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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鶴軒撐起身子半坐著,他眼里有著笑意最為燦爛的阮琛。“琛琛,可以,吻你嗎。”無論平時傅鶴軒覺得自己是多么膽大多么無所畏懼無所忐忑的人,這一次,他如同所有的楞頭小子一樣,心懷忐忑。“好?!比铊s是在這時候最快速地聽從自己的心。當那一吻落下來的時候,很輕。如同羽毛劃過,在嘴唇上落下憐惜的觸碰。阮琛還小,極力克制著這個吻的傅鶴軒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但他還是沒忍住在那紅潤的唇上多停留了一會。事后,小家伙嘟著有些腫了的嘴唇回味起這個吻時,感覺像是一匹餓狼在舔舐著它的美味。唔,麻麻的,但是感覺很好。忍不住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有些微腫的嘴唇的阮琛根本不知道他這樣子無意識的動作是有多么的誘人。第三十六章內(nèi)鬼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呆在家里長膘的日子,阮琛同傅鶴軒一過就是好幾天。這幾天里不乏又各色人等上門來,但基本上都被傅家一一拒了。所以饒是外界因為傅鶴軒的蘇醒掀起了大波瀾,但傅家還算是清凈。又要一天從傅鶴軒懷里醒來,適應得極好的阮琛揉著惺忪的眼趴在被窩里賴了一會后才慢騰騰地爬起。一邊的傅鶴軒見懷里都空了,便也起了身。“早安,琛琛。”“早安,鶴軒?!?/br>每日的早安問候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小行為,起先阮琛還覺得這種事情怪怪的,不過在傅鶴軒厚臉皮的牽引下便也習慣了。原本按照醫(yī)師的估計,傅鶴軒這腿能恢復到自己走動,少說也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但有了阮琛每晚上進入兩人的精神領(lǐng)域澆水,精神力恢復極快的傅鶴軒便很快就能憑借著精神力支撐著雙腿走上好一會兒。自從能自己走下樓后,傅鶴軒便喜歡上了牽著小家伙的感覺。手里包裹著阮琛小而溫熱的手,時不時地用著指間在小家伙手心里摩挲一會兒,這種隱秘而微小的動作成了傅鶴軒最大的樂趣。阮琛最開始的時候因為自己的手粗糙而丑陋,每當傅鶴軒伸手過來的時候,他常常會避開。但傅鶴軒這只老狐貍哪里會輕易放過嘴邊的rou渣子,直接將人摟懷里吻上一陣,等人身子都軟下來了,便輕輕松松地握到了小手。小家伙每次都是水潤而微腫著唇羞答答地跟在傅鶴軒身邊,越是感覺到緊握的手那兒傳來的溫暖,便越是羞赧還有甜蜜。這日,傅鶴軒同阮琛下樓吃過了飯沒直接回三樓,而是窩在了客廳里看著電視,電視里正巧播到傅鶴軒醒來的新聞。“電視里有我本人好看嗎,嗯?眼睛盯著不閃不閃的?!备碟Q軒伸手在阮琛眼前晃了晃。阮琛被迫轉(zhuǎn)移視線,要他說真話,其實不論電視里還是眼前的傅鶴軒在他眼里都一樣好看。但是小家伙到底是學乖了。“你,你好看。本人好看?!比铊∫呀?jīng)漸漸習慣了面不改色地夸他的鶴軒,反正總比自己扭捏著說不出口最后被人捧著臉吻到腿軟而不得不開口比較好。傅鶴軒深墨色的眼里一層一層地渲染上暖意,他揉著阮琛的小腦袋,就像撫摸最珍貴的寶貝一樣輕。但是這幾天一直被揉的發(fā)絲凌亂又長了些膽子的阮琛卻鼓著嘴帶著一絲絲抱怨但更多的卻是醋意說道:“你揉我就像揉貓一樣?!?/br>傅鶴軒手猛然一滯,面上笑意再也沒忍住,清淺的笑聲從喉嚨里蹦出。“不一樣,揉著乳酪是看在琛琛的份上討好它,讓它自個兒玩去?!?/br>“那揉我呢?”阮琛想著傅鶴軒揉著貓腦袋和揉著自己腦袋的樣子不是一樣的嗎,那肯定也是一樣的輕又溫柔。“那是因為喜歡你。誰讓我家琛琛像只貓兒一樣,發(fā)絲軟軟的,揉著舒服。”傅鶴軒說著情話如同說著日常話一樣,不磕磕絆絆的,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而是大方又熱烈。阮琛滿意了,雖然面對傅鶴軒的情話還是會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卻是歡喜與甜味兒。反正只要揉著他同揉乳酪是不一樣的,他就醋意全消了。那廂徹底失去霸占小主人資格的乳酪正窩在后院子的木樁子上,翻著肚皮曬著陽光浴,對于他小主人的醋意毫不知情。不然,乳酪非得傷心死。它到現(xiàn)在還以為著自個兒在小主人心里是第一,那個大魔王得排在它后面。客廳里電視上的新聞一個接著一個,八卦與緋聞小事居多??赐暌恢形绲男侣?,只會讓人覺得世間風平浪靜。然而到了傅家這種程度,才會知道被聯(lián)邦刻意壓下來的真正局勢。不是很樂觀,但他們還有時間。傅鶴軒攬著阮琛,目光在阮琛瞧不見得地方漸漸變了,暖意之中摻入了擔憂與堅定。小家伙是同他一樣的3S,但是還未成長起來。不過傅鶴軒相信自己能護得了他周全,為此搏命也在所不惜。這一切,傻乎乎又遲鈍的阮琛一無所知。傅家守住了阮琛這種呆呆的算不得聰明但能讓人活的更自在的性情,為他撐了一片還算干凈與安全的天。這時候的科研所卻是如同熱水上的螞蚱,炸開了鍋。身為上將的傅老爺子一早便被叫去了科研所,到了中午都還沒回來。聯(lián)邦最大的科研所建在上京最熱鬧與繁華的地方,不過是在那塊地的地底下罷了。當初選址時就是考慮了拿繁華地帶當那個掩護的幌子。傅老爺子一到科研所,所長便迎了上來,匆匆行了軍禮后忙將情況一一說明。“傅上將,昨日夜間科研所3號室科研信息被盜,光腦也損壞。是巡邏的警衛(wèi)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盜竊時間鎖定在警衛(wèi)換崗的時候,短短五分鐘,絕對是熟人作案?!?/br>科研所所長是個長得單薄的男人,常年待在地底故而面色有種病態(tài)的白。但那雙眼睛卻格外銳利,讓他整個人一點都瞧不出病懨懨的樣子來。傅老爺子聽完所長報告,眉心一蹙,他面上劃過凝重,沉默半晌,道:“你的意思是出了內(nèi)鬼?!?/br>“是?!彼L沉重地點下了頭,面上同樣格外難看。好像黑云籠罩。上京的科研所是聯(lián)邦最大的秘密,從建造之初的選址到后來的選人,都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出來的。本該萬無一失,卻終究有了疏漏。“有懷疑對象嗎?”傅老爺子繼續(xù)問道。“沒有具體的懷疑方向,從作案能力與時間上判斷幾乎大半科研人員都有嫌疑。”這才是這次科研所失竊最讓人擔憂的事,聯(lián)邦式微,科研更強大的裝備與藥劑本就耽擱不起,但是卻偏偏無法找出內(nèi)鬼。“你將一切資料傳到我光腦上,科研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