(yīng)!江祥煦驚訝萬分,昨晚達(dá)到那么多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他還擔(dān)心自己以后可能會因為昨晚折騰得太過分而不舉,怎么還會有反應(yīng)?與他的身子緊緊貼合著的莊儒文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邪氣地笑了,“過了兩年,你倒也長進了些,看來我低估你的精力了?!?/br>江祥煦又羞又氣,“少說那種惡心話!快放開我,不然我今天就起不來了!”“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今天怎么也沒辦法起床了,一天也是躺,兩天也是躺,你就再陪陪我吧?!鼻f儒文膩在他身上吻來咬去,“煦……我好想你好想你……”江祥煦嘆息一聲,不自覺地放松了身軀,“我是官,你是賊,你我之間正邪不兩立、水火不相容,你還來找我干什么?”“跟我走吧,煦,咱們永遠(yuǎn)在一起。”江祥煦只是搖頭,“不可能。”“為什么?你可別說你不愛我?!鼻f儒文不滿地抓住他試圖阻止自己愛撫他的手,“如果你不愛我,為什么要住在這個山莊里?為什么要半夜跑到石牢去?為什么不叫人把我抓起來推出去砍了?反而任我在你床上待著?”江祥煦閉上眼睛,“我的確忘不了你,你是第一個把我折磨得那么慘的人,也是第一個毫無道理、不顧是非喜歡我的人,說實話我忘不了你,但你身上血債累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有愧?!?/br>莊儒文不以為然,“什么愧不愧、罪不罪,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