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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還行吧,他住得近,有什么小毛病都來我這兒,”朋友說,“他之前有陣子三天兩頭發(fā)燒,因為常年喝酒,有些藥不能用,說也不聽,挺愁人的?!?/br>管逍皺起了眉:“這什么狗人?”“既然你倆好了,你就多盯著他點兒,塵哥這酒癮太大了,身體都喝壞了。”“我跟他不是那個關(guān)系?!惫苠修q解,“我倆都不熟?!?/br>朋友輕聲一笑:“行,隨便你說什么,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br>掛了電話,管逍躺在沙發(fā)上琢磨陳白塵的事兒。這人這么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混過來的,看起來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整天就知道喝酒,還有個當(dāng)鴨子的前任。管逍越想越嫌棄,越嫌棄就越是覺得應(yīng)該離對方遠點。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能想起奶奶說的那件事兒,十幾歲的陳白塵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爸媽拋下他走了,原本的三口之家只剩下他一個。如果是管逍,他肯定不會繼續(xù)住在這里,但陳白塵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這么多年始終沒搬家。管逍把手機放在腦門上,不停地琢磨著那個人。陳白塵真挺帥的,高個兒長腿,好好收拾一下,上T臺都行了。但問題是那人不好好收拾,邋里邋遢的,管逍想起來就覺得糟心。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陽臺。他家陽臺放著一個臟衣簍,他過去,低頭就看見了自己的那幾件衣服,那幾件被陳白塵用洗衣機給輪了又凍成冰的衣服。衣服是不能要了,管逍一直惦記著扔,可最后還是沒扔,放在這兒,也不知道要干嘛。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時間,回屋換衣服,出門了。陳白塵聽見門鈴響的時候正在家里喝酒,他靠著陽臺的玻璃門,吹著冷風(fēng),看頭頂一架飛機飛過。門鈴響起,他拎著酒瓶往門口走。“誰?。俊?/br>“老陳!開門!”管逍想了想,說,“我是劉德華!”第34章還喝啊“劉你個鬼的德華!”陳白塵臭著一張臉,開了門,“你來干嘛?”管逍笑著舉起手里的袋子:“吃了嗎?”然后他就看見了陳白塵拿著的酒瓶。“……遲早喝死你!”管逍朝著他比劃了兩下,“躲開點兒,讓我進去?!?/br>潔癖怪就是潔癖怪,什么時候也不能忘了本。陳白塵在心里嘲笑他,故意往門口堵:“不躲。”“……嘖,我好心好意來請你吃飯,你就這么對我?”“我不想吃。”陳白塵舉起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他喝酒的時候,眼睛看著管逍,那表情就是:你少管閑事兒。“這酒就這么好喝?”管逍皺起了眉,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從對方手中搶過了酒瓶。“cao。”陳白塵毫無防備,被潑了一身的酒。“什么味兒?”管逍聞了聞,翻了個白眼,“就這酒你都能喝得這么上癮?”“你到底來干嘛的?”陳白塵不耐煩地說,“大晚上,你讓我消停會兒不行嗎?”“行啊。”管逍說,“吃了飯,洗個澡,進屋好好睡覺,讓你消停?!?/br>“不想吃,懶得洗,”陳白塵戲謔地看著他笑,“怎么著?你是特意送上門給我睡的?”“……你這嘴比你家垃圾桶都臭?!?/br>“我家沒垃圾桶?!标惏讐m倚著門框笑,“我就是我們家的垃圾桶?!?/br>這人是真牛逼。管逍在心里吐槽:頭一回見著這么說自己的。“總之我都來了?!惫苠邪丫破客鶚堑览镆环牛靡桓种复林惏讐m的肩膀,嘗試使出“一指禪”,讓對方閃一邊去,“怎么也得吃完再走。”“你這人自來熟啊。”陳白塵要過去拿酒,一閃身,管逍已經(jīng)進了屋,“我讓你進了嗎?”“要不是梁多讓我看著你,你以為我稀罕管你?”“誰?”“梁多,”管逍墊著腳進屋,想了想問,“你家什么時候拖的地?”“去年?!标惏讐m說,“不愿意待就出去。”管逍翻了個白眼,使勁兒揉了揉眉心。他問:“你家拖布在哪?”陳白塵笑了:“干嘛?田螺姑娘?”“田螺你個頭,”管逍沒好氣兒地說,“我沒法在這種地方吃飯?!?/br>陳白塵一生嗤笑:“那就出去啊?!?/br>管逍可不是想走么,他來了就后悔了,但好人做到底,看著陳白塵手里拿著的酒瓶他就仿佛看見了這人的葬禮。他不能見死不救啊。管逍去了洗手間,找到了拖布。好好一個青年才俊,竟然在一個酒鬼的家里打掃起衛(wèi)生來。陳白塵一開始站在客廳里,管逍拖地嫌他礙事,把他到處趕,最后陳白塵躺在了沙發(fā)上,悠哉地喝著酒看著這帥哥給自己收拾屋子。“真行?!标惏讐m說,“看在你今天這么努力的份兒上,哥哥晚上就干你一次,讓你爽一把?!?/br>“……少他媽放屁。”管逍恨不得把手里的拖布杵到陳白塵臉上,“別說我不愿意碰你,就算要干,那也是我干你?!?/br>陳白塵躺在沙發(fā)上大笑,抬手喝酒的時候,酒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你他媽給我小心點兒!”管逍急了,“剛擦完地!你又給弄濕了!”“放心,地沒濕,”陳白塵喝酒喝得雙頰緋紅,他不耐煩地說,“濕的是我,傻逼!”第35章死潔癖管逍覺得陳白塵這人說話比放屁還臭。“你他媽還是閉嘴吧?!惫苠幸贿呁系匾贿呧止荆皾衲銈€……cao?!?/br>他越琢磨這話越不對勁,抬眼一看,好么,那酒鬼笑瞇瞇地看自己呢。“你看屁???”“看你啊?!标惏讐m又喝了口酒,用手背蹭了蹭嘴角,“你是屁?。俊?/br>“……說不過你。”管逍心里堵得慌,覺得自己真是閑出屁了,好好的晚上不在家享受生活,跑到這兒來找氣受。他轉(zhuǎn)過去繼續(xù)拖地,告訴自己以后不要再當(dāng)善人了。善有惡報。不值當(dāng)。陳白塵躺在沙發(fā)上還翹著二郎腿,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管逍干活。他挺不理解的,這人這是圖什么?“管逍?!?/br>“有話就說?!?/br>“你何必呢?”“是唄,我他媽何必呢。”陳白塵笑了:“你就那么想讓我cao你?”然后管逍手里的拖布就朝著陳白塵杵過來了。當(dāng)初陳白塵用臟兮兮的拖布懟管逍,直接往人家腰上懟,沒輕沒重沒分寸,但管逍不一樣,管逍還是挺小心的,畢竟有潔癖的人就算對待別人也下不了狠手。他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