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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他揣著個小球一般的小肚子。田田這才前后都有著落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舒了口氣,身體不由的放松了,xue里插著的jiba就往深處一頂,直擊要害。“啊嗯…”田田紅著臉挺高身體,被頂?shù)貌蛔〉纳胍鳌?/br>“田田自己來,這回每一次都要cao到宮口的位置哦?!壁w老疤摸摸他的肚子,剛才他只擴張了前面的yindao,后面的接近宮口的位置卻也不能忽略。田田目露難色,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趙老疤,“不能疤疤來嗎?”趙老疤搖頭,“不行,田田自己來好掌握力道,我來怕會傷害到寶寶?!?/br>一提到寶寶田田就無條件的聽話了,擴張接近宮頸口的產(chǎn)道真的令田田又怕又喜,在趙老疤的監(jiān)視下他不得不做。“嗚嗚…”田田哼哼唧唧,一邊賣可憐一邊靠著趙老疤的大腿往下坐,像只光著屁股的鴨子,雙腿張得大開,將直指天空的rou柱納入花xue里,屁股往下沉,guitou擠開松軟的yindao前段,往還緊致著的yindao深處不停的滑進。“啊嗯…”田田咬著嘴唇,表情魅惑至極,通身泛著瀲滟奪目的yin蕩之色,被大jibacao到深處,前面的小roubang又跟著顫顫巍巍的抬頭。“田田,真棒,繼續(xù)。”趙老疤鼓勵。“嗯啊…呼…”田田急促的喘著慢慢往下坐,調(diào)整著角度,令guitou順利的穿進yindao最后抵在腫脹的宮頸口。“啊啊…頂?shù)搅恕碧锾锬抗怏E然迷離,雙腿打顫,跪不住了,直直的一屁股坐下去。幸虧趙老疤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腰,令guitou不再深入。“嗚嗚…”兩人具是一頭冷汗,差點就出大事了。“讓你小心一點,小屄就這么貪吃,傷到孩子怎么辦?”趙老疤責(zé)怪的在田田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白皙的臀rou立馬浮現(xiàn)一個紅色的指甲印。“哇嗚嗚…我錯了…疤疤…我不敢了…”田田登時眼淚直流,一半被嚇的一半被掐疼的。“腿給點力氣,撐住了,自己搖屁股。”趙老疤一絲不茍的指導(dǎo)。田田渾身顫抖,這是他每天“工作”中最怕的一部分,可是又不得不做,委委屈屈的含著眼淚,撐著打顫顫的雙腿坐直一些,xue里的guitou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個角度,變成正直的頂著花xue口的位置,田田手撐著趙老疤的腹肌上,開始前后左右的屁股在空中畫圈。xue心挨著大guitou一圈一圈的主動摩擦,這種戰(zhàn)栗感和快感幾乎是致命的,田田每次做來都欲仙欲死,在極樂和死亡的兩個極端游走,本來就是快樂之源的花心口因為懷孕更腫大,敏感度更甚,被摩擦?xí)r的快感更是以前的百倍,況且還是如此不停歇不離開的一直研磨。小口幾乎是要被磨爛了,田田額角的汗水混著淚水滴滴落下,趙老疤guitou被磨得爽快不已,躺著跟個大爺似的命令身上的大肚孕夫,“別偷懶,好好磨,宮口磨得好,生孩子才不疼?!?/br>“嗚嗚…疤疤…受不了了…啊嗯…停下來了…”田田哭得眼角通紅,落入趙老疤眼里卻更添風(fēng)情。他不咸不淡的道,“也可以。”在田田驟然高興起來的表情里又說,“不過那我就睡覺去了,你自己用假jiba磨吧?!闭f著作勢要把田田抱起來。“不…啊啊…我不…”田田立馬又哭唧唧了,“我不要假jiba磨宮口。”趙老疤嘖了一聲,“那你到底要不要磨?”田田哭著道,“要的…疤疤別走…我要用疤疤的大jiba磨…嗚嗚…”趙老疤臉上閃過狡黠的危險,勉為其難的道,“行吧,看在你是寶寶mama的份上,大jiba就借你磨一磨你的小sao屄,不過你可快一點,我要困了?!?/br>田田如蒙大赦,一邊繼續(xù)扭屁股在jiba頭上搖擺,一邊帶著哭腔對趙老疤道謝,“謝謝…疤疤…嗯…我一定…嗯…啊…好好磨屄的…嗚嗚…”趙老疤差點沒憋住笑,這個小傻子怎么這么好騙,不過他也沒有全讓田田一個人出力,大手握上他的腰出點力幫田田穩(wěn)住身體。xue心陣陣的流水,快感漸漸堆積,蔓延,沖頂,被磨得發(fā)麻軟爛,田田終于力竭,xue里狂噴潮水,順著roubang往外流淌,趙老疤jiba宛若泡在一汪溫軟池子里。等田田癱軟下來,趙老疤也沒有射,將田田抱著側(cè)躺下來,抬起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胯部往自己的身上再摁一下,guitou再次緊頂宮頸口,這才滿意的摟著懷里的寶貝睡去。【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二十、哺乳期自己玩xue被發(fā)現(xiàn)后cao到內(nèi)容趙老疤沒想到對面那對的同性情侶的情況和自己家這么相似,居然也懷孕了!趙老疤出于對孕婦的照顧,只能臨時充當(dāng)傻大個的經(jīng)紀(jì)人,沒想到越做越順手,索性將這事發(fā)展成職業(yè)了,兩家都受益,何樂而不為。他雖然忙著經(jīng)營傻大個的事業(yè),可是也不忘記照顧田田,臨近生產(chǎn)的一個月他就停了傻大個的所有通告,專心陪產(chǎn)。可能是他兩每日的“工作”都很到位,田田沒受什么罪,就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兒,這下兩家都高興壞了,林境挺著圓圓的大肚子羨慕的看著漂亮的小天使,說要是自己生下的是男孩兒要個趙老疤訂娃娃親,趙老疤哭笑不得,偏偏田田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田田生產(chǎn)后,趙老疤在家陪著他把月子坐完,又抓緊時間和陶睿進入工作狀態(tài),因為兩個月后林境又要生了,到時候兩人又要歇兩個月,這樣陶睿的熱度會下去被人遺忘的。由于堆積了兩個月的工作,趙老疤和陶睿這個月過得比較辛苦,早出晚歸,他回來時田田和寶寶一般都睡了。可是今天他開門進來,發(fā)現(xiàn)臥室里還亮著燈,門只是半掩,若有似無的喘息聲從門縫里傳出來。趙老疤一聽立馬就明白那是什么了,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貼在門邊,從門縫往里看。田田正坐在床上,床腿大敞開,未著寸縷的下體赤裸裸的露著,陰戶濕噠噠的,花唇上掛著絲絲綿長的透明液體,一點點往下滴,那花唇又肥又美,比以前顏色深一些,可能是生過孩子了,胸口墜著一對大奶,成熟得像一顆飽滿的水蜜桃,風(fēng)韻綽約,處處都透著風(fēng)sao,他身上穿著一件沒扣的條紋襯衫,又寬又大的襯衫堆在他的臀部,袖子被卷上去一截,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他昨天穿臟了扔在洗衣機里沒來得及洗得臟襯衣。此刻風(fēng)情萬種的人,細(xì)白的雙手正握著一根黑黝黝的假jiba往花xue里捯杵,這是他懷孕時趙老