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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頭疼。 唐久師乖順的點(diǎn)頭,不期然對上丁覺厲原來如此的眼光,有些怔愣。 為何……她的眼神如此奇怪? 又好奇又興奮,還帶著幾絲不自覺的感嘆? 可他們二人明明才初次見面。 唐久師挪開了眼。 蘇吉利適時收回摁著唐久師的魔爪,轉(zhuǎn)而期待啰嗦的現(xiàn)身。 也不知道它潛伏在崇周身邊這幾日,有沒有探聽到狐阿七的八卦。 如今看來,圣仙羅和狐阿七還是很有希望的,如果狐阿七真的愿意放棄狐族王位,也許還真的……等等。 蘇吉利恍然大悟差點(diǎn)拍案而起。 不行?。?/br> 還等著狐阿七登王后給她兌現(xiàn)一半狐族寶庫呢! “吉時到!” 就在此時,堂間司儀小妖高喝一聲,吸引了全場注意,婚宴的重頭戲,來了。 圣仙羅一身紅袍,鳳冠霞帔半遮面,牽著繡球與崇周一步步自堂下而來。 崇周一身的紅金色新郎服,依舊是森白面色,到底還為了喜宴扯著嘴角。 在蘇吉利看來,別提有多假了。 二人一路向前,路過兩排喜桌,終于走到最前面。 司儀再次高喝一聲。 “一拜天地!” “不準(zhǔn)!” 不得不說蘇吉利的第六感。 萬眾矚目之中,司儀的一拜禮節(jié)剛喊出口,狐阿七便同樣一身紅金新郎服,高喊著搶親口號,從天而降。 嘖嘖,就知道今日的喜宴不太平。 第414章 喜宴無安(本周有推薦路過求票票) 原來狐阿七沒來婚宴是去準(zhǔn)備自己的吉服了。 這當(dāng)頭從半空中飄下來,且不論武力值如何,顏值是徹底吊打了崇周。 返觀崇周和新娘子圣仙羅呢? ……蘇吉利皺了皺眉頭。 這二人,怎么這么淡定? 崇周竟連一個眼神都未給從天而降的狐阿七。 圣仙羅倒是面現(xiàn)不悅,只不過為何蘇吉利卻看見她在空當(dāng)松了一口氣?好似生怕狐阿七沒能毀了這場婚事? 如今人來宴停,一切果如預(yù)料。 真是……奇怪的一出戲。 “……蓮公子,你早就知道今日會發(fā)生此事嗎?” 滿場嘩然之際,唐久師再次靠近蘇吉利,低低問了一句。 只是還沒等蘇吉利回話,旁側(cè)的丁覺厲就啪的拍了一巴掌桌子。 “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還黏黏糊糊的調(diào)情,沒看到阿羅受委屈了么?跟我上!這個狐阿七,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沒好事!看我今日不將你打出屎來!” 不消丁覺厲出馬,前頭已然亂成了一鍋粥。 狐阿七落地當(dāng)時就一劍替司儀削爛了了彩球帶子,在淡定的圣仙羅和崇周二人眼皮下,一路勇往直前,將天地桌也劈成了兩段。 就聽司儀尖叫了一聲,“不好了,有人搶婚了!” 整個宴席就徹底亂了起來! 狐阿七毀了整場儀式最重要的兩個地方便轉(zhuǎn)身去拉圣仙羅,崇周這才如夢方醒的取出一截長鞭攔在了圣仙羅身前。 “仙羅與我有約,就算今日婚宴不成,也要在上今島待夠三年。狐阿七,我已經(jīng)允你踩在我臉上鬧了一場,你別想再鬧下去!” 原來,當(dāng)日狐阿七來尋圣仙羅的當(dāng)夜,崇周和狐阿七在屋中便是達(dá)成了搶親這一協(xié)議。 狐阿七將自己帶來的一干寶貝當(dāng)作搶親費(fèi)賠給崇周,成親當(dāng)日,崇周答應(yīng)允他入婚宴破壞結(jié)婚現(xiàn)場。 