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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師兄總對我心癢難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5

分卷閱讀195

    是……不是這個意思…”

高淵卻沒再說話,將他紗布包上后,便離開房間。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陸玖嵐身體已復(fù)原了七八分,老大夫抓的藥帖也幫了很大的忙,只是他與高淵之間,即使待在同一個空間里,交談互動依舊是稀少而疏離。

他覺得這種感覺大概就如同天空與大海那般,互望著,卻永遠碰不到對方的心,已是連最簡單的互動都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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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午后。

陸玖嵐靠坐在榻上看書,皆是他這幾年間陸續(xù)帶來給高淵解聊的。

如今他現(xiàn)在身上已無丹靈,仙術(shù)書籍對他來說已是無任何用處,故他都是選一般話本來看,這本書里是坊間的流傳故事,寫書人還將一些上古靈獸也編寫進去,讓整個故事更為玄幻,他看至最后一頁時,便將封底闔上。

起身下床之際,高淵正好從門外走進,手上拿了一些食物,他默默看著對方將吃食放到桌上,問道:“你要一直讓我待在這里嗎?”

“不然你還想去哪?”高淵語氣平穩(wěn),沒有一絲溫度。

陸玖嵐搖搖頭,望了眼桌上冒熱氣的吃食,又轉(zhuǎn)身步回榻上。

養(yǎng)傷這一個月,他除了那藥湯外,其余吃得不多,整個人仍舊消瘦,秀雅的面頰也總帶著蒼白,看上去毫無血色。

高淵用力蹙起眉,說道:“帶東西給你就是要吃,你若浪費我下次便不帶了。”

陸玖嵐聽聞后先是愣了下,一瞬間不知自己該如何動作。

高淵怒意微升,跨步走向床榻,粗魯?shù)膶⑷死?,說道:“你不吃,我就用灌的?!?/br>
陸玖嵐臉色微白,輕聲解釋道:“我沒不吃,是現(xiàn)下真的不太餓,待會就吃好嗎?”

這語氣極輕,一字字落在高淵耳里。

高淵看著近在眼前的面容,曾經(jīng),自己滿身滿心的護著這個人,怕他勞累、怕他受傷,擔(dān)心他忙得沒時間吃飯,總寫信提醒對方要注意身子、按時入寢,一遍遍的千叮萬囑,甚至約定好了五年后…

……可原本的五年后應(yīng)該是怎么樣呢?

如今他想都不愿去想。

最后他又等來了什么!

高淵驀地松開手,身子往后退開。

陸玖嵐看他這樣,知道對方應(yīng)是想到某些事,便垂下眼瞼,拉開被子起身下床,輕聲道:“我現(xiàn)在就吃?!?/br>
他緩步走至墻邊方桌,伸手正要拿起吃食,猛然被一股力道扯過,壓在一旁墻上,剎那便驚詫的抬起頭,就見高淵兩眼發(fā)紅狠狠瞪著自己,手上力道很大,抓的他胳膊都疼。

陸玖嵐一陣驚慌,不知對方用意為何。

驀然間,對方低下頭用力咬住眼前他唇瓣,下嘴力道不小,他幾乎是瞬間便被咬破出血,隨即感覺里褲被用力扯下。

陸玖嵐倏地將脖子往后一仰,雙眸緊緊閉著大口吸氣,想緩解疼痛,二人動作間不時扯到腰腹,那傷口雖已愈合,可因拉扯激烈,腹部深處仍是傳來一陣刺痛。

高淵掐著人動了好一會兒,見他表情如此,忽地又像回神般,猛地將身軀撤離,稍微退開幾步,在兩人間拉出些許空間。

陸玖嵐在瞬間便軟下身,往地上跌去,卻在跪地之前又被眼前人一把抓起,大力拽回床榻上,接著身上力道頓時又松落。

他喘著氣,抬起手臂覆蓋在眸上,因方才激烈的動作故氣息仍是亂的。

須臾間,身子又被人覆上,陸玖嵐驚懼的移開面上手臂,見高淵壓在自己身上,他原以為對方是要離去,怎又回來了。

高淵將手中瓶子用力旋開,陸玖嵐看出那是他換藥時其中一罐藥膏。

對方挖起一勺直接往他下探去,陸玖嵐眼底一震愕然,不解眼前人為何要如此,倏地掙扎道:“高淵你…”

