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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聯(lián)網(wǎng)的阮琛剛坐在懸浮車上,便迫不及待地開了光腦。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掛起論壇最頂上飄紅的一個標(biāo)題,那里給了阮琛所有疑惑的解答。“田家叛國!”上京田家千千萬,但能頂上叛國這個標(biāo)準(zhǔn)的卻只有一家。普通人是完全沒那個能力做的來叛國的事的。那條飄紅的論壇里,一片烏煙瘴氣與義憤填膺。無數(shù)的樓層都在謾罵著曾經(jīng)同是四大家族的田家。已經(jīng)被憤怒或者有心人挑起了火焰的民眾開始在全光腦屠屏,一條條“田家賊人”,“田家罪人”,“田家今天死光了嗎?”這種觸目驚心的言論霸占了整個信息網(wǎng)絡(luò)。一時之間,田家成了全華振的罪人。曾經(jīng)屬于田家的光榮與功績都被抹上了一層灰。阮琛看著光腦上充滿憤怒與抨擊的言論,他沒忍住一條一條地按了屏蔽。在他印象中的田家,是一個曾經(jīng)帶領(lǐng)軍團深入敵人腹部,以犧牲了田大爺與一桿子田家旁系人的生命后,換來華振喘氣機會的田家。在他印象中的田家還是田上將親征戰(zhàn)場,十天十夜鏖戰(zhàn),最后守護了華振西側(cè)防線的田家。然而這些曾經(jīng)被人謳歌與稱贊的田家功績,卻都在田家二房叛國這個污點上,被所有人遺忘。全網(wǎng),阮琛看到的,只有田家所有人都該死的言論。真的所有人都該死嗎?明明田上將是個英雄,明明他認識的田泠沅還是個無傷大雅的小霸王……這些人,都是好人啊。第一次直面網(wǎng)絡(luò)這個污水壇子的阮琛感受到了無力。他默默地停下了按屏蔽的小手,關(guān)了論壇,給他的鶴軒發(fā)去了視頻邀請。鶴軒家寶貝難過了不開心了,太想要他的鶴軒哄哄了。視頻很快就接通了,傅鶴軒半身投影在虛擬光屏上。阮琛看著特別仿真的傅鶴軒投影,忍不住撲了過去。然而,虛擬光屏將人像投影的再逼真,那也是假的。毫無疑問,阮琛撲了個空,小腦袋直接砸向了懸浮車前座。“阮小少爺,您沒事吧?!鼻懊骜{駛的司機問道。“沒,沒事?!比铊∮X得自己真丟臉,怎么就因為太想要抱抱了,就毫不矜持地撲了過去呢。關(guān)鍵是,還撲了個空。傅鶴軒看著傻乎乎的阮琛可一點都沒有笑話小家伙的意思。他看著阮琛磕紅的額頭,只想把這個暈乎的小東西按在懷里好好揉揉。“疼嗎?”“唔,疼,你給吹吹。”阮琛現(xiàn)在在傅鶴軒面前可會撒嬌了。第九十一章推翻田家的那只手在撒嬌的小家伙面前,什么理智與思維都可以喂狗了。傅鶴軒也沒多考慮什么隔著虛擬屏幕呼氣哪里會被小家伙接收得到。傅鶴軒只緊張地給他的寶貝遠程吹著氣,那邊吹得認真,這邊阮琛也格外認真地抬著腦袋,露出光潔的腦門子。好似這種遠程吹氣真的能讓撞到的腦袋不疼了一樣,阮琛“哼哼”地表示滿意。“現(xiàn)在還疼嗎?”傅鶴軒看著投影里小家伙那張表情格外舒服的小臉,問道。阮琛搖了搖頭:“不疼了?!?/br>全程,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舉動,讓前面開著懸浮車一不小心掃到后視鏡的司機僵硬了臉,那是嘴里被塞滿了糧,無法閉合導(dǎo)致的僵硬。現(xiàn)在的小兩口喲,就是會玩,腦洞大。到了傅家,傅鶴軒早已等在了門口迎接他的小寶貝。出了懸浮車,阮琛便再度拋下矜持,朝著他的鶴軒撲了過去。雖說他們幾乎每晚都在精神領(lǐng)域里見面,但那種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呀。“我好想你啊。”阮琛埋頭在傅鶴軒懷里,整個腦袋特別靈活地蹭來蹭去,這人就像撒嬌鬼一樣。傅鶴軒懷抱著這個撒嬌鬼,感受著小家伙身上甜甜的味道。小家伙沒主動離開懷抱,他也舍不得把他松開。“這次友誼賽結(jié)束,我就有兩個月假期了?!比铊≠囋诟碟Q軒懷里,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一樣挪進了傅家。“假期膩在傅家怎么樣?!备碟Q軒本計劃帶阮琛到處玩玩,然而無論是他重回軍部,還是如今外面形式,都不允許他帶著小家伙在外面逍遙。“嗯,我喜歡。”阮琛對于膩在傅家那是舉雙手贊成。他只要一想到每天每夜都和他的鶴軒帶在一起,空氣里滿滿的都是兩個人的味道,那就很滿足了。阮琛封閉式訓(xùn)練的這三個月,發(fā)生了許多事。無論是烏安星淪為蟲族的地盤,還是曾經(jīng)認識的蕭肖他們一家最后的結(jié)局,亦或是上京局勢已成為三足鼎立,再或者是他自己重新回到了軍部。這些事,說起來都帶著沉重的色彩。傅鶴軒并不想阮琛剛回來便被這些事影響到心情。他只是守在小家伙旁邊,陪著小家伙膩歪。田家,卻不是這樣靜謐安好的樣子。時隔三月,一切在田泠沅看來,都好像做了夢一樣。夢里,他突然被人告知,田家成了叛國賊人,他爺爺與哥哥也都被趕出了老宅。田泠沅耳中一遍遍回放著擂臺上,當(dāng)他想要跟著隊長一同戰(zhàn)術(shù)游走的時候,他的光腦上突然蹦出來好多消息。一瞥,全是“田家賊人”觸目驚心的話。初看到這些,直接讓他楞在了原地。在宋映陪同下,情緒漸漸平復(fù)了的田泠沅跟在宋映后面一起去了他陌生的地方。“就是這里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就先走了?!?/br>“麻煩宋導(dǎo)師帶路了?!碧镢鲢湔f道。從小,田泠沅就是田家的小霸王,他在上京所有富家孩子里稱霸王,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他何曾有過這么一天,居然會來到上京最偏僻的外圍,在幾乎是平民窟一樣的街道上走著,然后來到了平民窟一樣的矮平房前面。雖然眼前這幢矮平房全是翻了新的,在周圍一干烏漆嘛黑,充滿水垢污漬的房子里分外亮眼。但就算這平房在這條街上如何的出眾,比起田家,那個他從小長大的地方。這兒就是簡陋和破敗。但田泠沅沒有表露出任何突然落魄的富貴少爺都有的毛病來。他平靜地走進了屋子里,在看到坐在桌前的爺爺時猛地撲了過去。“你還好嗎?”田泠沅悶悶地聲音傳來。田弘滄看著這個一向被他寵入骨子里的孫子,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孫兒蜜罐子里長大也有一身的脾氣。他已經(jīng)做好了孫子哭鬧耍脾氣的準(zhǔn)備,但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一個擁抱。“爺爺很好,現(xiàn)在咱們田家就剩下你和你大哥在上京了。其他房都被趕了出去。爺爺也老了,田家這一脈只能靠你和你哥哥。”田弘滄說起田家被迫分房時自然有遺憾,這些無論嫡庶親疏與否,也都是他的孩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