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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有些偏高,傅云之覺得很溫暖。見傅云之不再掙扎,齊梟也安靜了下來,漸漸地睡過去了。……傅云之想殺人,為何睡著了力氣還這么大!難道這人在夢中也不忘施力手臂么?而另一間房里,端木靈終于舍得從房梁上爬下來,興沖沖道:“齊將軍抱著云之睡著了?!?/br>戚少凌覺得有點(diǎn)過意不去,問道:“我們不用過去幫忙嗎?”端木靈立馬道:“說什么話呢!悲慘的齊將軍難得成功揩了這么次油,我們過去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戚少凌忽然好奇,隔天早上兩人醒過來后,不知齊梟會作何感想。那魔障般的歌聲與曲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作者有話要說:齊梟:問你個謎語,為何燕子冬天時要飛到溫暖的地方呢?傅云之:都說了是冬天啊,氣候不適,食物短缺吧。齊梟:錯了錯了,燕子飛到溫暖的地方是因為它們不能走啊!傅云之:……傅云之:我也問你個謎語好了,為何小天使們只收藏而不評論呢?齊梟:這我就不知道了,唉唉唉,一群磨人的小妖精喲~第17章醍醐灌頂齊梟是被刺目的陽光打醒的,睜開眼睛后,就見傅云之趴在自己胸前安睡。“?。?!”齊梟張大了嘴,嚇得全身僵硬無法動彈。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生了什么事啊難道自己酒后亂?!傅云之也睜開眼,實(shí)則上自己醒了好幾次,但無奈齊梟還在沉睡,只得逼迫自己再次睡過去,就這么耗到了正午,傅云之覺得他從未睡得如此飽足……傅云之涼涼道:“你可以放手了嗎?”齊梟吶吶地松手。傅云之撐著床沿爬起來,左腿卻摩挲到齊梟精神勃勃的某個不可描述部位。傅云之:“……”齊梟尷尬道:“這是正常的吧……云之你也會……呃!”傅云之拿過枕頭堵住齊梟的臉,快速地爬下床離開了房間。傅云之離開后,戚少風(fēng)便就著沒關(guān)上的門走了進(jìn)來。“醒了?阿梟,昨晚你唱的是什么歌啊?我好奇了整整一夜。”“唱歌?”“對啊,你唱得特別、特別大聲,我想整個客棧都聽得見了。歌詞有什么摩擦之類的,抱歉啊,我不是很記得,因為被你的歌聲給嚇著了。”見戚少風(fēng)滿臉促狹,齊梟無力道:“你先出去好嗎,我想靜一靜?!?/br>什么人啊這是,天天想著補(bǔ)刀和捉弄別人。齊梟覺得自己好想去撞豆腐,小話本被媳婦看見了,歌聲也被媳婦聽見了,帥氣霸道的將軍形象大概在陰溝里了。捂臉。捂臉。再捂臉。人生啊……等等!齊梟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另一個人——沈林燁!昨夜與沈林燁的對話雖然記的不是很清楚,但自己坦誠筆名,沈林燁說他是重生者這兩點(diǎn)是不會忘的!齊梟有點(diǎn)懵,穿越這回事,自己雖然親身經(jīng)歷了,但仍覺得匪夷所思,沒想到如今竟會遇上另一個重生者!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問一問他,和傅云之最后的結(jié)局……不知怎的,齊梟竟有些怕了,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齊將軍!”正思忖著,端木靈便在門外叫道:“沈盟主來找你了!”齊梟深吸一口氣,心道長痛不如短痛,無論好壞,那都是自己的命!梳洗完畢后,齊梟便來到了沈林燁所在的包間。……氣氛有些許尷尬。打破沉默的是沈林燁,喝了一口茶,他才緩緩道:“你寫小話本這件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也要替我保守重生這個秘密。”“你當(dāng)真是……重生者?”沈林燁道:“這個問題,我在心中反復(fù)問了自己一百遍。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也許只是黃粱一夢,也許是我的幻覺。也許……”沈林燁闔上雙眼,像是在壓抑什么似的道:“也許某一天我睜開眼睛,又會回到我失去玲瓏的那個從前。我每日每夜都在擔(dān)憂,卻也不知道能找誰說,因此我真的非常感謝齊將軍能寫出重生的故事,讓我覺得,也許重生……當(dāng)真有可能?!?/br>齊梟道:“我覺得,若換做是我,我定當(dāng)不會將心思浪費(fèi)在擔(dān)憂我是否會失去,而是珍惜我當(dāng)下?lián)碛械摹H羰菈?,那便賺夠本吧?!?/br>沈林燁愣了愣,隨即笑道:“齊將軍這番話當(dāng)真是醍醐灌頂?!?/br>“過獎過獎,實(shí)際上,我也有問題想請教沈盟主……”沈林燁道:“齊將軍想請教的問題,與傅大人有關(guān)吧?”齊梟忐忑地頷首。沈林燁道:“我重生后有許多事都改變了,我說的也不準(zhǔn)確。而且……齊將軍,你當(dāng)真想聽嗎?”齊梟不語。“天命是可以逆改的,我能和玲瓏廝守至今,也是逆改了天命。”語畢,沈林燁便告辭了,留下齊梟一人看著茶杯里,自己的倒影。剿匪不是打仗,再加上有江湖人的參與,因此朝廷僅調(diào)撥銀兩與一百個齊家軍,別稱征南軍到隱水城。知府在齊梟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準(zhǔn)備船只、口糧與兵器等一應(yīng)事務(wù)。三日后,一排大船停泊在港口,有著瑯軒標(biāo)志的旌旗迎風(fēng)而飄。在第四日太陽初升的時候,眾人在隱水百姓的祈福中登船。主戰(zhàn)艦的甲板上,傅云之一手搖著折扇,一手拿著羅盤四處走動。端木靈好奇地跟在其身邊,探頭探腦。“云之,你在預(yù)測天氣嗎?”“嗯。”“怎么測的???教教我唄?!?/br>“滾。”兩人這幾日以來也混熟了,說話無避諱。端木靈感概道:“云之,你以前一定沒有朋友?!闭Z畢,補(bǔ)充道:“即便有,我打賭不超過三個?!?/br>性格實(shí)在是太糟糕了,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啊?傅云之得瑟道:“那我打賭你也一定沒有朋友,即便有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我?!?/br>端木靈問道:“那你的朋友也不超過三個吧?”傅云之道:“齊梟與皇上?!?/br>端木靈受到了打擊:“喂喂!那我呢?”傅云之完全無視端木靈,望了望天,又看了看羅盤道:“這三日內(nèi)必定會有風(fēng)暴?!?/br>“那我們?yōu)楹芜x擇在今日出發(fā)?”傅云之解釋道:“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風(fēng)暴時常有,避不開的。只要我們的船只能夠抵御,風(fēng)暴也沒什么可怕。你去告訴齊梟,讓他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br>這次行動中,領(lǐng)頭的便是齊梟與沈林燁,但沈林燁對人馬管理并沒有齊梟得心應(yīng)手,因此發(fā)施號令的往往是齊梟。端木靈驚訝道:“為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