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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zhǔn)備怎么做?”“你讓危機(jī)公關(guān)做好準(zhǔn)備,我要告訴媒體我有喜歡的人?!鼻苷f:“我不會說是誰,讓媒體去猜?!?/br>“你這還不叫鬧事?”許將氣絕:“你這是要鬧大事兒!”“許哥,我今年快二十八了,有個喜歡的人,奇怪嗎?”是不奇怪,影帝二十八了沒喜歡過人才奇怪。“那好吧,你做事情向來穩(wěn)重,我?guī)湍阃ㄖo公司,你自己看著辦吧?!?/br>屈衍笑了笑,心里已經(jīng)成型了一個計劃,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把栗恒追回來。這邊屈衍心里已經(jīng)憋著大招,栗恒根本不知道,每天還兩點(diǎn)一線的上班,偶爾和許謙維哥兒兩好的吃一頓。微說每年都有一場盛大的年會,栗恒今年剛好趕上,去湊人數(shù)。年會邀請了很多明星,栗恒以為會看到屈衍,去之前心里做好了準(zhǔn)備,沒想到屈衍沒參加。栗恒在角落里站著,看了一會兒明星搔首弄姿之后了然無趣的喝著飲料。虞舒倪一身很亮眼的裝扮在臺上簽名的時候往栗恒這邊看了一眼,栗恒抿了口酒,回了一個大白眼,轉(zhuǎn)身去找自己組的人。劉旸一臉花癡的仰慕著臺上,虞舒倪下來之后一個接一個的美女帥哥上臺,孫禹佳赫然也在。栗恒看著這兩個人一陣胃疼,都很惡心,不分伯仲。“劉哥,你鼻子插在杯子里了。”栗恒笑了一下在他旁邊站著,把他的杯子往下挪了一下。劉旸哼了一聲:“不看美女,管我杯子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電視上都見過,一個鼻子兩個耳朵。”劉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表情:“我還堅持留在微說,就是因?yàn)槊磕昴陼€能看到歌后,不然我就另謀高就了?!?/br>栗恒心想微說已經(jīng)不錯了,賠笑說:“是是是,歌后好?!?/br>“你是不知道,虞舒倪長得好唱歌又好,還那么清純,娛樂圈這樣的人還能找到幾個?!眲D還是一臉花癡。清純?栗恒簡直想從心里笑出來。這不過是給觀眾的一副表象罷了,虞舒倪來找自己攤牌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清純的樣子。兩年前虞舒倪比現(xiàn)在還紅,人紅底氣也足,把孕檢單子拍在栗恒面前的時候那是一個理直氣壯。栗恒當(dāng)時只是個研一的研究生,沒見過氣勢這么強(qiáng)的女人,看著虞舒倪心里直打鼓,差點(diǎn)兒抱拳說:“我立馬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屈衍?!?/br>那張孕檢單像是一顆原子彈砸在栗恒心上,炸得栗恒六神無主。屈衍的緋聞早就已經(jīng)滿天飛,傳過緋聞的人也不下六七八九十個,虞舒倪是第一個找上栗恒的,也是虞舒倪讓栗恒和屈衍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yàn)檫@件事情,栗恒也發(fā)瘋了,和屈衍打了一架,全程不帶一句話的單方面壓倒式狂K,屈衍從頭到尾沒還手。不說話不還手就是默認(rèn),栗恒差點(diǎn)兒氣出神經(jīng)病,揍完之后收著東西就走,屈衍也沒追。在酒店住了一個星期之后,屈衍親自去接的栗恒,只說了一句話:“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和她什么都沒有?!?