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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過分著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上班,可他骨子里并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見她久沒有要付款的意思,他只好屈指在結(jié)賬臺上敲了敲,壓低身量,平視紀瓷的眼,故意湊近幾分笑著問:“好看嗎?”

    2.  過分   沒有人關(guān)心

    午休時分,便利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耳邊只剩下颯颯的風聲,以及冰柜勻速轉(zhuǎn)動的聲響。

    微弱的陽光越過一旁透明的落地窗,傾瀉在地板上。

    對面墻上時鐘的指針滴滴答答走著。

    霍驍很有耐心。

    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左眼瞼下方有一顆極淡的淺棕色的痣,深不見底的瞳仁里嵌著碎光,撩人中帶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

    身后有人要結(jié)賬,腳步聲逐漸逼近。

    紀瓷在下一秒回過神來,她輕輕咳了一聲,移開視線,嗓音帶了些沙的質(zhì)感:“...總共多少錢?!?/br>
    霍驍直起身子,偏頭看了下電腦顯示屏,“一共24?!?/br>
    “支付寶掃碼。”紀瓷不再看他,低著頭亮出付款碼遞過去。

    “好的?!?/br>
    公式化的話音落下,掃碼槍“滴”地一聲經(jīng)過手機上方,紀瓷收回來,沒來得及看付款界面,直接關(guān)了手機,拎了袋子走出便利店,“...謝謝?!?/br>
    紀瓷快步走到公交站臺處,把東西放進包里,冰激淋則拿在手上。

    車還沒來,她心有余悸地往便利店里看了一眼,“......”

    想起臨走時那位男店員的——

    “歡迎下次光臨。”

    聽起來就像是在嘲笑她剛才盯著他看了一分多鐘的事情。

    丟人。

    *

    等耳根的熱度完全降下去之后,紀瓷坐在站臺的凳子上,拆開冰激凌盒,挖了一勺含在嘴里,冰涼清冽的甜味在喉間散開。

    她后知后覺的想起陳馥芳發(fā)的那張照片。

    不知道是因為冰激凌的緣故還是心理作用,小腹又開始隱隱作痛。

    紀瓷把冰激凌拿在手里,沒有著急扔掉。

    她忽然想起來十四歲那年,剛來例假的那個時候。

    那天,正好是紀睿上小學(xué)的日子。

    幾乎是全家人出動,傭人保姆紛紛應(yīng)接不暇,就連紀瓷想喝一杯熱水,都得等給紀睿的湯燒開了再說。

    當晚放學(xué),陳馥芳和紀成遠親自接了紀?;貋?,紀瓷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陳馥芳正拿著毛巾細致入微地給紀睿擦臉,紀成遠的目光全都放在他已經(jīng)上小學(xué)的兒子身上。

    樓上的燈沒有打開。

    紀瓷光著腳站著暗處,只覺得小腹刀絞一般的疼痛,卻抵不過心里空了的那塊地方,血一點一滴地從心臟抽離,像被利刃凌遲,羞恥又無可奈何。

    那晚,紀瓷在窗前沁涼的地板上坐了一夜。

    聽著樓下的歡聲笑語,如同置身冰窖。

    那盒冰激凌,被紀瓷在上車前蓋好,丟進了垃圾桶。

    不能在特殊時期吃冰的東西,這點她心知肚明,區(qū)別是吃了肚子會更痛,不吃心會很疼。

    而這兩點,從沒有人關(guān)心。

    甚至,連最親的人也不在乎。

    下午的第二節(jié)課下課后是大課間,有25分鐘的休息時間。

    作為藝術(shù)生,紀瓷通常會在這個時候,背上小提琴去藝術(shù)樓上最后一節(jié)課。

    有同學(xué)打鬧嬉笑的聲音經(jīng)過窗前,不知道是誰在門口喊班長的名字,講臺上值日生正在把上節(jié)歷史課的板書擦掉。

    她把桌上新發(fā)下來的試卷整理好,預(yù)備背包走人的時候,一個男生突然出現(xiàn)在她桌邊的窗沿上,表情誠懇地問:“紀瓷,你晚上有空嗎?”

    正在寫試卷的楊櫻聽見動靜,放下筆,往窗戶邊看了一眼,笑了,“顧成禹,有什么事非得站在窗戶口說啊,我不能聽嗎?”

    名叫顧成禹的那位男生撓撓頭,表情露出被人拆穿后的窘迫。

    他慢吞吞的走到楊櫻的前桌坐下,拿出自己桌肚里的兩張宣傳海報,遞給紀瓷和楊櫻:“我表哥的酒吧今晚開業(yè),想找人過去捧捧場,你...你們要是有時間的話...”

    “我正愁晚上無聊沒事做,在哪?。俊?/br>
    楊櫻看了下宣傳海報,眼神亮起來,“我還從沒去過酒吧呢。”

    “就在銀杏街那條路上。”顧成禹說完,去看紀瓷,后者還看著那張宣傳海報。他心里瞬間緊張起來。

    過了會兒,就在顧成禹以為今晚的聚會泡湯的時候,紀瓷突然把海報還了回來,纖細的手指指著海報右側(cè)一排不算明顯的字。

    ——“未成年人禁止入內(nèi)?!?/br>
    她問顧成禹:“我們能進去?”

    “能!肯定能?!?/br>
    顧成禹見這事有譜,立刻站起來,百般保證:“我哥說了,只要我?guī)瑢W(xué)過去,我們消費都能打五折,而且那里除了酒肯定還有別的喝的。”

    紀瓷倒是對酒精不怎么抗拒。

    只要能讓她晚點回家,并且找個合理的借口。

    她看了眼手表,離上課還有十分鐘,于是和顧成禹交換了QQ,并讓他們晚上先去,她練琴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到時候找不到地方也方便聯(lián)系。

    顧成禹連忙答應(yīng),看著已通過的QQ好友界面傻笑了幾分鐘。

    最后還是楊櫻實在忍不住,用筆敲了下他的腦袋,湊過去問:“你哥多大了,長得帥嗎?怎么從來沒聽你提過...”

    到了琴房,紀瓷把東西放下,就給陳馥芳發(fā)了條消息。

    意料之中的,陳馥芳并沒有特意叮囑她什么,回復(fù)也相當簡單,只有一句——“知道了。”

    像是下屬例行公事同老板匯報行程,然而老板只是表示知情,對她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并不關(guān)心。

    簡單到有些冷漠。

    也許是因為那條短信的緣故,紀瓷晚上練琴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原先記好的曲子拉錯了好幾個音節(jié),被任課老師留下來打掃琴房。

    等到她順利結(jié)束,按照顧成禹發(fā)來的定位,找到銀杏街尾的那家酒吧的時候,顧成禹和楊櫻已經(jīng)喝完一輪了。

    酒吧的地方比她想象的大,沒有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只是在靠近吧臺處搭了一個小的舞臺,有一位女歌手正在彈吉他,唱的是民謠。

    室內(nèi)的燈光偏暗偏暖,紀瓷找了一會才看見顧成禹他們坐的位置。

    顧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