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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進(jìn)來,正巧將嚴(yán)清雙懸掛在門口的衣裳吹到案桌上,罩住了那盞油燈。衣裳如同被滴上一滴墨汁,起了一個豆大的黑點(diǎn),而后黑點(diǎn)擴(kuò)大,橙黃色的火焰從黑點(diǎn)中冒出。這件衣裳成為很好的助燃物,接著點(diǎn)燃下面的木制案桌,最后是帳篷。這一切酣睡的嚴(yán)清雙的無知無覺,他像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身處夏季,灼熱的太陽光炙烤著他,讓他的背上、額頭上不斷地滾落豆大的汗珠。熱……太熱了……外面?zhèn)鱽硪魂嚰鼻械暮艉奥暋?/br>“將軍,走水了!將軍!”嚴(yán)清雙從灼熱中驚醒,見到的就是帳篷被熊熊烈焰吞沒的駭人場景,他連忙覆蓋著被子從帳篷中沖出,臉色蒼白,驚魂甫定。驀地,他回想起之前和景帝的一番交談,眼眸中浮現(xiàn)出驚異的色彩來。……狐星河坐在鄔易烈的馬車中。今日鄔易烈飲了許多酒,烈酒入腹,后勁上頭,即便是鄔易烈這種飲慣烈酒的人,也有三分的醉意。半醉的鄔易烈與平日里看著很不相同,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有著毫不掩飾的鋒芒,整個人看上去既冷酷又硬朗。一縷黑色略微彎曲的劉海剛好垂至下巴,經(jīng)過鄔易烈長而黑的濃黑,睫毛短促濃密的眼睛,勾勒出他一張輪廓分明又英挺的面容。他的下頜骨線條冷硬如同刀刃,抬起下頜看人時,給人一種自上而下的強(qiáng)大壓迫感。此時他便用這種的姿態(tài)看著狐星河,一雙似醉非醉的眼眸帶著某種探究。“小狐貍,本王怎么覺得你的來歷很不一般?”狐星河很無辜地看著鄔易烈,他只是一只狐貍,他懂什么?鄔易烈發(fā)出一聲嗤笑,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將小狐貍抄入懷中,大手揉搓著狐星河的狐貍頭。狐星河猛地一回頭咬在鄔易烈的手上,正巧咬在鄔易烈的指縫中。指縫中的皮膚最為柔軟,也最為敏感。因此狐星河尖利的牙齒一下就刺破鄔易烈的皮膚,直到口中傳來血腥味,狐星河才身子一僵,偷偷瞥了鄔易烈一眼。這一眼正好撞上鄔易烈的眼神,興許是狐星河太過心虛,他似乎從鄔易烈的眼神中看出了殺氣,一時間腦袋發(fā)愣昏了頭,心虛地對著鄔易烈指縫中的傷口舔了兩口。有點(diǎn)腥,有點(diǎn)甜。鄔易烈被咬一口還沒多大反應(yīng),跟蚊子咬一口似的,但被狐星河這么一舔。癢的感覺如同觸電般從指縫通往心臟,讓鄔易烈的手猛地一跳。狐星河這次驚醒過來,身姿靈巧地從鄔易烈的懷抱中跳出,蹲坐著鄔易烈對面的位置,默默地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堂堂一天界狐仙,如今竟像飼養(yǎng)的犬一般,他沒臉見人了!這樣的狐貍形態(tài)總不能維持太久的,狐星河琢磨著盡快找一個契機(jī)變回人身。等到進(jìn)入鄔易烈的營帳,狐星河立馬從鄔易烈身上跳下來,鉆入被子中,只露出一條火紅色的狐貍尾巴對著鄔易烈。沒過一會兒,狐星河聽到鄔易烈走出營房的聲音,好像是去外面撒尿去了。狐星河就在這時,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主意,他不若乘著鄔易烈今夜醉酒的機(jī)會,短暫的恢復(fù)人身。