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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純了?!?/br>“你純個屁?!标惏讐m說,“你他媽硬成這樣了,還好意思說純?”說完,陳白塵一把握住了管逍的那根粗硬的東西。“管逍,你他媽是狼嗎?”“對,是狼?!惫苠幸Я艘豢谒募绨蛘f,“我現(xiàn)在要吃你了?!?/br>“吃你媽個頭!”陳白塵突然覺得氣氛不對,現(xiàn)在這個體位,怎么看都是他要被干了。他是1?。?/br>陳白塵抓住管逍的肩膀,試圖翻身逆襲,然而,事實(shí)證明,長期飲酒并且不鍛煉身體,在這種爭奪戰(zhàn)上,完全不占優(yōu)勢。管逍巋然不動。陳白塵臉黑了:“管逍,我警告你,你給我清醒點(diǎn)?!?/br>見陳白塵開始放狠話,管逍又使出了必殺技。他攥著陳白塵的手,摸自己的分身。“哥,你看我都這樣了?!?/br>陳白塵沒好氣兒地說:“要不你也摸摸我的?我他媽也沒好到哪里去!”倆人都硬得快炸了。管逍趴在他身上,舔著他的耳朵說:“哥,讓我弄你吧,我都管你叫哥了?!?/br>陳白塵笑:“你要是讓我干你,我也可以管你叫哥。”在這種時(shí)候,可以不要原則。管逍不氣餒,手在陳白塵身上亂摸。從胸前到腰間,再到小腹。溫?zé)岬氖种冈陉惏讐m大腿根部來回?fù)崦?,摸得陳白塵粗喘連連,差點(diǎn)兒一張嘴發(fā)出呻吟來。管逍說:“哥,真的,你信我,我讓你舒服。”“我信你個屁?!标惏讐m被他摸得有些軟了。腿軟了,氣勢也開始軟了。“真的?!惫苠形撬樦湮堑讲弊?,然后一路再往下。他的臉蹭著陳白塵的三角區(qū),被粗硬的陰毛弄得癢癢的。管逍真沒想到自己能做到這樣,他看那些片里的人做這種事兒自己都要吐瘋了,可是當(dāng)他面對陳白塵的時(shí)候,竟然覺得還行。“你洗過澡了?!惫苠行崃诵?,“沐浴露的味兒?!?/br>還真是。陳白塵騙不了他。管逍輕吻了一下陳白塵支棱著的那根東西,這么一吻,陳白塵直接全身發(fā)抖。看著他這種狀態(tài),管逍得意得不行。他一邊在陳白塵小腹周圍親吻,一邊把手探到了人家身后。陳白塵看著管逍,耳邊是這家伙沒完沒了的撒嬌似的聲音。好歹是個青年才俊,怎么能這么厚臉皮的跟人撒嬌?陳白塵低聲罵了一句“cao”,然后一把抓住管逍的頭發(fā)說:“給你個機(jī)會,要是讓我不爽,以后咱倆都別往來了?!?/br>第85章你真緊管逍就是吃定了陳白塵心軟,所以才這樣。但他以為對方會跟他拼一會兒,不你死我活也得意思意思,哪知道,陳白塵心軟得像個炸冰淇淋。外面咋咋呼呼的,里面軟得分分鐘就化了。太好欺負(fù)了。管逍受寵若驚,然后確實(shí)有點(diǎn)兒心虛。他心虛,一是因?yàn)樽约豪昧巳思业娜觞c(diǎn)在占便宜,二是因?yàn)椋还苣?0個G的“課程”讓他擁有了多少視覺沖擊和理論知識,在實(shí)踐方面,他依舊是個侏儒。但管總畢竟是管總,事業(yè)都做起來了,沒道理愛做不好。而且,就算真做不好,至少現(xiàn)在,信心得有。于是管逍說:“你放心,肯定讓你爽?!?/br>然后他就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潤滑劑跟安全套。“……cao!你準(zhǔn)備多久了?”陳白塵看著管逍直接打開潤滑劑,動作嫻熟地?cái)D到了手上。其實(shí),管逍的動作并沒有很嫻熟,在陳白塵看起來嫻熟是因?yàn)樗惏讐m也沒用過。管逍弄了一手的潤滑劑,油乎乎的,弄手上讓他覺得特難受,眉頭緊鎖。陳白塵看著他那樣,笑了:“不行就我來?!?/br>“你轉(zhuǎn)過去。”管逍一把拉住陳白塵的腿,將人翻過了身。這姿勢有點(diǎn)兒羞恥。陳白塵趴在床上,背對著管逍,屁股干癟,但對管逍來說,比上世紀(jì)價(jià)格不菲的油畫上大師們畫的豐臀更誘人。管逍以前是見不得別人的身體的,想想都覺得上頭,想吐。而如今,對著陳白塵白白凈凈的屁股,沒忍住,俯身親了一口。他親在了陳白塵的臀丘上,沒多少rou,微微發(fā)涼,一個吻落下,陳白塵就抖了抖。“你干嘛呢?”陳白塵也是看過片兒的,當(dāng)年他看的片兒尺度大得他都咂舌。那會兒有個片子,攻親著親著就把受翻過去,臉埋在了臀縫中,又是吮又是舔的,驚得陳白塵剩下的面條都沒吃。他有點(diǎn)兒受不了這個。沒潔癖也受不了,成年人也不是什么都玩得起。管逍一親他屁股,陳白塵嚇了一跳,以為這潔癖怪瘋了,也要給自己舔舔親親那神奇的通道。他是好心,提醒對方及時(shí)懸崖勒馬,否則,等腦子里的精蟲退去,這潔癖怪估計(jì)會自殺。事實(shí)上,管逍沒那個念頭,他還不至于。只是想親親那塊兒rou,就像親親陳白塵的心尖兒一樣。陳白塵趴在床上,管逍騎在他身上。管逍說:“我來了?!?/br>陳白塵這會兒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既期待又緊張。疼肯定是要疼的,就看疼多久,疼完之后能不能爽。陳白塵也是個現(xiàn)實(shí)的人,不爽,他就反cao管逍。管逍不知道他心思,沒聽見他回答,只當(dāng)是不好意思了。手上那潤滑劑順著指縫在流,膩乎乎的,他咬咬牙,抹上了陳白塵的臀縫。管逍覺得自己真是出息了,連別人手都不想碰,卻在這兒往人家的那個地方捅。他的手指在陳白塵臀縫間來回摩擦,遲遲沒進(jìn)去,蹭啊蹭的,蹭得陳白塵身上又起了火。這種感覺太微妙,恐懼又帶著一絲刺激,像是明知棺材里有鬼,還非要躺進(jìn)去,陳白塵覺得自己還真他媽的是個大冒險(xiǎn)家。冒險(xiǎn)家陳白塵先生閉上了眼,咬住了嘴唇。他感覺到管逍趴在了自己背上,熱乎乎的嘴唇在貪婪地吮吸他脖頸的皮膚。陳白塵有種錯覺,好像管逍不是要cao他,而是要吃了他。兩人都很熱,盡管室溫只有二十幾度,他們卻好像一下子被丟進(jìn)了油鍋。陳白塵覺得雙臀之間燙得慌,一條靈活的魚來回搔他的癢。管逍的指尖抵在了xue口,輕輕一按,陳白塵低聲罵了出來。“疼?”管逍問。倒不是疼。像是突然被通了電,身子一滯,渾身的汗毛都驚醒了。陳白塵繃緊了身子,聽見管逍說:“放松,我試試。”試你媽個頭。陳白塵在心里這樣罵著,可還是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