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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鶴軒親爹一般的服務(wù),忍不住心情愉悅的阮琛哼著小曲兒,說道。“必須是的呀。我是你的寶貝,你是我爸爸。”“吃你的小籠包?!备碟Q軒簡直想把那一籠小籠包都塞阮琛嘴里,但舍不得怕小家伙被湯汁燙到的他只能默默想一下而已。“給你,也吃。只喝粥多單調(diào)?!备碟Q軒對于美食沒有太大需求,反正就是吃飽而已。若不是為了陪著小家伙一起吃飯,不然他一個人喝一管營養(yǎng)液就完事了。一管能抵得上一頓,多簡單又省事。但阮琛喜歡美食,他不僅自己喜歡吃,也喜歡投喂傅鶴軒。天天喝營養(yǎng)液多難受,雖然那營養(yǎng)液有很多口味,但感覺是不一樣的。來自小妻子的投喂,傅鶴軒自然吃得特別香。他可以暫時忽略一下這個調(diào)皮的小寶貝剛還喊了他爸爸。“吃完我們就馬上回去嗎?不和寒洵瑾道別?”“寒洵瑾他估計忙著?!?/br>傅鶴軒只要一想到昨天大半夜那頭豬在他光腦上狂跳就忍不住想順著網(wǎng)線把人揪出來打一頓。但知道這人半夜sao擾是因為什么,傅鶴軒還是決定自己把火澆滅得了。那個sao包又自戀又天天高喊總攻口號的,昨天強人不成還被強。當然,這種帶著顏色的事情,傅鶴軒是不會和小家伙說的。但一心想要守護著阮琛這朵小白花的他可是一點都沒察覺懷里的白花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染上了黃色。第七十九章哦豁,變成黃花的小白花被抓包了離開寒閬,五天的蜜月也差不多了。到達傅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見著阮琛的乳酪看見大門口走來的小主人,整只貓炸了毛。連蹦帶跳,外加“喵嗚喵嗚”叫的乳酪直接從樹上一躍而來,然后整只貓呈現(xiàn)放松的姿態(tài)做自由落體運動。算準了時機的乳酪在聽到小主人的驚呼后,“咪嗚”一聲,成功落入小主人懷里。伸出粉嫩的舌頭,用最輕的力道在阮琛臉頰上舔了又舔。乳酪舌頭上有著小倒刺,輕輕在臉上舔有點給臉部做摩擦的感覺。看乳酪黏著自己的寶貝黏得緊,傅鶴軒這醋缸子都快灑出來了。他拎著乳酪的后頸,一手托著乳酪肥碩的臀,警告一般地瞪了它一眼。知道貓身難以撼動傅·大魔王的乳酪選擇乖乖聽話,它委屈的“咪嗚”一聲跳下阮琛懷里。然后呆在阮琛腳邊,在他褲腳那蹭著。重新回到三樓的臥室,許久沒有感受到那個大床的味道的阮琛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撲到床上好好地打了兩個滾。感覺床上又重新蹭上自己的味道后,阮琛才滿意地躺在這個領(lǐng)地上。全程,傅鶴軒就看著阮琛像一只貓一樣蹭著,努力地把身上的味兒給蹭到床上去。這種宣示主權(quán)的行為莫名地取悅到了傅鶴軒。“來一起蹭蹭嗎?”阮琛躺在大床上,發(fā)出了邀請。傅鶴軒忍住內(nèi)心的獸欲,他淡定地拒絕了阮琛的邀請。然后在阮琛惋惜的視線中下了樓。樓下,通風處,他需要涼快涼快。“大少爺,這是小少爺?shù)呐笥阉蛠淼臇|西?!背淌鍎倧耐饷孢M來,手里捧著一個盒子正要轉(zhuǎn)交給小少爺。“程叔,我給琛琛送去好了。”傅鶴軒接過程叔懷里的盒子,放手上掂了掂,還挺沉。程叔笑著點頭?!罢O好,麻煩大少爺了。”“程叔您客氣?!痹陂T口吹了一會會風,覺得自己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傅鶴軒便揣著盒子去廚房拿了點水果,切了一盤子后一起端到了三樓。三樓,安安靜靜,房門緊閉。讓人以為里面那懶豬又在睡覺了。正當傅鶴軒特意放輕了腳步打開房門時,眼前出現(xiàn)的居然不是想象中小家伙縮在被窩里安安靜靜睡覺的樣子,而是……“你,你怎么來了!”阮琛的驚呼聲突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的慌亂。傅鶴軒特別冷靜地放下懷里的盒子和水果盤。他看著慌亂的小家伙不僅沒把全息投影給關(guān)了,反而不小心調(diào)大了聲音。然后,一陣嬌媚與喘息,和怒吼,和某種不可言說的聲音就這樣盤桓在了屋子上空,使得屋子里的每一寸空氣都染上了名為情欲的味道。“阮小琛,你膽子大了??!”傅鶴軒簡直胃都要氣炸。他看著全息投影上那極其具有沖擊力的畫面,和床上那個瑟縮著的委屈寶貝。你能想象得到自己一心想要守護著的小白花突然在一瞬間變成了一朵小黃花,還正好被自己抓包了的心情是什么嗎?那就是白菜終究被啃了的感覺。能想出這種比喻的傅鶴軒也難怪會被阮琛玩笑般的喊一聲:“爸爸。”被抓包的小黃花本花可是瑟瑟發(fā)抖,小花瓣都縮了起來。他現(xiàn)在是恨不得跳進白色的染料里,把自己重新染回來。然而,傅鶴軒沒給小黃花這個機會。“老實交代,這種東西看過幾次。”能在他密切關(guān)注下,悄無聲息的變成小黃花那可是件大事情。傅鶴軒決定嚴肅處理。阮琛從沒有見過如此嚴肅的傅鶴軒,那一雙看著他時永遠都特別溫暖與柔和的眸子在一瞬間變得像一把冰冷的利刃一樣。小家伙覺得心里難受極了,眼眶那也酸酸的,格外想哭。但知道自己不對的阮琛把脾性和難受全都縮了回去。他低下小腦袋,囁嚅著說道:“第,第一次?!?/br>第一次?那便意味著阮琛是最近才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fā)生了什么,不然他不會想著去搜去看這種東西。傅鶴軒一邊自責自己居然疏忽了,以至于沒教好小家伙,一邊還得板著個臉說道:“為什么去看?”這一問可把小家伙問哭了,阮琛偷偷抹掉了眼里掉下的銀豆豆,嘴張了好幾次都沒說出話了。總歸還是舍不得小家伙哭的傅鶴軒雖然一直在強迫自己嚴厲、狠心。但當阮琛一邊掉著銀豆豆一邊岔氣了,不停打嗝后,他最終還是心軟了。“不哭,不哭了。都是男孩子了,哭了可丟人。”傅鶴軒輕輕地拍著阮琛的背,給哭岔氣的小家伙順著氣,一邊還得幫這個小祖宗抹掉沒抹干凈的銀豆豆。阮琛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傅鶴軒的時候他就特別的孩子氣。發(fā)脾氣,哭笑,吵鬧各種樣子的他都有。就好像要把小時候缺失的那一部分任性都給補回來。但是,做錯事了就是錯了。阮琛邊打嗝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早上的第一件錯事開始說起。“早上,嗝,早上那床單是我故意弄濕的。嗝,因為,因為,昨天我,我弄了很奇怪的東西在上面。”阮琛慢慢地交代著,他低下的腦袋都快埋到被子里去,兩手也一直互相撥弄著指甲蓋。直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