只是崇周雖然答應(yīng)讓狐阿七破壞婚宴,卻沒允他帶走圣仙羅,如今狐阿七不顧約定出手,自然要攔一攔。 四方無量山的老大要和狐族未來老大出手,四周有眼力見的賓客們,撿著空當(dāng)開始熙熙攘攘往外退。 丁覺厲也終于趕到了圣仙羅身前。 她一手執(zhí)劍,一手扯著說不要不要想躲開卻失敗了的蘇吉利并尾隨的唐久師,三人成虎般站成一排。 “阿羅,你別怕,這個臭男人毀了你一次幸福,還想毀第二次,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丁覺厲放完了保證,就將蘇吉利一道扯出去,直直沖進(jìn)崇周和狐阿七的戰(zhàn)圈。 ……全程與我無瓜卻被迫參與的蘇吉利只好隨意取了柄兵器格了上去。 其實(shí)也是丁覺厲小題大做了,若她冷靜下來好好看看戰(zhàn)局,就能發(fā)現(xiàn)這完全是在崇周掌控中的鬧劇。 狐阿七雖然沒有天懲紋束縛,可幾百年大病初愈修為遠(yuǎn)非當(dāng)年,來的時候又沒有帶打手,崇周作為一山山主,能在幾百年間就讓眾妖誠服還建下無量洞,豈是簡單人物? 狐阿七,注定要敗的。 她們二人加進(jìn)來,反倒還幫了狐阿七一把,畢竟敗給他們?nèi)齻€,聽起來要比敗給崇周一人更讓人佩服些。 宴席上的桌椅被幾人削裂散碎成一地,紅綢漫天被戳出了無數(shù)個洞破破爛爛的掛在空中飛揚(yáng),趁著幾個倒地的紅金箔石柱,真應(yīng)了蘇吉利知道的八個字。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有了丁覺厲和蘇吉利幫忙,崇周和狐阿七只打了小一會兒就分出了勝負(fù),被一劍挑飛武器的狐阿七一口鮮血噴在地上,不是被揍的,更像是被氣得。 崇周和圣仙羅早有前約,下手極有分寸,見狐阿七落敗,也收了鞭子站定。 還未等他說出勝利的代言,旁邊丁覺厲就憋不住的率先幫腔。 “狐阿七我告訴你,有我丁覺厲一日,就決不允許你再來破壞阿羅的幸福!今日的婚宴雖沒了,可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想破壞就盡管來好了,反正就算你來了,也打不過我,打不過新姐夫,打不過蓮公子!還是滾回你的壓龍山當(dāng)狐大王去吧!” “噗!”狐阿七又吐出一口氣血,卻沒理會丁覺厲的挑釁,悲慘欲絕的看向不遠(yuǎn)處站的筆直的圣仙羅。 “阿羅,你也是這樣想的嗎?不論我破壞多少次,你還是會……嫁給他?” 他從袖子里取出早就從發(fā)釵里取出的同心鎖,攤給她看,“你看,狐族的同心鎖,代代相傳,我早就藏在發(fā)簪里給你了的。原本想……” 許是不忍心再聽下去,圣仙羅打斷了狐阿七。 “狐阿七,我陪了你數(shù)百年,對天懲紋始終無可奈何,更曾做好了和你一起上黃泉路的準(zhǔn)備。是你先背棄了我們的諾言,我討厭壓龍山,討厭狐族王位,討厭狐族王統(tǒng),可我不會逼著你和我站在一起?!?/br> 是你先走遠(yuǎn)了。 圣仙羅輕輕掃過狐阿七手中的同心鎖,轉(zhuǎn)身離開。 丁覺厲急急追了上去。 唐久師走到蘇吉利身后,欲言又止,覺得這場景似乎不太適合再說什么。 狐阿七的目光尾隨著圣仙羅直到她消失在堂后,才轉(zhuǎn)向崇周。 “你答應(yīng)過我的,好好照顧她。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