等到鄔易烈醒后,也只會認(rèn)為是自己醉酒做的一個夢,還會對夢中人戀戀不忘。狐星河如今的容貌恢復(fù)了一半,已經(jīng)能算是世間少有的美人了。對于使出美人計這一招,他還是有極大的信心。狐星河打定主意,將這營帳布下結(jié)界,讓外界聽不到營帳的聲音。在鄔易烈撩開帳篷的聲音傳來后,狐星河于一瞬間變成人形。帳篷里不知從何處聚來白色的水霧,浮在人的腳底下,看上去如同夢境般,飄渺而旖|旎。在帳篷正中的床榻上,一道窈窕的身影在水霧中半遮半掩。如潑墨般的柔順長發(fā)一直垂至腰間,襯托出身影之人柔韌纖細(xì)的腰肢。那人背對著鄔易烈,里面穿著純白色的里衣,外面罩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紗衣,半跪在鄔易烈的床榻上。聽到鄔易烈的腳步聲,那人回過頭,幾縷發(fā)絲拂過,露出一張精致而純凈的面容,而眼角的一抹薄紅又為其增添幾分可憐與嫵媚的韻味。真可謂佳人也!狐星河瑩瑩眸光看著鄔易烈大步走來,步履如風(fēng),讓水霧翻涌,臉色冷沉,眸光如電。他用一雙烏沉沉的豹眼盯著狐星河,喉結(jié)微動。“不知死活的東西!誰派你來的?”狐星河的笑意僵在眼底,他還在思索著用什么說辭來騙過鄔易烈,就見到眼前寒芒一閃,鄔易烈拔出懸掛在腰間那把削鐵如泥的彎刀抹向狐星河的脖子。只見白光如潮水從狐星河身上爆發(fā)出來,鄔易烈的彎刀飛出去,鄔易烈整個人也被這白光彈開,摔倒在地,暈了過去。狐星河臉色黑如鍋底。如果不是這金剛鐲又一次救了他,他差點(diǎn)就被鄔易烈抹脖子殺了!鄔易烈這狗東西險些殺狐星河兩次!狐星河一看自己的手腕,那金剛鐲替狐星河擋下這一災(zāi)之后,顏色黯淡不少,估計還能試用一次惹得狐星河心疼不已。狐星河揮手散去云霧,這才下地走到鄔易烈身邊,蹲下來檢查鄔易烈的狀況。鄔易烈身上并無傷痕,只是被震暈過去而已。而鄔易烈時常攜帶在身上那把鑲嵌著藍(lán)色寶石的彎刀正插入地面,在不斷地顫動。狐星河拾起彎刀,發(fā)現(xiàn)彎刀并未損壞,只是在不顯眼的地方多出一道細(xì)痕。狐星河把彎刀重新插入鄔易烈腰間的刀鞘中,又將鄔易烈拖在床榻上,這才重新變作狐貍的形體,蜷縮在鄔易烈胸口入睡。鄔易烈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渾身隱隱作痛,像是受到重創(chuàng)一般。這種感覺與樹林那日醒來時類似,讓他當(dāng)即警覺起來。他正欲坐起身,才察覺自己胸口壓著一團(tuán)重物。眸光下沉,便見到蜷縮在自己胸口上的紅毛狐貍。那紅毛狐貍還在時不時咂嘴,估計正做著什么香甜的美夢。鄔易烈嘴角微抽,本想提起紅毛狐貍把他晃醒,但想了想很快臭著一張臉,改為兩手捧著狐貍小心翼翼地把狐貍放到旁邊的被窩。這狐貍祖宗心眼小,脾氣還不好,要是把他吵醒估計又要生一陣氣。鄔易烈站起身檢查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身上并未有什么傷口。這就奇怪了,總不能是他喝酒喝成這樣的吧?但身上確實沒有什么受傷的痕跡。鄔易烈開始仔細(xì)回憶著昨夜的經(jīng)過,他記得他外出撒尿之后就進(jìn)了帳篷,很快就躺在床上睡過去。這自然是沒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當(dāng)夜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里鬼霧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