/br>屈衍當(dāng)時挺狼狽的,栗恒猜是因?yàn)楹陀菔婺咧苄牟豁樌湫α艘宦暃]說話。“和我回去吧?!鼻鼙е鹾悖褚患枚鴱?fù)失的寶物。栗恒那時候?qū)η艿膿肀н€沒有抵抗力,就那么被屈衍哄回了家。但從那時候開始,栗恒和屈衍睡在一起總不舒服。好在屈衍越來越忙,兩年來在家的時間還不超過一個月,才算是治好了栗恒的尷尬癥。虞舒倪簽完名從臺上下來,很自然的端著一杯酒朝栗恒走過來。栗恒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想和她說話,更不想在劉旸面前和她鬧出點(diǎn)兒什么,看她走過來就端著酒走到一邊,從小門去了陽臺。沒想到虞舒倪跟了過來。“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庇菔婺叩穆曇粢稽c(diǎn)兒情緒都沒有,很平靜。你媽當(dāng)初也想不到會生出你這樣的。栗恒斜瞟了她一眼:“冤家路窄,幸會!”虞舒倪笑了,笑得苦澀里帶著點(diǎn)兒灑脫:“你比以前沉得住氣?!?/br>“呵?!崩鹾阈α艘宦曓D(zhuǎn)過來看著虞舒倪::“那你應(yīng)該慶幸,否則我怕你明天上頭條?!?/br>“呵呵,上什么頭條?!庇菔婺咝Φ酶鼩g了:“影帝男友和情人天陽臺對戰(zhàn)?!?/br>“不?!崩鹾銓χe了舉杯:“歌后虞舒倪天臺失足摔落?!?/br>虞舒倪愣了一下,栗恒喝了一口杯里的紅酒:“我勸你現(xiàn)在別惹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只是個小人物,不怕丟人?!?/br>栗恒現(xiàn)在佛了,不太有心思懟人,虞舒倪算是個例外,畢竟留下的印象太深刻,足夠刻骨銘心,難以消除。想到屈衍曾經(jīng)和虞舒倪在床上滾過,栗恒就一陣反胃,不說兩句心里憋得慌。“栗恒,你不要得意。”虞舒倪咬牙說:“你和屈衍遲早會散的?!?/br>“誒喲,那真是恭喜歌后,我們已經(jīng)散了,這碗殘羹剩菜現(xiàn)在正香,你趕緊去吃,晚了被別的狗舔走了。”栗恒哈哈笑了兩聲,擦著虞舒倪的肩占著身高的優(yōu)勢俯瞰她說:“你老了,33了,蒼天!”“你……!”虞舒倪幾乎捏碎了手里的高腳杯。沒有什么比打擊一個自以為青春無敵的女人老更狠的。你三十三了,屈衍還不滿十八。栗恒心情頗好的仰著頭哼著小曲離開陽臺,小聲念了一句:“真尼瑪爽!”兩年前虞舒倪來找自己的時候,栗恒沒有這份底氣罵人,因?yàn)槟菚r候栗恒心里還抱著不切實(shí)際的期望,希望那只是誤會,或者再不濟(jì)是個意外。后來這件事情無疾而終,栗恒還沒來得及報復(fù),虞舒倪就消失在自己視線里,栗恒也懶得再去找一只瘋狗。現(xiàn)在時過境遷,栗恒無債一身輕,剛好拿虞舒倪出氣。劉旸看栗恒回來神清氣爽的樣子,小聲問:“你小子是不是有艷遇?!?/br>“是啊?!崩鹾阏f:“歌后在陽臺上和我表白了?!?/br>“切?!眲D一臉不屑:“我信你個鬼?!?/br>栗恒嘿嘿笑了兩聲。過了一會,劉旸看到虞舒倪從陽臺出來,心里噔的一聲,連眨了幾次眼睛問:“真,真的?”“騙你的,只是剛好遇到,歌后在給情人打電話?!崩鹾阈χ鴮D舉杯:“真可憐啊劉哥?!?/br>劉旸生無可戀,栗恒又哈哈笑了起來。晚會到十點(diǎn)才結(jié)束,栗恒今年年資淺,沒有年終獎,但是抽到了一個一千塊的紅包,也算是開門大吉。虞舒倪中途就急匆匆的走了,結(jié)束的時候栗恒沒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