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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盛揚被她一下子推倒在地,坐在地毯上,他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推倒,還是在他最討厭的小雜種面前。 他臉龐一下子漲的通紅,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火冒三丈:“你敢推我?!” 原身從住在顧家起,就一直被顧盛揚欺負,她寄人籬下,對顧盛揚的刁難根本不敢反抗。 云兮生氣的瞪著他:“誰讓你說我媽壞話,你垃圾!” 垃圾兩個字讓顧盛揚的怒氣值直接爆表,他伸手用力推了云兮一把,冷笑道:“呵,你罵我垃圾?你又是什么東西?小三生的女兒,將來也是小三!” 云兮紅著眼眶后退兩步,一旁默不作聲的顧修知忽然沖了上去,一拳砸在顧盛揚的臉上。 “你的確垃圾!”少年的聲音冰冷,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憤怒。 “想為她出頭?呵,就憑你?”挨了揍的顧盛揚不甘示弱的回擊,像是在嘲笑顧修知的不自量力。 兩人很快在客廳扭打在一起。 “哎喲,這這這……這怎么回事?!”陳嫂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就看見這一幕,嚇得手里拿著的鏟子都掉了。 兩個即將成年的男孩子,身高都在1米8以上,她哪敢上前拉架,連忙跑出去叫保安來拉架。 此時此刻,云兮眼看著顧修知落入下風,她撿起陳嫂掉在地上的鏟子,嗯,鐵質的。 她也沒猶豫,瞅準后,直接朝顧盛揚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伴隨著慘叫,顧盛揚捂著被砸中的腦門蹲了下來,他眼神兇狠的看向云兮,顧修知趁著機會,揍了他好幾下。 等陳嫂叫來了保安,才將兩人分開,并打電話向顧淵匯報了這件事。 “爸,那個拖油瓶就是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白天還拿鏟子砸我?!?/br> 下午,提前結束工作的顧淵回到家,就看到額頭起了一個大包、鼻青臉腫的四兒子,他的視線落在一旁的云兮身上。 云兮老老實實的低著頭,手指不安地絞著衣服的下擺,聲音透著哭腔:“叔叔、叔叔,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情況太混亂了……我扔的時候沒想到會砸到人,真的很對不起?!?/br> 顧淵不可能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這些,他安慰了幾句,問道:“顧修知呢” 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當事人。 顧盛揚冷笑一聲:“小雜種知道你要回來,躲回他房間了?!?/br> 這個稱呼讓顧淵不滿的蹙眉:“他是你弟弟?!?/br> 顧修知在四兒子口中是小雜種,那他這個親爹算什么?大雜種? “我媽去世之前可沒給我生一個弟?!鳖櫴P不理會顧淵的警告,別過臉,口吻不屑。 顧淵轉過臉對云兮說道:“清清,麻煩你上去幫叔叔把顧修知叫下來?!?/br> “好的叔叔?!痹瀑獠亮瞬裂劢遣淮嬖诘难蹨I,轉身上了樓。 顧修知的房間在最頂層的小閣樓里,只有他一個人住。 云兮環(huán)顧四周,昏暗的光線,逼仄的空間,她沒想到這么豪華的別墅里,還有這樣的一個角落。 顧修知住的閣樓,甚至還不如原身的房間。 她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顧修知把門打開,他左側的劉海別到耳邊,露出一只眼睛死氣沉沉的黑色眼睛,唇角和臉頰處都有淤青。 云兮愣了下,說道:“顧叔叔回來了,他叫你下去?!?/br> 她把來意說明,只得到冷漠的三個字。 “知道了?!?/br> 60、003一口氣渣了五個 天色暗了下來,別墅內燈火通明。 餐廳上,已經開始擺好了晚餐,云兮坐在末位,顧修知和顧盛揚被顧淵叫去了二樓書房,還沒有下來。 跑車的轟鳴聲由遠至近,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別墅門口。 一名大約二十出頭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進入云兮的視野,他穿著打扮像一只開屏的花孔雀,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自己的美麗。 “嘖,難得準時回家吃飯,怎么只有清清一個人?爸和盛揚呢?”來人,正是顧淵的第三個兒子,顧盛安,一個葷素不忌的花花公子,經常出現(xiàn)在娛樂頭條和花邊新聞。 “叔叔他們在書房?!痹瀑饩S持著原身乖巧的模樣,好奇的問了一句:“三哥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咳咳,今天學校沒課,所以回來的早?!鳖櫴苍谠瀑鈱γ孀?,姿態(tài)隨意,毫無坐相可言。 云兮沒有相信他的話,從顧盛安敞開的襯衫衣領,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胸前被抓傷的痕跡,很顯然……不是下課早,而是戰(zhàn)局結束的早,所以回家的早。 顧盛安坐下不到兩分鐘,顧淵他們從書房出來了。 “叔叔,大哥和二哥今天要加班么?怎么還沒回來呢?”云兮望了望餐桌的人,故意出聲問道,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個人還在那所娛樂會所。 顧淵笑了笑:“可能是有什么應酬吧,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必管他們,我們先吃?!?/br> 在顧家的飯桌上,一向很難湊齊全員。 云兮低頭專心吃飯,她只是隨口一問,又不是真心關心那兩個人渣。 也不知道顧淵對顧盛揚說了什么,這次飯桌上,他居然沒吭聲,平常只要云兮或者是顧修知在飯桌上和他撞見,必定會遭遇顧盛揚的冷嘲熱諷。 這次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吃好了。”不到十分鐘,顧修知就放下了碗筷,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他碗里干干凈凈的,進食的速度讓云兮驚訝了下。 顧淵也不關心他是不是真的吃飽或者吃好,連個眼神都懶得投過去,更別提過問。 顧盛揚哼了一聲:“果然上不了臺面,舔的那么干凈,不知道還以為我們顧家虧待了他。” “四哥,浪費糧食是不好的,叔叔一個人掙錢養(yǎng)我們多辛苦。”云兮小聲辯駁,看似是在替顧淵說話,實則心里對顧淵厭惡不已。 “知道我爸掙錢辛苦,那你有手有腳的,別賴在我們家??!”顧盛揚嘲笑道,他還記得這個臭丫頭是怎么拿鏟子砸他的,額頭還在痛著。 似乎是被這話傷了心,云兮低下頭,聲音透著顫音:“再過兩年我就會搬出去的,不會麻煩叔叔。” 顧淵警告的看了兒子一眼,出聲安慰道:“別聽那小子胡說,清清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當年要不是你mama執(zhí)意要嫁給你爸爸……說不定你現(xiàn)在真的姓顧呢?!?/br> 他話里透著一股惋惜之意,可落在云兮耳中,卻格外諷刺,合著柳若然不嫁人,就要淪為他情人,給他生女兒? 呸!真不要臉! “我也吃飽了!”顧盛揚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一點也不給面子,直接走了。 一心吃著飯,對餐桌上的交鋒一無所知的顧盛安茫然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