可兩人間本就無話可講,陸玖嵐身子瞬間整個弓起,雖有膏藥做前置,那痛意還是在頃刻間發(fā)散至全身,蒼白的手指緊擰著住身下榻被。

陸玖嵐咬著唇,上頭早有被對方咬破的痕跡,緊緊閉著眼忍耐痛感,這是高淵第一次在床上對他做這種事,以往都是將他壓在桌邊或墻上。

高淵直接開始動作,看著身下人疼的眉宇緊蹙,面頰卻毫無血色,唇角卻帶著血絲,他死死盯著人不放,眼眶發(fā)紅,許多情緒在心中橫沖直撞,眼前人躺在榻上的畫面他不是沒想過,只是場景是洞房花燭夜,而不是現(xiàn)下這般。

他掐住對方的力道越來越大,在皮rou上頭留下一道道紅瘀指痕。

許久之后。

待身上溫度撤離,陸玖嵐已是疼的施不出力氣,只能輕扯過一旁被子蓋住身上一片混亂,對方下床后沒回頭看他,徑自往門口走去。

他閉了閉眼,虛弱的輕喚道:“高淵…”

那人停了步,可依舊沒回頭。

陸玖嵐躺在榻上,顫聲道:“倘若你還愿意踏進陸家一趟,我書房木柜下有個東西,你拿去吧,那本來……便是準(zhǔn)備給你的?!?/br>
其實…是準(zhǔn)備給他倆的,只是現(xiàn)在用不到了,但說不定高淵以后還能喝到,那便拿去吧,畢竟自己身上已沒什么東西能當(dāng)作祝福送給他了。

高淵沒出聲回應(yīng),直接往門外跨出。

陸玖嵐瞬間拉起被褥將整個人埋進。

真正走到今日,他的心已負荷不了,從三年前便是如此,情緒一層層的積累,不管是得知他爹娘離去的原因、或者是夜里燒去信紙的心死、還是這三年來他與高淵之間種種相對,每一段在他心上都是如血的刻痕。

他其實早已計畫好后頭所有事情,在與黎墨夕談話前一晚,他在夜半時分便將山腰處的特殊結(jié)界給解除,之后本要直接離去,可抵不過心頭念想,約莫明日過后再也不會見到合院里那人了,于是他邁開腳步,順著意識步入院內(nèi),見了對方熟睡的臉龐,還是忍不住在那唇上落下輕吻。

從初識到如今,他與高淵從來不曾好好的接過一吻,每次對方都是極為粗魯?shù)囊扑?,像在泄恨一般?/br>
這回,他吻的很輕,至少在兩人結(jié)束之際,能有一次不帶恨的觸碰。

晃神著下山之后,當(dāng)晚,陸家臥房的油燈徹夜未滅。

他坐在案臺前,將剩余那兩封未燒的信紙讀上好幾遍,上頭寫的一字一句,美好而令人向往,是他曾經(jīng)心頭最期盼的念想,一旁桌面放了章紅色小紙,紙面上是一個嵐字,他想帶走的東西就這幾樣而已,畢竟他心底最渴望的,也帶不走了。

案臺邊上擺著一封剛寫好的信,他已交代家樸,在他明日出門后便要寄去給陸青凝,他能理解jiejie怨恨高家的原因,也仍然敬愛她,不因任何事改變,而明日太陽一出,約莫穆洵便會來找他,既然對方已看見她房內(nèi)的影疏劍,經(jīng)過這一夜鷹是已能想通八分,且如今墨夕已經(jīng)回來,應(yīng)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