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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初來乍到,縱使覺得哪里不對,也一時不好打探。盛家固然不好惹,但蕭家也算地頭蛇,不熟的情況下人家未必愿意說。 只看到,全場就那位所謂的二夫人左右逢源,不斷地找人說話。身邊有人在捧場,但是更多的人不愿意多說。屁股下就跟有根針?biāo)频模话卜€(wěn)。 秦氏打探不到的消息,盛月薇卻打聽到了。 盛月薇混在閨閣女孩們中間,憑借自己可愛的外表,甜美的笑容成功融了進去。然后,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果然,那個二夫人是蕭景的妾室,不過因為受寵,外加生了兒子,所以沒有被稱為姨娘,而是稱一聲二夫人。 我滴個乖乖,蕭家可真是剛。盛月薇又仔細看了看那位迷得長興候蕭景連公主都不要了的女人,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對方也算美人,但怎么看也算不上傾國傾城呀,慕容昭的女裝可比她好看多了。 權(quán)勢到了蕭景這一地步,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真要找個絕色佳人也不算難。莫非除了自己的堂姐盛月華,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瑪麗蘇女主? 盛月薇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秦氏,秦氏當(dāng)即就冷下臉。難怪這些女眷臉色那么差,與個妾室為伍,誰能高興的起來。別看這位二夫人看似風(fēng)光,要知道妾通買賣,她就算再風(fēng)光,再受寵,實際上也不過是個奴婢。若這不是蕭家的地方,換成其他場合,一個妾都不配與這群誥命夫人說話。 看見秦氏臉色不好,盛月薇眼睛一轉(zhuǎn):“娘,薇兒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了,我們回家吧?!?/br> 秦氏一看盛月薇黑溜溜的小眼睛,就明白她的主意,順著她給的臺階,站起來就要告辭。 一旁的方氏也就是蕭景的愛妾走了過來:“盛夫人,怎么這么快就要走,是我蕭家招待不周?” 秦氏不想和她多費口舌,只想趕快離開:“我兒有些累了,我?guī)然厝??!?/br> “盛姑娘才待了這么一會,怎么就累了?是不是吹了風(fēng)?正好我府上有大夫,要不讓大夫看一看?!狈绞弦荒橁P(guān)切,讓旁邊知道她脾氣的人都愣了一下。 “不用啦,薇兒想回去?!笔⒃罗卑杨^埋在秦氏懷里假裝害羞地撒嬌。 秦氏聽了,抱起盛月薇就要走,但是,方氏卻不像她往常來往的那些貴族女眷,她不明白什么叫含蓄,不懂得見好就收,比她們要直白的多,也更難招架。 秦氏一時間甚至有些招架不過來,不知怎么的就答應(yīng),在旁邊的暖閣待一會,讓大夫給盛月薇請個脈。 方氏也繼續(xù)在她身邊獻殷勤,對著盛月薇噓寒問暖,比秦氏還上心。不知道的還以為秦氏和她一見如故,要結(jié)拜成姐妹了呢? 不對,這不會就是她的打算吧。盛月薇想起上輩子那些娛樂圈的saocao作,什么倒貼炒作,碰瓷,看圖說話。 萬一明天有什么傳言,說自己娘親和長興候府的妾室往來甚歡,那盛家和秦家怕不是要瘋。 就在盛月薇心里暗暗著急的時候,一個小姑娘突然闖了進來,沖著方氏就哭鬧:“你這個壞人,家里明明有大夫,你為什么不給我娘親看?。磕憔褪窍牒λ浪?,你壞,你壞!”說完,就沖方氏撲了上去。 方氏一時沒緩過神來,居然被這個小姑娘一口咬在手上,看得出來,她咬地挺狠。 等到方氏發(fā)出尖叫,她身邊的人才回過神來,試圖拉開兩人,但小姑娘就是咬著不松口。 方氏也急了,她身邊的人狠狠一用力,把小姑娘推到了地上,方氏更是抬起手,要扇下去。 “住手!你想干什么?”盛月薇回過神來,呵斥了方氏,同時把小姑娘拉到了身后。 結(jié)合剛剛小姑娘說得話,她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同昌公主的女兒蕭葳蕤。 葳蕤這個名字,足以看出同昌公主對女兒的愛。葳蕤形容草木茂盛,想必在取名的時候,同昌公主就希望自己的女兒如春天的草木一般,生機勃勃吧。 “你沒看見嗎?她把我的手咬成了這個樣子?!狈绞蠚饧睌模稚线€在滴血,十分疼痛,她本來還能裝出一副溫柔優(yōu)雅的樣子,這下徹底破功了。 “那又怎樣?”盛月薇反問。 “你說什么?我難道還不能教訓(xùn)她?”方氏懵了。 “誰給你的資格,不過一個妾室,竟然敢說要教訓(xùn)嫡女。”秦氏看見女兒都站了出來,她自己也看不慣方氏,直接開口了。 “妾是下人,小姐才是主子,方姨娘,你要記住,就算主子打了你,那也是你做的不好,做的不對。小姐只有主母有資格教訓(xùn),妾室可沒有資格,不然就是以下犯上,你明白嗎?”盛月薇冷著一張臉,看的方氏無比羞恥。 有蕭景的寵愛,這長興候府誰也不敢稱她方姨娘,大多都是二夫人,甚至,現(xiàn)在人人都稱她一聲夫人。她也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夫人了,沒想到,今天當(dāng)著這么多官家女眷的面,自己的臉被人踩到了腳底下。 好一個盛夫人,好一個盛家大小姐。 今日之恥,來日必定奉還。 48. 第48章 蕭望之死 第48章蕭望之死 方氏不甘就這么輕易放過蕭葳蕤, 畢竟她一直在蕭家橫行無忌,蕭景的寵愛給了她一個錯覺,似乎在蕭家她做什么都可以。這讓她連同昌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蕭葳蕤這么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縱使眼下這么多女眷看著, 還有盛月薇攔著,她不能馬上修理這丫頭, 但是, 等她們都走了, 看著丫頭還能逃得了嗎? 方氏敢這樣想,自然是有恃無恐。 第一次安排大夫,不給同昌公主開對癥的藥, 想讓她病重一點的時候她還有些惶恐。但是等她發(fā)現(xiàn)蕭景明明知道了這一點,還是縱容了她的那一刻, 她就有了足夠的底氣。 于是, 同昌公主只能病得越來越重, 換了一個又一個大夫也沒用。身邊的人也被自己一個個想辦法除掉,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那時的方氏心里多得意:同昌公主身份再尊貴又有什么用, 還不是比不上自己。等她死了,自己被扶正,望兒就是嫡子, 以后這長興候府就是自己兒子的了。 不過, 方氏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蕭望身邊的隨從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身上還帶了血跡。 “夫人,不好了,少爺出事了?!彪S從臉上掩飾不住的驚慌, 甚至不惜闖進這樣的宴會,足以證明蕭望出的絕非小事。 “你說什么?我兒怎么了?早上不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出事了!”方氏的聲音驟然拔高,顯得又尖又利,刺耳地很。 看到事情急轉(zhuǎn)直下,盛月薇也愣了。想起他們話中提到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