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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酒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翻來覆去洗了好幾遍臉,總覺得還有陳白塵的口水在。

管逍喪著臉出來,狠狠地瞪陳白塵。

陳白塵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倚在那里喝著酒打量他。

有了前車之鑒,這回管逍拿著酒離他好遠(yuǎn)坐下。

“你前任什么情況?”管逍說,“騙你錢還騙你色?”

陳白塵覺得這話聽著就不得勁,說得好像他腦子多蠢被人騙似的。

“我倆也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标惏讐m說,“我二十歲的時候吧。”

“那是十年前了?!惫苠屑m正他,“十年跟幾年可不是一個概念?!?/br>
“你他媽能閉嘴嗎?”陳白塵舉了舉手里的酒,“再噴你一臉?!?/br>
管逍閉嘴了,心里嘀咕:這人怎么又來勁了?

陳白塵翹起二郎腿,滿不在乎地說:“那時候還沒從情傷里出來,心里還掛記著那誰?!?/br>
“小鴨子?”

“……嗯?!标惏讐m說,“總覺得委屈,就想放縱。”

管逍呵呵一笑。

“后來就遇見了我那前任,大我半歲,自稱是個懷才不遇的詩人。”

“這是詩人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陳白塵“嘖”了一聲,管逍不說話了。

“我那會兒確實,五迷三道的,在感情里受了挫就想在感情里站起來,遇見他之后,也說不上多喜歡,但那段時間那……小鴨子纏著我纏得挺緊,我為了氣他,就跟我那前任好了?!?/br>
陳白塵說到這里,喝了口酒。

管逍皺眉:“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僅草率,還傻逼?!标惏讐m說,“我這人,有個挺嚴(yán)重的毛病,可能剛在一起的時候沒什么太大感覺,但處著處著就容易來真的?!?/br>
管逍低頭使勁兒蹭那易拉罐,都讓他擦得锃亮了。

“那年我二十,也血氣方剛的,在一起之后他說自己跟人合租的房子太破,我就讓他搬進(jìn)了我家?!标惏讐m說,“不是這個家?!?/br>
陳白塵他爸媽當(dāng)年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給他留,但留了幾套房,要不是靠著這幾套房子收房租,他現(xiàn)在也過不了這么滋潤。

“那時候我就覺得,這也算是同居了吧。”陳白塵說,“同居了得干什么?當(dāng)然得干那事兒。”

說到這里,他笑了:“我要干他,他不讓,你知道他跟我怎么說嗎?”

管逍抬眼看看他,十分不走心地說:“潔癖???”

“cao?!标惏讐m笑得有些邪氣,對管逍說,“對,潔癖,求著我問我能不能跟他搞柏拉圖戀愛。”

管逍瞬間想起了唐可。

他突然就心虛了。

“那……你不答應(yīng),就分手了?”

“不,我答應(yīng)了?!标惏讐m說,“我他媽當(dāng)時看著他哭雞鳥嚎的,又好看又可憐,我就心軟了,我他媽還哄著人家,說絕對不碰他?!?/br>
管逍:“……你可真是中國好男友?!?/br>
“對,我也這么覺得,我覺得我他媽都應(yīng)該上感動中國。”陳白塵說,“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他又是收拾家里又是照顧我的,除了不讓我cao,別的都挺好。我特知足,也算是過了一陣好日子。后來他說他家里出了事,跟我借錢,開口就是二十萬。我傻逼啊,覺得我倆是兩口子,他家的事兒就是我家的事兒,二話不說給拿了錢?!?/br>
陳白塵靠著沙發(fā),仰脖喝酒。

管逍看著他,覺得那酒好像順著他的眼角流出來了。

“結(jié)果啊,”陳白塵說,“我前一天給了錢,第二天你猜怎么著?第二天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跟那小鴨子脫得光溜溜的在我家的床上zuoai,那叫一個刺激,床板都快讓他倆給折騰塌了。”

第51章死處男

管逍的表情精彩得讓陳白塵大笑到胃疼。

“你他媽能別這樣看著我嗎?”陳白塵捂著胃說,“看得我直惡心。”

管逍瞪他:“你別笑了,笑得怪丑的?!?/br>
陳白塵不笑了,開始皺眉了。

“想想,他們才叫惡心。”陳白塵說,“我當(dāng)時就跟看國產(chǎn)GV似的,那個都不讓我碰的家伙搞了半天是個1,他早說啊,型號不對可以商量,讓潔癖背什么鍋?!?/br>
管逍斜眼看他,每次這家伙說到“潔癖”,他都覺得自己渾身癢,好像被諷刺了。

陳白塵小聲嘀咕:“我想想啊……他那東西不大,也不粗,我懷疑當(dāng)時那誰叫得那么大聲兒完全是在配合他演戲?!?/br>
管逍還沒喝酒就打了個嗝。

“不過他膽子也真夠大的,跟那家伙zuoai竟然都敢不戴套。”陳白塵喝了口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小心,酒灑了不少,弄濕了前襟,“得虧我沒跟他做過,要么保不準(zhǔn)就得了什么不干不凈的病。”

管逍皺著眉看他,兩人都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突然說:“搞了半天,你還是個處男??!”

“……你他媽閉嘴行嗎?”陳白塵說,“聽八卦就安安靜靜地聽,插什么嘴!”

“我沒插嘴!”管逍說,“誰稀罕插你的嘴!”

說完,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陳白塵沒繃住,笑了出來。

“你他媽能不開黃腔嗎?”

“是你思想猥瑣,還怪別人?”

倆人在那兒互相擠兌,擠兌著就都笑了起來。

陳白塵揚揚下巴:“那易拉罐快讓你擦破皮兒了,你到底喝不喝?”

“我不得擦干凈了再喝么!”管逍說,“之前有個新聞你沒看過?易拉罐沾了耗子藥,喝了的都死了?!?/br>
陳白塵冷笑:“cao,我怎么沒趕上這好事兒。”

管逍的酒才遞到嘴邊,聽他這么一說,又眉頭緊鎖,語重心長地說:“你別動不動就說這種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沒聽過嗎?”

“聽過,沒道理?!标惏讐m說,“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是人口中的賴活著嗎?誰見了不都跟看笑話似的?有什么好?”

陳白塵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要不是還沒想好該怎么謝幕,你以為我愿意這么活?”

“你什么意思?”管逍緊張了起來,“你要自殺?”

“我可沒說?!标惏讐m說,“我那叫謝幕?!?/br>
“那不一回事兒么!”管逍把酒往桌上用力一放,“陳白塵我警告你,你別打歪主意,你要是找不到好工作,我可以幫你,你不愿意在這兒住,我也可以幫你搬家,你想怎么著咱都能商量,就是別尋死覓活的?!?/br>
陳白塵瞇眼打量著他,笑了:“干什么呢這是?要不是知道你什么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br>
“啊?”管逍問,“我什么人?”

“潔癖怪啊,”陳白塵笑著說,“你是不是潔癖得都沒法跟人上床?。恳彩翘幠幸粋€吧?別說,你剛才那番話呢,讓我是挺感動的,要不是估摸著你受不了我,我還真感動得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