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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也仿佛聽到床搖來搖去的聲響。樓下會不會住了人?這房間的隔音好不好?池信分神想了下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很快又被簡柯拉扯進(jìn)欲-望的海洋。完事后池信只覺自己一絲力氣都沒了,四肢軟得像是面條,連翻個身都難。反觀簡柯,這人還在抱著他親來親去,像個確認(rèn)領(lǐng)地的小動物般在他身上東聞聞西嗅嗅。簡柯日了個爽,這才來興師問罪。簡柯說:“池信,你干嘛跟那個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負(fù)我的時候你還幫他不幫我?!?/br>欺負(fù)……池信無語地想,簡總,人家小川年紀(jì)可比你小好幾歲呢,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欺負(fù),你真好意思說出口。池信說:“小川也沒欺負(fù)你啊,他說的哪句不是事實?”簡柯說:“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這么親熱做什么?你都沒叫過我的名字?!?/br>池信想了想,他的確從來沒叫過簡柯的名字,從他認(rèn)識簡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稱呼簡柯為簡總。簡柯說:“池信,你叫聲我的名字來聽聽?!?/br>池信說:“簡……簡柯?!币蛑鴱膩頉]叫過這個名字,不知怎的說起來有些拗口,他頓了一下才叫了出來。簡柯幫池信按揉著腰背,說:“不行,一點兒都不親熱,你要叫得再親熱一點?!?/br>池信說:“我總不能喊你小柯吧?!?/br>簡柯說:“我覺得你可以喊我老公?!?/br>天邊一道閃電劈下來,緊接著打了個雷。池信說:“簡總,老天都被你雷到了?!?/br>簡柯:“……”兩人詭異地沉默了會兒,窗外的傾盆暴雨嘩啦啦下了下來。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場暴雨了。暴雨之后,天氣就會徹底轉(zhuǎn)涼。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這份涼意似的,往簡柯懷里鉆,簡柯就把他抱得更緊了。池信說:“對了,那個摔碎的花瓶多少錢?”簡柯嗤笑著說:“我哪兒需要你賠,省著點你的錢吧?!?/br>池信說:“哦,那簡總你到底要多少的過夜費(fèi)?”簡柯怒道:“不許再提過夜費(fèi)了!睡覺!”池信說:“我總不能白睡你啊,過夜費(fèi)……”簡柯把被子一掀,將兩個人的頭都給蓋住,強(qiáng)硬宣布:“睡覺!不然我把我們兩個都給悶死。”這下池信不敢說話了,乖乖睡覺。池信上午沒戲份,能稍微睡個懶覺。簡柯則生怕池信起來后又給他塞過夜費(fèi)到枕頭下,提前爬起來溜掉了。簡柯整理好自己去上班時,迎面碰到了來拍攝的何以川。簡柯昂首挺胸,像一只戰(zhàn)勝的公雞,耀武揚(yáng)威地從何以川旁邊走過。何以川跟助理說:“瞧,那就是簡柯,聽說他喜歡半夜出去工作。”助理說:“為什么要半夜出去工作?”何以川說:“興許是興趣愛好呢?!?/br>助理說:“哇,有錢人的愛好好難懂哦?!?/br>簡柯被何以川這么明目張膽地編排,哪里受得了。簡柯掉頭,說:“你這家伙,不要亂說話。”何以川說:“喲,簡總,早上好啊,我都沒看到你?!?/br>簡柯說:“呵,那你也許該去看看眼科了,需要我給你介紹好醫(yī)生嗎?”何以川說:“我去看眼科倒不必了,倒是簡總需要看腦科醫(yī)生嗎?我有熟人是腦科大牛,可以給你介紹哦?!?/br>何以川囂張得令簡柯十分討厭,一想到這人跟池信關(guān)系好,他的厭惡感再次升級。簡柯看得出,何以川跟他說話時句句帶刺,就是因為池信的關(guān)系。這小子擺明了對池信有意思。簡柯都不知道池信這是個什么體質(zhì)了,怎么每次拍戲跟他搭戲的男演員都會對他產(chǎn)生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一直不想讓池信拍戲也不是沒有道理。拍一次戲就惹一次桃花,這后院不是要失火,是要焚毀了。簡柯跟何以川兩人針鋒相對,助理瑟瑟縮地躲到墻角,讓這兩位大佬自己去掐。簡柯說:“何以川,我不管你對池信有什么想法,你最好趁早止住?!?/br>何以川說:“簡總,你真當(dāng)我對你和池哥的事一無所知?就算池哥曾經(jīng)跟你有過一段,那也是過去式了不是嗎?他現(xiàn)在是自由的,誰都有資格對他展開追求,倒是你才是最沒有資格的那個人吧,聽說你那個初戀白月光住在你名下的某套房子里,怎么,打算家里養(yǎng)一個,外面再包一個?”何以川這話說得有點難聽了,但也是最扎簡柯心的話。簡柯其實已經(jīng)明確了自己想要的人是池信,可他拿不定主意要如何處理云彬。他想云彬想了那么多年,并找了那么多替身來替代對方,本尊一回來,他卻把人給放棄了,這也太扯淡了。可不放棄云彬他就得不到池信,他堅信池信不肯回到他的身邊是因為他沒有跟云彬斷干凈。簡柯頗是兩難,思來想去,決定晾著云彬,先緩和了他和池信的緊繃再說別的。他的目的也達(dá)到了,他用性來化解了池信的對他的不理不睬,只要再加把勁兒,池信就會回應(yīng)他了。搞定了池信這邊的事,他就有心情和閑暇去搞定云彬那頭的事。何以川說:“簡總,做人不要太貪心,池哥那么好的人,不會是任何人的替身,也沒有任何人能代替他,他是獨(dú)一無二的,可惜,你不明白這一點?!?/br>簡柯沉聲說:“誰說我不明白?池信有多好我比你清楚?!?/br>何以川說:“簡總,你看到的是池哥對你的好,而不是他本身有多好。算了,跟你說也說不清,能勞煩你告訴我池哥在哪個房間嗎?我去找他。”簡柯冷笑,說:“你找他做什么?看他被我-干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樣子嗎?”何以川握緊了拳,錯了錯后槽牙,說:“簡總,那我先替池哥感謝你的服務(wù)了,不知道這次你的過夜費(fèi)是多少呢?”何以川在偷聽簡柯和池信的對話時聽到了過夜費(fèi)三個字,此時便拿出來說。簡柯目前最煩這個詞兒,也慶幸自己走得早,沒給池信給他過夜費(fèi)的機(jī)會。于是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說:“什么過夜費(fèi)?我和池信是情到深處控制不住,這次做得激烈了些,他恐怕得緩一緩才能起床了?!?/br>簡柯話才說完,手機(jī)“叮——”的一聲,收到了轉(zhuǎn)賬通知。他打開一看,轉(zhuǎn)賬備注里寫著:過夜費(fèi)。以凌波微步的速度繞到簡柯后面偷看手機(jī)的何以川:“喲~原來這就是簡總你的價位哦,需不需要我多幫你介紹些客戶?。俊?/br>簡柯:“……”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2920:05:20~20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