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的男性卻只是微昂,和自己的情欲高聳根本無法相比。這場亂七八糟的情事里,有些答案已昭然若揭。睇凝著這個看來像似經(jīng)歷場大戰(zhàn)的男人,比起被侵犯的厭惡與恐懼,戎月心底更多的是無法理解的困惑……“為什么這么做?”沒人會自找罪受。如果只是單純對他存有欲念,大可以反過來對他做這種事才是,事實證明這場翻云覆雨里需索的那方根本沒滿足不是嗎?反倒是被強迫的自己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樂。“嘻嘻,因為小月秀色可餐呀?!豹q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調(diào),緩過氣后血螭緩緩地俯下身抱住了人,滿意地感受到臂彎里的身子火熱依舊,就連肩臂都有了些暖意。“……換個姿勢吧,你手腳能動了對不對?”就著結(jié)合的狀態(tài)抱著人轉(zhuǎn)了圈翻身,血螭改讓戎月伏在上方。藥雖然是他下的,他卻料不準還得發(fā)泄幾次,摻和了太多變數(shù),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體力這回也沒了把握,他不想到時候撐不住難看地癱在月牙兒身上,還是早早躺下的好,盡管這樣的雌伏實在有些示弱。“你……”這一磨蹭,欲念又蠢蠢欲動,戎月睜大了眼忿忿地瞪著人,不滿血螭顧左缶而言他拿別話搪塞自己,然而當視角一隅瞥見兩人結(jié)合處血糊成一片,心又軟了下來。“放開……你不痛嗎?都流血了……”粗喘著氣,戎月竭力壓抑著想挺腰尋求那種如上云端般飄然極樂的念頭,理智和欲念強烈拉鉗著。偏偏身下的禍首完全無視于他的掙扎,居然在這時候把大岔的兩腿屈彎抬起勾在他的腰臀上,迎身熱情地吞吐著已然又粗了圈的堅挺,這一來就算是圣人都不可能忍了。“你!……該死……”十指緊扣住那結(jié)實的腰臀,模糊的意識再次陷入混沌,戎月逐漸屈服于本能開始激烈進出著身下柔韌的軀體,記憶最后是那雙盈滿柔情的暗瞳,曖得就像似姆嬤的懷抱。一挨到戎月重新沉淪欲海,血蝻就似木偶斷線般失了氣力,勾著腰的長腿早無力地滑落兩旁任由擺弄,褪卻血色的唇卻依舊挑揚。他的月牙兒啊,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呢,竟連那等不符身分的粗鄙言語都飆出口?!呵,還沒有人聽過君子彬彬的月王如此口小擇言地開罵吧……噙著笑合上眼簾,血螭把無力的身體完全交出任身上的人cao弄,專心一意地和體內(nèi)越行越烈的痛楚相抗。難怪人都說福無雙至渦不單行,和血蝶那場累死人的架打得真不是時候,害他現(xiàn)在連留分余力裝瀟灑也難,只能慶幸除了意識不清的戎月外無人見到他此刻的拙樣。“魂牽一系”果然不愧是專門用來降服高手的毒玩意,在戎月身上是凍死人的劇冷,在他身上還多了樣痛死人的烈疼,攪得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能夠放松。和這個相比,下身那點皮開rou綻的痛實在小巫見大巫早麻木不覺了,虧他的月牙兒還茲茲在念,氣他不肯解釋清楚交代明白。要他怎么說個明白呢?總不能說……他也解不了這要人命的毒吧。他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彎月牙的眼淚哪……**凡◇間◇獨◇家◇制◇作**渾渾器噩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好不容易從無岸的混沌中掙扎清醒,眼睫甫掀血螭就巴不得再栽回黑暗中繼續(xù)沉浮。從沒發(fā)現(xiàn)那雙柔似水的大眼睛也有著火的時候。很漂亮,亮晶晶地一點也不輸平日的水光瀲滟,可惜這等風情實在不是他這只落難如斯的平陽虎消受得起的。現(xiàn)在的他,無異于被剝皮拆骨重整了頓,連動根小指頭都嫌累,哪還有辦法再耍嘴皮把這氣頭上的人兒繞得七葷八素忘了這筆秋后帳。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爺就非得在他這沒頂?shù)母F酸房里狂澆水嗎?一嘆再嘆,血螭完全不敢抬眼對上那雙著火的烏溜大眼,偏著頭豎直曲耳聽戰(zhàn)況,孰料大半晌除了一急一緩的呼吸聲外,明擺著一肚子火的人兒竟始終不發(fā)一語。怎么回書?這實在不像那個好奇寶寶的作風……面具?!年頭甫生手也跟著迅疚地撫上臉,渾然忘我的代價就是全身一陣要命的痙攣,血螭不由地齜牙咧嘴緊閉起眼,偏首埋進被堆里堵住喉頭里的呻吟。這滋味真他媽的不是人受的!死女人,這下梁子結(jié)大了,不光月牙兒連他自己這一份也得記上好好算算,這輩子他還沒落得這么狼狽過,全身筋絡骨頭又是酸麻又是刺疼,攪得他恨不能一頭撞暈自己。“你放心,就算我不高興也沒那么小人。”原本有如天籟般的呢噥軟語驟然冷硬得像塊冰,不用問都知道聲音的主人火氣有多大。“……不是……習慣罷了?!弊龀瞿菢觬ou痛的反應的確沒經(jīng)什么思索,血螭苦笑地扯了扯唇,誰叫這張面具已跟了他十數(shù)個寒暑,時時刻刻顧著就怕被人掀了去,引出的亂子他可沒法收拾。當然現(xiàn)在一切都無所謂了,就不過只是愚蠢的本能反應。“為什么對我用那種藥?”怎么又問這個,這彎月牙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嗎?搞成這副狼狽模樣,血螭也知道再擺出登徒子嘴臉沒多大說服力,索性閉了嘴隨人去想。“不顧我的意愿這么做你以為我有享受到就不在意了?幫我取暖難道就只有那種方法?你有沒有想過兩個男人做那種事有多勉強?”急促的問語一句比一句嚴厲,盡管早有準備,血螭還是為這責難般的語氣窒息了一下,果然任誰都無法對此不生厭吧,誰叫他們……什么都不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居然還……還……”“……你氣的是這個?”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張不知是羞還是怒的嫣紅俏臉,一絲弱微的光芒在片墨濃深澤中隱隱浮現(xiàn),沖淡不少黑彩里摻和的郁色。“不是因為我對你做的事?不是因為覺得……惡心?”“都氣!”低吼了句,二十年來戎月從沒這么怒氣騰騰過,他終于能夠體會當年胤伯被頑皮的自己惹得吹胡子瞪眼是什么滋味。真的是很想把人……吊起來一幀好打!“你到底瞞了我什么?既然在意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惡心,干嘛還這么做?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矛盾!”“……”“又、不、說、話?”稍霽的臉色再次沉下,面對這個突然和蚌殼看齊的男人,戎月什么帝王的雅量涵養(yǎng)也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