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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氣地笑道:“看來我杏花妖沒招上,倒先惹了眠花精勾人了?!?/br>楚行云此刻壓在謝流水身上制出他,并不理睬這話,右手的力道絲毫不松,左手往腰側摸去。謝流水感覺到身上人的動作,玩味地笑起來:“怎么?我們昨夜一塊兒芙蓉帳暖春宵度,楚俠客該不是食髓知味了,今個兒想要試試一樹梨花壓海棠?”楚行云反手抽出謝流水腰間的匕首,抵在他腹側。身下人倒不懼,道:“喲,小花精這是準備先吸人血呢,還是要先采采陽氣?”楚行云冷笑一聲:“腎虛之氣,采來何用?!?/br>這話弄得謝流水臉上微僵,但復又笑極:“此言差矣,我腎不腎虛,楚俠客上面的嘴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兒可清楚著呢!”楚行云眼也沒眨,抬手一刀,就扎進謝流水的腹部。溫熱的血霎時蔓延。謝流水咬牙,右腹的劇痛逼得他大口喘息,可越是呼吸,眠花香就越是灌進來,整得他腦仁發(fā)疼,暗暗運功,丹田不通,近乎武功暫廢。現(xiàn)在他被身上人壓制,腹部中刀,頭暈失血,狼狽至極。楚行云見身下人掙扎不得,便微微松了點握刀的力道,開口道:“我問你件事,你前夜入李府時有沒有什么異狀?”謝流水低低地笑了一聲:“我若說不知道呢?”楚行云頓了一會,淡然道:“據說腸子對切割的痛感比較小,對牽拉則更敏感。”說著,左手依舊覆在刀柄上:“需要我攪一攪嗎?”☆、第八回齊天算4謝流水一寒,只好老實回答:“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狀,只是……”見對方故意停頓,楚行云威脅性地緊了緊刀口。“楚閣下,您能不能先把玉手給撤了,我怕我一說完,沒了利用價值,您小手一抖,就給我攪爛了?!?/br>“我不殺人?!?/br>“曉得,楚俠客您是什么人!江湖腥風血雨走,雙手不沾半點紅,所以我謝某就是該死,也不勞您皓腕輕揚,只要您放手,我立馬從實招來?!?/br>楚行云猶疑了一會,便把左手撤了。謝流水右手扣進土里,喘勻了氣,再道:“我進去的時候李府并無什么異狀,不過……或許也是我多心,我總覺得李府的夜,太靜了?!?/br>行云還想再細問,遠遠地傳來一陣馬蹄聲,似有一撥人正趕上山來,此時視野被茂盛的眠花莖稈遮了去,正待抬眼去看,謝流水右手猛地揮了一把土,楚行云被那馬蹄音分了心神,一時不備,視野一糊,謝流水趁此空隙,迅速彈身而走,一狠心,遽然拔刀,向山里逃去。謝流水心里感念楚行云這一刀扎得極巧,避開了內臟,刀尖全進rou里了,除了疼痛失血,并無性命之憂??上?zhèn)?,行動終是不快,還沒出眠花地,就被楚行云逮了個正著。謝流水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回身右手佯出刀,卻提左拳擊腹部,然被楚行云一眼拆穿,微側身,四兩撥千斤,右手扣住他的左拳就是一拗,謝流水忍痛,左手反扣行云的手腕,再往前一拉,同時右腳前邁,頂入對方胯間。楚行云干脆順勢而為,被扣緊的右手拽著謝流水往上一提,趁他負傷下肢不穩(wěn),正準備來個漂亮的過肩摔時,對方卻霎時察覺,猝然放軟力道,轉而將一身的重量朝楚行云壓下來——兩人一同摔進眠花地里,瞬間,謝流水舉起右手的刀,朝身下人脖頸處揮去——而楚行云出手如電,一下捏緊身上人的喉嚨,同時,謝流水的刀已橫在了他脖子上。又一次僵持。相對無言,此時謝流水壓在楚行云身上,竟又不禁想起昨夜種種,他倆一般高,現(xiàn)在胯頂胯地靠在一起……楚行云見謝流水痞子樣地笑了笑,不知心里轉了多少齷蹉心思,他扣緊這家伙的咽喉,謝流水了無懼色,附耳低聲道:“看在我們昨夜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我給你一句忠告……“那塊殘玉,你最好別戴?!?/br>一語中的!楚行云猝然起身,根本不顧橫在脖子上的刀,謝流水嘖了一聲,連忙撤刀,卻失盡先機,被楚行云掐著咽喉摁在地上。“什么意思!你認得這玉!在哪見過!”謝流水輕笑一聲:“恕我無可奉告?!?/br>楚行云此時心急如焚,十年了,了無線索,好不容易捏住一個,怎能輕易放過,登時就搶過謝流水手里的刀,對準他肚子上的傷,冷冷地問:“說,還是不說?”“你就算再捅我十刀,我也還是一樣……嘶——”楚行云沒跟他客氣,一刀扎下去再拔`出來,疼得謝流水整張臉都皺起來。“說不說?”“……我不落平陽……猥褻jian`yin很在行??赏迫诉M火坑這事做不來,我已是局中人……自不可脫,你要捅死攪爛,那也悉聽尊便……”楚行云聽此,掐住謝流水喉嚨的手倒是松了點,冷笑一聲:“你既知我對這殘玉如此執(zhí)著,若真不想推我進局,何必又引出這些話頭來!”“好心當成驢肝肺?!敝x流水無奈地笑笑,“我忠告到這里,至于如何取舍,由你定奪,我干涉不了,不過……”他略微撐起身,用氣音曖昧地吐息道:“楚俠客要是真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讓我進你身子里再好好捅一捅,爽了,肯定有問有答!”楚行云舉刀,這次,謝流水突然抓著他的手主動向自己的右腹傷口處捅,楚行云一驚,只見他手上動作雖在拉著自己往前帶,身體卻立刻左閃后退,再迅速卸了力道,旋身而起。謝流水正待逃,卻仍是慢了一步,楚行云右手從后背一勾,往傷口處一抓,生生把人摁下,謝流水疼得神色扭曲,右手直扣住楚行云上臂,接著抬腳踩在他右腳上,再猛地整個人往后一壓──此時,月東升。謝流水在往下摔時,一種墜崖般的失重感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臟,頓覺天地倒懸、萬物崩摧,而先前夜空分明云遮月,此時卻似有滿華銀輝籠大地,四方皆朦朧……驟然間,那如華月光,便突地化作萬千銀針,直扎進謝流水瞳仁里來,疼得他抽氣不止。緊接著,一股無形的、不可抗的吸力緊縛著他,剛欲掙扎,肚臍眼傳來一陣劇痛,像被一絲銀針貫穿,他雙腿一軟,直往身后陷下去──夜籠眠陽金,血濺短刀霜,二人對重影,破忌犯太極。陽者刀花玉,陰者血月鏡,陰陽本相合,靈犀雙結契。剎那間,楚行云看到面前的謝流水失了魂般栽倒,把他壓了個正著。楚行云正要起身防護,卻頓覺一陣陰風緊,某種冰涼虛物遽然間穿體而進,待回神,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謝流水跟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