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越驕Ⅰ:九州死囚、養(yǎng)狼為患、相親對象竟是我大學(xué)舍友a(bǔ)bo、僵尸粉招你惹你了、請君入甕、抱窩(H)、空臀套白狼(H)、姜可(H)、如果沒有明天、男團(tuán)賣腐實錄
想來也沒人能惹毛了那家伙猶能留條命在吧,喔,現(xiàn)在破例多了只貓……指點著鼻頭,唇棱上勾挑的彎曲隨即又往兩旁咧了些,只是怎么瞧都叫人覺得毛骨悚然地不懷好意。也許這張例外的名單上未來還得再多加個表親--這彎月牙的孿生兄長命該也夠硬了,就不知這兩個脾氣一樣壞的家伙真撞上了,會是怎么個天翻地覆……真叫人期待哪……“血螭……你又笑得好詭異?!?/br>白日夢瞬間終結(jié)在耳邊的一聲低囈,血螭趕緊收回快咧到耳邊的唇弧,在月牙兒記起他是誰前還是收斂點好,省得屆時會有人不敢認(rèn)他這個禍害。“嘿,不小心又想到好玩的……心情好點了沒?”“???”嗜睡地閉了閉眼,戎月才意會到對方問的是他之前突涌的愁緒,“那個呀,沒事沒事……不過是覺得命運這種東西讓人無法不生感慨,很不公平呢。”“呵……天真的小月,這世上哪有什么是公平的?你這個王這么多年難道當(dāng)假的不成,看了這么多還會感慨?”伸手輕撫著肩頭枕倚的人兒柔順的發(fā)絲,血螭忍不住吃吃笑了出來,睇凝著天邊皎月的墨瞳灼如火耀。“管它命運如何,想要什么,動手掙就是了,抱怨再多也不會多省一分力?!?/br>“……”原本被舒適暖意烘得有些昏昏欲睡的神志,霎時讓這番擲地有聲宣示般的言語激醒不少,戎月不由地抬頭望著月色下鑲著圈淡銀的俊挺輪廓,努力眨著眼驅(qū)走殘留的睡意。“很有氣魄喔!不會是過來人的心得吧?我還以為你和螣哥的交情特別……在他身邊,不會太辛苦,哈~”也許夜已深,也或許是裹覆的體溫太誘人,戎月張嘴義打了個呵欠,這次卻是連手都已懶得抬起遮擋,軟軟的語聲顯出人已困意十足,偏又貪戀著如此祥寧的感覺不舍睡去。“那小子呀……別管望他會照顧人,不過他也不屑費功夫欺負(fù)人,通常他只是直接把人宰了而已。”看著懷里人渴睡卻又強(qiáng)撐精神的嬌憨模樣,血螭失笑地把一臉瞌睡相的嬌顏又再新按回胸前,大掌跟著有一下沒一下拍上了緩緩起伏的背脊。“先睡吧,我還想看會兒月色,等會兒再抱你上床?!?/br>“嗯……”半響無聲,就任血螭以為人已睡著時,一句夢囈似的呢喃突然從胸前低低傳出。“……你……螣哥……好像?!?/br>“……”訝異地低頭瞧去,卻見發(fā)出驚人之語的人已是伴著淺淺的微鼾聲睡沉了,血螭不覺莞爾地彎了彎唇,良久才輕輕回了句。“像嗎?應(yīng)該不吧,那家伙可是天之驕子哪,我這個茍且偷生的……哪那么好命?!?/br>==凡=間=獨=家=制=作==夜未央,月正中,豐腴的圓月雖然猶缺了瓣,卻絲毫無減傾泄?jié)M地的銀白,為這死寂的黑夜平添幾許寧和氣息。碧落齋外暗香浮動樹影搖曳,一陣風(fēng)起,幽幽月影間霎時多了兩株不屬于這靜謐世界的人形。“參見主上?!痹乱瓜拢瑑赡ㄓ耙涣⒁还驌讲卦谄沛度~影之中。“在這兒就別多禮了,有什么消息?”“……三日前螣王和‘月王’連袂出現(xiàn)在魔石坡南界,隨行的還有個年輕男子,往都城而去?!笨床磺宄白拥谋砬?,然而平緩無調(diào)的語聲卻多了點起伏。