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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到那個人的喜歡,竟然作出改變眸色的蠢事情來。殊不知,這異樣的眸色帶給他的僅僅只是那個人表面的歡喜,更多的卻是防備和算計。那男人怕是厭惡蟲族血脈厭惡地緊,恨不得扒了他冰藍的眼,然后換掉男人自己那墨綠的蟲眼。“科研所出現(xiàn)一例另類。也是藍家繼承人?”傅鶴軒查過科研所那人的資料,是個本分的人,只專注于研究,一切生活軌跡都圍繞著科研所,很少出去。烏子打開傅鶴軒發(fā)來的照片,照片里那人露著一雙墨綠的眼,咧開的嘴角露出一口尖牙。那模樣,似人卻不完全像人,那尖牙透露著一股子野蠻。“那是個失敗的實驗品?!睘踝忧埔娔侨说哪颖慊貞浧鹆怂{家做的那些,不透光的事情。藍家有個實驗室,里面全是關(guān)于另類人的研究。有像他那樣非常成功的例子,自然也有特別失敗的產(chǎn)物。成功的都成了藍家繼承人,只是那些失敗的產(chǎn)物最后是被銷毀了還是怎的??磥?,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失敗的另類人,控制不住蟲族的本性,且整體素質(zhì)又低于蟲族。你手上這個大概算數(shù)亞成功,那些徹底失敗的半人半蟲,可是什么樣子的都有?!?/br>藍家的陰謀被烏子三言兩語都揭露了出來,這一份消息也將會被送到星際所有星球掌控者手上。圍剿藍家,消滅蟲族刻不容緩。出征水藍星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后,華振作為揭開蟲族陰謀的吹哨人,也一同參加了高位星球的會議。這種屬于高位星球內(nèi)部的會議,通常很難讓中低位星球融入,然而華振的這一次加入,確打破了星球與星球之間的平衡。只不過這營造的新的平衡是好是壞,在戰(zhàn)爭時期不會顯露出來,但戰(zhàn)后必將成為隱患。華振,這顆排名只在一百的星球究竟能否在戰(zhàn)后,繼續(xù)分得高位星球的一席之地,怕是一個未知數(shù)。三日后的出征,是星際時期史無前例的大團結(jié)。所有星球上的戰(zhàn)力傾巢而出,奔赴水藍星和烏安星,將那兩顆淪為蟲族之地的星球再次奪回。晚間的傅家,剛脫下一身被汗浸濕的衣物,沖了個涼澡。尚未來得及將寬松的家居服換上,傅鶴軒便感受到身后一個溫熱的火源貼近。阮琛從沒有過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同傅鶴軒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這個男人都會給他無限的安全感。然而當出征之日在即,阮琛還是感覺到了胸腔里那顆心臟在不安的跳動。這種不安,細細密密的,如同纏絲網(wǎng),纏滿了整個心臟。讓心臟的跳動都變得沉重起來。“等我回來好嗎?”傅鶴軒將手貼著阮琛環(huán)抱在腰際的手上,掌心那的觸碰帶給他心上的沉重感。掌心里的這個小家伙是他這輩子的責任,重量很重。阮琛這時候才明白任性有時候,真的是一種放縱的快樂,他撇撇嘴,右側(cè)的臉貼在傅鶴軒背上。這時候明明很想動動腦袋搖搖頭,但就像萬斤重一樣搖不動。“那你一定要早點回來的。不然,你的寶貝就要跑了?!比铊」首鬏p松地說道。“好?!备碟Q軒轉(zhuǎn)身將人攬在懷里,懷里這個小東西他只嘗到了一點點的甜味兒,甜味下更深的味道,他貪婪許久但尚未動之分毫。夜間的晚風愈發(fā)輕撫,繞過窗框都未發(fā)出一絲驚擾屋主人的聲響。床上,旖旎的氛圍繞了一圈又一圈,但并沒有撥動床上那兩人的性欲。傅鶴軒同阮琛頭挨著頭躺著,阮琛還把腳架在了傅鶴軒腿上,靜謐在一瞬間揣住了兩個人的喉間,讓所有想說的話都落在了那里不上不下。良久,直到耳邊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偏頭看去,阮琛才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就這樣睡了。夜色浮動,微弱的光下,那人眼底的青黑分外明顯。阮琛挪了挪他的小腦袋,將下巴擱在了傅鶴軒背上,睜著眼兒瞧著傅鶴軒,月光下,這人吶就是越看越好看。出征水藍星的場景格外的壯觀,千萬的星球無論高位星球還是低位星球,只有能拿出五分的力量便會拿出五分來。無數(shù)的機甲在各空間站跳躍航行,奔赴水藍星同烏安星,與蟲族決一生死。這種場面,將記載于星際史冊上,成為一個時代的影像。然而當現(xiàn)實成為歷史時,能留下來的只有血與火的畫面,戰(zhàn)爭造成的創(chuàng)傷與背后的殘垣只有那個時代的人才能明白。傅家的后院子里,花開過一季又一季,阮琛也從剛?cè)雽W的小子成為了馬上就要畢業(yè)的學子。這兩年多里,小家伙褪去了嬰兒肥,整個人也如抽條的枝芽拔高了許多。連那軟軟糯糯的性子也成為了過去,現(xiàn)在的阮琛,誰見到不說一句翩翩佳兒郎。白皙的指尖落在一朵開得正好的嬌花上,阮琛翻出了記憶里那個傻乎乎的男人,為了挑一朵最好看的花,能把這整個后院子,都給剪禿了。腿間,已經(jīng)成功進化為貓中“豬”的乳酪懶洋洋地伸直了身子,將它所有的重量都擱在阮琛腿間。這兩年,沒見著傅大魔王,乳酪難得的還生出了一點寂寞。大概是獨占小主人獨占太久了,沒人爭奪,就失去了屬于爭奪的那一份樂趣。“什么時候能回來呢?”在外人面前,阮琛已經(jīng)成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優(yōu)秀機甲制造師,但每當在想念傅鶴軒的時候,軟軟糯糯的小東西又繼續(xù)回到了阮琛身上。乳酪在阮琛腿間翻了個身子,把大半個貓身都滾到了地上后,它“咪嗚”一聲似是回應,隨后用爪子捧著阮琛的手,貓眼兒里透露出渴望。然而它伸直了個軟墊子,卻沒有得到小主人的愛撫。將指尖捏著的花放下,阮琛神識探入了精神領域,領域里那棵樹越來越大,小水潭也已經(jīng)成為了浩瀚一片。兩年來,阮琛每天都會在兩個人的領域里來回地跑,用那個不曾變過的小鐵桶,提著一桶又一桶的水“踢踏”地跑著。他跑過的路,撒上了精神領域里的水,落在泥里,已長出了草。“都兩年了,你再不來,小寶貝真的要跑了。”第五桶水澆下,阮琛將桶往腳邊一擱,整個人抱著環(huán)抱不過來的樹,臉在那粗糙的樹皮上蹭啊蹭得。“疼嗎?”一聲久違的聲音突然在阮琛耳邊落下,轉(zhuǎn)身,便是那個熟悉的身影。第一百零七章邀請木魚搞顏色兩年時間,說長并不長,每每醒了殺蟲,殺完一波蟲族后便倒頭小憩。只是偶爾醒來之際,傅鶴軒會想起那個軟軟糯糯的小家伙。這種思念支撐著他在水藍星這個人間地獄里掙扎了兩年。終于,形勢穩(wěn)定了一些后,他才獲得了一絲喘息,能夠進入精神領域,見見他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