說曹cao曹cao到,沒想到那兩個家伙還真碰在一起了,另一個是魑魅小貓吧,不過怎么好像還少了個……那位靖遠(yuǎn)大將該不會和月牙兒一樣天真,真相信光憑那只貓就招架得住吧?小天那家伙肯回去十有九成是等著看他好戲,帶上戎雪不過是正戲前先來點小菜解饞罷了,可惜啊可惜,看不到那女人花容盡失的蠢樣,她一定沒想到處心積慮趕走好說話的那個,結(jié)果回來了個要命的……那場景,光是想就叫他心癢難忍,偏是沒福氣親眼目睹。“另外血蜻、血蝶……還有血皇十日前離城,行蹤……屬下查不到?!?/br>“喔,這三人組出動了,那個八人大轎請不動的戀家狂這回居然也舍得出來走走?甄后的面子可真不小,這么大手筆,就不怕血本無歸嗎?”挑揚的語聲似是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戲謔的玩味。“屬下臆測,恐怕他們已猜到主上在這兒?!?/br>“呵……我也這么想,畢竟這一路我沒太刻意隱藏,那老小子若不來,那兩位美人可是會尸骨無存,到時候咱們偉大的血皇大人豈不夜夜擁冷裘深閨凄涼?”吃吃一笑,挺拔的立影霎時間渾身縈繞著一股說不出的邪魅。“那票麻煩別再花力氣盯了,萬一無意間照上了就想法子閃,我可不想拿我的人去喂招。給我樓里和‘黃泉’有關(guān)的人名,今夜先清這些。”“要‘暗’行動嗎?”“不,交給我,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暫時別給對手動用官府力量的借口,我要他們瞎子摸象搞不清狀況,最好能多掙個四、五天的時間?!?/br>“撤出七王爺府里的‘暗’,改往臨淵堂和各府衙,另外……”沉吟了會,立影像是下了什么決定般肅沉了語聲:“傳我口渝,除皇城外京里所有‘暗’部自丑時起戍守碧落齋,任何人都不得近齋一丈。”“……若情況惡劣,可否允許放手一搏?”“可以,不過別太擔(dān)心。”輕拍著下屬的肩膀示意,嚴(yán)冷的語調(diào)又恢復(fù)了瀟灑從容:“就算他們手癢也不會那么快,尤其等我拔了那些暗樁后,少了耳目對方應(yīng)該會更謹(jǐn)慎,調(diào)‘暗’戍守不過以防萬一罷了?!?/br>從腕間束帶掏出紙卷呈上,跪影細(xì)稟著內(nèi)容,平板的語調(diào)里隱隱多了份關(guān)心:“廚樓的是位隱居名宿,擅使毒,而幾位姑娘都擅樂,兵器可能就藏于樂器中,醇閣的嬤嬤指節(jié)分明雙掌粗厚,屬下猜可能是鷹爪之類的功夫?!?/br>“嗯?!苯舆^紙卷,立影瞄了遍后即在掌間搓揉成灰,“去吧,這幾日多留心點,等我離京這一處就全撤了,離家這么多年也該回去看看?!?/br>“呵,最高興的大概就屬后堂那幾個,終于不用替女人端洗腳水了……自個兒多小心,玩歸玩別過火。”站起身,一直頗為拘謹(jǐn)?shù)恼Z聲多了分說笑的輕松,臨去前的叮嚀更似兄長般口吻。“知道了,你這婆媽的個性怎么十年不改?小虎子長大后八成跟你這當(dāng)?shù)耐钡滦?,大嫂已?jīng)跟我抱怨好幾次了,你回家等著接招吧?!?/br>一拳擂上伙伴的肩頭,站立的人影也同樣露出從屬關(guān)系外的深厚情誼,而當(dāng)人飛躍出視野后,身形也跟著倏閃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